20就说喜欢你(虐腹惩罚/女穴失禁/笔涂阴蒂/烫水/连喷奔溃 (第2/4页)
了一下。 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主人会在办公室调教别的奴隶吗?这根马眼棒是新的吗?不会有别人用过吧? 是秘书?或许有刚才那个司机?怪不得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是把他当成情敌了吗…… 他觉得自己脑子迟钝的什么都想不了,可好像又转的飞快,在主人给他塞尿道棒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傅岸叫那个司机什么了,叫宝宝?可…那司机一身腱子肉的,好像也不太合适。 要傅岸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会再踢上他一脚。 尿道棒塞上之后膀胱的酸胀感更加明显了,不过好在可以稍稍放松,有东西堵着虽然难受但总归不用时刻担心会尿出来了。 容允用力挤掉眼泪,乖顺地俯下身吻傅岸的皮鞋鞋尖,刚碰一下就被傅岸一脚踹在肩膀上踹翻倒在地上。 “谁准你舔的?”傅岸冷着脸,“还是太惯你了,半点规矩不知道守。” 容允咽下委屈道歉,僵着身体不敢乱动了,他是想要讨好主人的,结果却让主人更生气了……生气的傅岸又变成了一年前那个难猜更难讨欢心的主人。 原来根本不是傅岸好猜了,他能猜多少完全取决于傅岸想让他猜到多少。 傅岸脚踩在让他胸口,“怎么总哭呢……容医生要是嫌这奴隶当的委屈,主奴关系随时可以解除。” 他明明知道容允就是眼泪多。 容允一直都在很努力地控制眼泪,但还是满脸泪痕,他快速眨着眼睛尽量把眼眶里的眼泪收回去,“不委屈…是奴求着要当主人的贱奴的……” “贱奴?”傅岸走到沙发边坐下,慵懒地翘起了脚,玩味般重复这个词,嗤笑,“那容允你该记得,贱奴和宠物是有区别的。” 生气的时候是不叫宝宝的。 容允在这一瞬间突然能确定傅岸送他蓝色玫瑰的意思了,就是在告诉他:别幻想了,不可能的。 哪有什么爱情,傅岸不高兴时他是名叫“小狗”的贱奴,在傅岸高兴时他是名叫“宝宝”的宠物狗,从来都没有“爱人”这个选项。 “……是…贱奴记住了……” 心脏比膀胱还要酸,悲伤像涟漪般在胸口泛开,容允狠掐着自己的掌心,想要压下对傅岸的怨愤。 他很清楚,理论上能跟在傅岸身边的他已经是傅岸众多追求者中最幸运的了,但是既然都这么幸运了,为什么不能再幸运一点呢?既然主人都对他这么好了,为什么不能再好一点呢? 他渴望得到傅岸对他的爱意的回应,得不到就伤心难过甚至怨恨。 主人说的对,他要记住奴隶和宠物狗是有区别的,还要记住“宝宝”和爱人也完全不是一回事,要知足…够了…… 可是鼻子又酸了。 学不会知足,对傅岸的渴望永远不够,永远做不到的…… “主人…”容允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胆子,他用不标准的姿势膝行爬到傅岸脚边,仰着又是红肿鞭痕又是交错泪痕的脸,带着哭腔问:“主人喜欢小狗吗?” 他还不太坚定地认为主人只是因为他不回话而生气,并不是真的在心中把他当成贱奴的,毕竟整日叫宝宝,就算是作为宠物狗他也应该是主人喜欢的狗吧? 傅岸先是笑了声,对上他认真又湿漉的眼嘴角又拉了下来。 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满眼悲恸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把容允惯的这么娇了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站起来。” 容允缠着腿站起来,被傅岸环着腰拉近了些。 “怎么样算喜欢呢?”他说着抬手抚上容允微隆的小腹,“要是喜欢玩就算,那主人喜欢的狗可就不止容医生你一条了。” 这是容允已知的,可傅岸亲口说出来他还是难过的心酸。 傅岸没给他太多心酸的时间,毫无预兆地一拳砸上他满盈盈的膀胱,容允被他锢着腰甚至连躲都躲不了。 这时的泪水已经不是容允主观能控制住的了,不光泪失禁,他连口水都失禁了,全身颤抖的像筛糠,眼睛无法聚焦,膀胱好像已经破了,尿意流进了血管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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