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8)发情的甜味满溢而出(破处/酸甜H/被操软操射 (第2/2页)
小晏身上的味道充满信息。 光尝一口就明白,身下的人喜欢被温柔对待,在被吮吸时会颤抖着迎合,越插越软,发情的味道满溢而出,像一颗熟到即将破开的饱满葡萄。 和上面的嘴不同,下面的嘴诚实许多。被狠插十来次后,嫩穴开始主动缠上肉棒,殷勤得像天生爱舔这根鸡巴,还喷出点骚水来。 亚格热烈的吻身下的人,操干柔嫩多汁的穴。 但他还记得人类需要语言,于是他反复说: “小晏,你好甜。” “最喜欢你了。” “你好漂亮。” 脑子被过甜的情话和快感融化,殷海晏被干得呜咽不停,平日只会吐出冷厉话语的唇,此刻溢出的却只有甜腻呻吟。 “呜……哈……别说了……啊!” 他泪眼蒙眬,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甜水。 --不该这样,他不知道会这样。 再这样下去,他几乎要后悔了。 性爱这回事,殷海晏看过太多次,他也知道别人想对他这么做。 尤其是老头子。老头喜欢让殷海晏看他插别人,从十多岁起,殷海晏就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他操各种各样的人。 每个人都有堪称中上的肉体,有的可爱,有的娇软,个个皮肉紧实。无论哪种,都敬业的被老头那根东西屁股操得汁水四溢,媚叫连连。老头操完人之后,会一边喘气一边看他,表情又爽又变态。 第一次看时,殷海晏吐了,被带出去“教育”一番。 从恶心到麻木,直到学会对一切虚以委蛇,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殷海晏总是学得很快,进西社没多久,他就能在30秒内将一把枪拆干净,也学会怎么利用老头子在这块地盘的狭缝里生存。 他被教导许多床上的技巧,也看过太多次。总之,对殷海晏来说,无论换什么人,不论胖瘦美丑,做爱都是一根烂肉棍在穴里打桩,没什么分别。 是最原始的,没什么大意义的冲动。 勉强要说的话,操人还是征服或占领。就像老头子想干他,癞皮狗在地盘上撒尿。 他对此没什么情绪,顶多就是恶心。 但亚格不一样,和所有人不同,似乎与生俱来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门票,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直白点说,操他妈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亚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该是这种既柔软又温暖,像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操法。 殷海晏不喜欢后悔,但此时他心中确实涌出一丝类似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不该跟亚格这么做。 他想要对方狠操他伤害他,但亚格爱他,确确实实的。 殷海晏只知道操人和被操,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些词常混用,殷海晏也从未在意,但此刻这个词在他脑中朦胧浮现。 无论身体或心灵,都被“做”到彻底融化的做爱。 亚格温柔到超出想象,美好到让人恐惧,因为美好通常不持久。 “我爱你。”亚格一边插他,一边在他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殷海晏一抖,呜咽着达到高潮。 明明只是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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