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墨被罚 (第2/2页)
诉他,自己打了东离旭一顿,比司徒墨下手更重,东离旭被打两次,累积了许多怒气,于是把气都泄在司徒墨身上。 东离旭求着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要求司徒渊交出养子司徒墨,不取司徒墨半条命绝不罢休。司徒渊碍于面子不想交出来,最后是司徒墨主动站出来领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阮白连忙问道,“墨,墨怎么样了?” 司徒涯嘲讽道,“谁知道呢?估计身体残废了也说不定。” 阮白哭起来,他想去看司徒墨,于是往门口跑去,但是被司徒涯抓住手,跑不掉,于是用力抓司徒涯的手心,道,“你放开我!” “嘶——这么凶”司徒涯皮糙肉厚,倒不是被阮白抓疼了,顶多掉了点糙皮,但是惊讶于阮白的爆发力,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阮白,倒像是小猫咪炸毛了,于是道,“司徒墨没事的,有萱公主护着,能出什么事。” “萱公主?”阮白停下来,想起每次司徒墨进宫都会教那个小公主抚琴。 “东离萱是最受宠的公主,明眼人都知道他喜欢司徒墨,恰好司徒家和东离家有联姻的传统,上一辈是司徒殊的父母,这一辈就轮到司徒墨了。” “墨要娶萱公主?” “不是,是入赘东离家,成为驸马。我看萱公主这么喜欢他,估计过些日子皇上就要下令了。他本是司徒养子,得到萱公主这样的美娇妻也是赚了。” “墨......”阮白的眼神落寞,像是水晶蒙上了灰,心中酸涩不已,像是吃到了不成熟的李子。 “啧!”司徒涯察觉出阮白的异样,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用食指指腹按压嘴唇,道,“你不会移情别恋,被司徒墨操了吧?” “没,没有。”阮白连忙解释,但是心里居然只解释了后者,没有任何想解释前者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那就好了,跟我走吧。”司徒涯正想拉着阮白走,却看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白趁着司徒涯愣神的片刻甩开他的手,朝门口跑去,扑入了司徒墨的怀里,欣喜道,“墨,墨!” 司徒墨笑着摸摸阮白的头,“还疼不疼了?” 阮白埋头,发现司徒墨身上常有的竹香味掺杂了些脂粉味,明白司徒涯说的是真话,心中的难受更加一分,以后他大概不能再见墨了,这才难受了。 司徒涯见状,疑惑地问道,“司徒墨,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皇宫中陪公主。” 司徒墨道,“我婉拒了公主,就回来了。” 司徒涯目瞪口呆,饶是他也想不通司徒墨会这样做,道,“你是脑袋被门挤了吧,这都拎不清,居然拒绝了萱公主。” 司徒墨一脸平静,道,“涯,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暂时不想离开司徒家,日后会让你顺心的。” “罢了。”司徒涯看了阮白一眼,突然道,“念在你主动领罚的份上,我就不带阮白走了,希望你不要越界。” “我自然不会。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带阮白走,怕你这重欲的性子,忍不住。” “你!”司徒涯举起手想打人,但是看到司徒墨的嘴唇苍白,想到他拒绝了公主应该是被罚了,还是收手走了,心中默默把这个仇记下了。 司徒墨牵着阮白回到了卧房,然后生起一堆火。 阮白正疑惑,却瞥见他的青衣后面有一大块暗红,是出血了,于是连忙去翻出药,端过来。 司徒墨脱下外衣,露出上身,只见背面多了几道又粗又深的鞭痕,鞭痕还结了冰碴,是霜毒。 阮白小跑着去拿了霜毒的解药,递给司徒墨。 司徒墨道,“你帮我上药吧。” 阮白在司徒墨的背后跪下,他先清理冰碴和污血,接着就是上药,伤口碰到药非常疼,疼得司徒墨用力握紧手,上身微微发颤,但是咬牙没喊。 阮白的手法越发轻柔,上药的时候忍住不哭,怕眼泪溅落,上完去纱布就大声哭起来,“墨,墨.......呜呜呜......” 司徒墨叹息一声,哄着道,“我没事的,马上就好了。” 阮白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这才帮司徒墨缠上纱布,他心疼死了,霜毒那么烈,配上鞭痕是教训死刑犯才用的,墨得有多疼啊! “为什么用霜毒鞭刑,呜呜呜......是不是因为我,太子才,才......” 阮白哽咽不能语,被司徒墨抱入怀中亲。 “傻瓜,不是因为你。霜毒鞭刑不疼的,你哭了,我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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