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BE下 大婚 舌吻喂交杯酒 给父女舔肛舔逼 被操到叫爹 双双内射 沦落卖身 (第1/11页)
军中晨练的号角响起时,天也蒙蒙擦亮,李孤城晃着脑袋昏昏沉沉醒过来后,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慌忙低头去看自己,发现王兴折腾完自己后已经为他重又穿上了衣服,才安下心来,甚至无端生出几分对王兴的感激。只是当扶着墙站起时,李孤城微微一动身子后穴就忍不住夹紧,昨晚被王兴射进去还未排出的浓精也被顺着挤出些许,让他羞耻之余,心中还有些莫名兴奋。 李孤城俊目瞥了瞥四周,看见靠在墙角睡得如死猪一般仰着头大张着嘴的王兴,便想趁他还没醒时把身下后穴里的浓精先抠弄出来,结果刚解开裤带,监牢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走动和交谈声。李孤城强忍着不适撑起身子,伸手推了推王兴,见他那肥头大耳的丑脸又心猿意马地贴上来想跟自己亲热,便低声喝止道:“有人来了,你放尊重点。” 王兴粗肥的大手这才停下在李孤城身上的爱抚,顺势倚扶住李孤城的肩膀,两人就这样彼此搀扶着走到了监牢的铁栏前。 来接领二人的正巧是李孤城一个较为熟识的同僚,他一边解着牢门上的铁锁,一边冲李孤城尴尬地笑了笑:“李哥,对不住啊,只能让你在这里将就一晚。” 李孤城佯装无事地摆了摆手,在人群中扫了扫发现并没有赵擎戈的身影,心中暗叫不好,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无妨……赵佐领他怎么样了?” 那同僚摇了摇头:“这我倒不清楚,不过赵佐领他身后有家世,想来也不会被上面为难,”说罢又瞄了眼李孤城身侧看似憨厚的王兴,撇撇嘴面露难色道,“只要这位不乱说些什么就好。” 李孤城攀住王兴肥圆肩膀的大手微微使力,一张俊脸挤出个有些难看的笑容,王兴才接过话头道:“不会不会,昨夜我想清楚了,你们天策军‘为国为民’的精神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必不会叫各位军爷难办。”王兴刻意加重的几个字一语双关,叫李孤城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一般身子颤了颤,努力收紧的后穴险些又因为这句话嗞出些许精水来。 “那便好。”于是一行人在其他正晨练的兵士们的注视中缓步走向军中的主帐。 虽不过一刻脚程的功夫,王兴一路上也不肯消停,便是在李孤城同僚的眼皮底子下也前前后后吃了李孤城十几回豆腐,又是拿肥手去摸李孤城骨节修长的手背,又是靠着臃肿的身子往李孤城身上贴挤,直到进了营帐听得那高位上的主帅威严地清了清嗓子,才颇为遗憾地不情不愿和李孤城分开跪下。 李孤城眯着眼在主帐里扫视了一圈,结果还是没有看到赵擎戈,不免慌张起来,抬头询问道:“将军,若是为了昨夜之事,为何赵佐领不在此处?” 主帅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似是酝酿了半刻才开口道:“他昨夜回去后托人递了陈情书给我,把他所作之事都一一阐明了,他与那老赵头之事,说大了是人命关天,说小了也只是他赵家的家务事。不过为了有个交代,我已经让赵擎戈已经卸去了佐领一职,赵家也连夜派人接他回去看管起来了。” 这个消息让李孤城如坠冰窟,李孤城没想到赵擎戈会以这种方式来保全他,更没想到军中如此雷厉风行,连个替赵擎戈辩白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李孤城失魂落魄地看了看主帅,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王兴,觉得自己昨夜对王兴委曲求全的种种好像个笑话。 帐中沉默了片刻,主帅又道:“你们二人我也打听过了,虽是养父子倒也算父慈子孝,只是军纪森严,确实容不得你们私下探视,这次就各罚二十大板以示惩戒,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李孤城还无法接受赵擎戈离开的事实,过了半晌才艰难开口道:“……李某自甘领罚。” 主帅挥手示意,两边的侍从们便抬了张长椅上来。杖刑本是军中常见的一种体罚,李孤城从前也并非没有受过,没有多想便趴了上去,但直到第一板落下,刑桨打在李孤城被王兴的浓精还灌得满满的穴肉上,李孤城方才警觉,他涨红着俊脸在长椅上小幅度扭动着,拿双手捂着屁股也不是,任他们接着打也不是,挣扎了片刻终于认命低下了头。 此时挨过了十来下板子的李孤城双臀已被打得微微肿起,疼痛让他更加敏感,连带着灌满了浓精的后穴也传来几分骚痒,他努力地收紧穴口,然而在大力的击打下还是有精水喷了出来,紧接着第一股浓精,后续便如开闸的洪水般一股接着一股,直把李孤城的下裤彻底喷了个湿透,连空气中也弥漫开一阵混合着骚味的腥膻。李孤城虽知这万万不合时宜,但被王兴调教得十分淫贱的身子却让他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一边在长椅上微微磨蹭一边轻呼出声,:“啊……” 军中将士大多淳朴,看到李孤城突然渗出深色水渍的裤子先是有些发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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