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名伶初夜开苞,绝美玉环后庭花,叫郎君,主动脐橙 (第3/3页)
云深有一种想法,想用腰带把那腰锁起来后入驰骋。 嘶—— 温清淮的淫液并不是透明流水状的,更多的是半透明的分泌物,黏黏腻腻的在交合处,随着他的起伏在臀肉处拉出淫靡的丝。 脐橙的姿势进的很深,身上这人浪的没边儿了,把自己顶的发抖也还在继续扭腰。 “啊啊啊啊……操到了!奴好舒坦……怎么会……啊啊啊……郎君……夫君……” 温清淮胡乱的叫着,他本就是唱旦角的,又是天赐的嗓子,叫起来跟唱戏似的,婉转娇媚,脸上尽是迷乱。 梅云深双手握着那丰润的臀肉一上一下,配合着小穴吞吐性器,被伺候的舒坦了偶尔也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这往往会让身上这浪货跟吃了春药似的抱着他啃,后穴一收一放,使劲浑身解数让他爽。 怎么会有这样的戏子呢?明明合该是躺下予求予取的身子,非要做上头的那个。 倒像是他成了嫖客梅云深才是那个伺候人的。 不过……嘶……属实是舒服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脐橙他。 陆文性子软,主动亲几口比让人掰着穴求操还难;六爷花样多,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到现在也没能玩成骑乘。 身上这人倒好,生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身子是照着娈宠那号养出来的,在台上唱的是王妃皇后,在床上跟要披甲挂帅似的。 “阿淮……嘶……” 又被夹到了。 温清淮那里头跟到处都是黏液一般,肥厚的肠壁往往操进去退出来前面就又闭合了,每一次挺入都有一种开拓的感觉,龟头处被服侍的舒服极了,总有温热软黏的肠肉包裹着。 冠状沟在退出一个节口的时候跟拔红酒塞子一样,被节口处的玉环箍住又放开。 他身上的戏服铺在梅云深身上,一针一线嫁衣似的绸缎被折腾的凌乱,星星点点的白色淫液沾在红绸上,显眼又淫靡。 前面的玉茎处湿透了布片,连戏服上都洇开了一点深色。 “爷……奴伺候的舒不舒坦?”温清淮气息不稳,高高在上地用一双凤眼睨着他,眼角眉梢竟然也是一派的风流。 戏子阴柔,那些从小养到大的,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女气,可温清淮没有。 恍惚间梅云深在想,倘若他出生寻常人家,应该也会是个肆意风流的公子哥吧? 潇洒无双,沾些脂粉气也无妨。 反正他生的这般漂亮,天生就该如此风流倜傥。 “爷!”温清淮不满足他的走神,狠狠一缩后穴,夹的他生疼。 莫名的跋扈,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凤眼微微眯起:“爷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在他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温清淮暗暗咬牙,是他腰不够细了还是屁股不够大了?还是他技术太烂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阿淮,你上台前喝过醋了吗?”梅云深笑了,这话听着好大一股醋味。 屁股里还夹着他的东西,这醋吃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温清淮这样像那戏文里的妖精,像一尾鲛人。 在泠泠的月光下美的诱人,有岸上的人被那美色所惑,靠近之后,便露出锋利的鳞鳍与尖牙。 “爷方才在想谁?”他就是拈酸吃醋!他们下九流的上不得台面当然要拈酸吃醋! 他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拈酸吃醋。 穴肉有规律的律动着,一收一放,一张一翕,绵密地包裹着性器,像是在吮吸一般。 方才因情欲而迷乱涣散的眼眸都凛冽了起来,恢复了些许清醒。 在床上留不住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去想别人,这是一种失败。 奇怪的好胜心又增加了。 他靠过去,整个人都粘着梅云深,胸膛处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爷在想你。”梅云深吻上那双清冽的凤眼,眼波流转,媚色无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和小心翼翼。 像捧着瑰宝的童儿,像吐出明珠的鲛人。 “爷在想,阿淮这样像极了个风流俊秀的公子哥,成天浪迹花丛,拈花惹草……” “你是不是当爷是南风馆的小倌?不然怎的如此熟练,该吃醋的是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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