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许志威逼利诱杨别鹤 口交舔穴抱着操 丝帕落红冠夫姓(上) (第1/9页)
许志起身走到门口挥挥手让下人退下,一眼就看到站在庭中拢袖而立的杨别鹤,颀长挺拔的身姿在月光下像是被镀了一层朦胧的银光,衬得那青碧色的丝缎外氅上华丽又不失素雅的云纹泛着斑驳的光点。杨别鹤清俊儒雅的面容隐在逆光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发冠上簪的一枝桃花却先声夺人,吸引了许志极力掩饰欲望的视线。 许志看出来了,杨别鹤为了今夜的宴请确实着意装扮过,但他却不知那做工精致几可以假乱真的桃枝发簪是长歌门人风雅的标识,只以为是杨别鹤已经做好了以色侍人的准备。 与此同时,杨别鹤也在观察着许志,都说为官清廉与否只从身形上就能看出八分,他看到许志腆着臃肿的肚腩扶着门框,纵使一张肥脸上挂着热情憨厚的微笑,还是对许志先入为主地生出了几分恶感。 二人就这样静静在庭中对视着,直到杨别鹤被许志赤裸裸的目光像扫射一般看遍了全身,都开始后悔今夜是否不该来时,许志才像是回过神来似地颠着肥胖的身子走上前来,亲热地搂上杨别鹤的小臂,一副久别重逢的好友模样开口寒暄道:“杨先生安好,是下官怠慢了。” 杨别鹤生性温雅,在杨家的谦谦君子家风中长大的他素来习惯与别人保持距离,何况亲疏有别,许志与他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亲昵地凑上前来,一股中年人酸臭的体汗味熏得杨别鹤没忍住轻咳出声,叫他对这个县令大人更是心生不悦。然而他终究记得此行的目的,只能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任许志拉扯着自己进了里屋,嘴上的说辞也不忘做足了全套:“哪里的话,杨某到今日才来拜会许大人,还请许大人莫要怪罪。” 杨别鹤疏离淡漠的语气橡根羽毛般挠得许志心中痒痒,他虽恨不得现在就扒了杨别鹤的衣服把他摁在墙上操个痛快,却还是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尚且不到时候,这样冷冰冰的人得要他自己主动起来才够味儿。于是许志攀住杨别鹤小臂的手又悄然滑到他纤瘦的腰际,装作关怀道:“屋里暗,下官扶着杨先生,别小心摔着。” 眼瞧着许志那散发着臭烘烘热气的肥胖身躯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杨别鹤不悦地撇过头去,只得安慰自己这是乡野村夫之间表达亲切的方式,几番拉扯之下几乎是被许志搂抱着坐在了圆桌旁的座椅上。 杨别鹤刚松了口气,便又发现这座位安排也很是奇怪,明明只有自己和许志二人,却没有按常理分坐圆桌两端,两个座椅反而紧挨着,哪怕是自己寻常在家与妻子吃饭也未曾坐得这么亲近过。他刚要发问,却被许志抢先开口道:“下官久闻千岛杨氏盛名,今日一见杨先生果然不俗,当真像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人物。” 杨别鹤从没被如此直白地夸赞过外貌,到底也是个脸皮薄的读书人,不由得含了几分脸红搪塞道:“……从今往后已再无千岛杨氏,杨某不过也只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许志瞪着一双猥琐丑陋的小眼,看着杨别鹤一张温润俊朗的面容飞上两抹薄红,映衬得竟是比那发冠上的灼灼桃花还要好看,不由看得痴了,险些把准备的腹稿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唉……说起你们杨氏之事,下官也略有耳闻,倒是下官不好,提起杨先生的伤心事了,带着这个名号行走,想必杨先生也受了不少拖累吧?” 杨别鹤抿了抿淡红的薄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带着几分痛楚的神色在烛光下更招人怜惜:“……杨某前来拜会许大人正是为了此事,杨某虽不才,但做个私塾先生应该还担当得起,不知许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若杨某能在书院供职,必定尽心竭力为许大人分忧。” 许志肥厚外翻的大嘴咧起一个心领神会的丑笑,侧过臃肿的身子又往杨别鹤身旁偏了偏,一双肥手顺势握住他搭在桌上的右手,装作是在思考,心里却想着不愧是读书人,这杨先生的手指光洁白皙,骨节修长,许是先前在院里吹了会儿夜风的缘故,这只如玉般微微寒凉的右手叫人忍不住想揣在怀里给他捂上一捂。 许志用自己肥短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杨别鹤清瘦细腻的骨节,亲近的肢体接触让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激动:“杨先生学识渊博,能请杨先生来学院教书乃是百姓之福,只是下官也听闻朝廷对杨氏似乎逼得很紧,只怕贸然启用杨先生会让我地无辜平民遭受牵连啊……” 杨别鹤的注意力全然落在许志的话头上,连自己的手被他近乎猥亵般玩弄了一番都没发觉,听完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暗道果不其然,这穷山恶水的芝麻小官才开口两句就露出了本性。他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右手探入袖口,掏出一个锦囊双手奉于许志,又咬了咬牙含上一抹温和谦逊的微笑道:“许大人有此顾虑也是应当,不过还请许大人放心,杨某如今已隐姓埋名,必不会叫许大人为难。” 许志对杨别鹤奉上的钱财并不在意,他接过钱袋放在桌上推过去,反而回握住杨别鹤主动伸来的双手,用自己肥短粗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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