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十四【余韵绵长,小顾为校草献上细致的体内清理服务。】 (第3/3页)
为清楚,他不可避免起了反应,但他没有打算再做什么,沉默得上前,说了声:“我来。” 他接替了解竹的工作,但没有拔出他的手指,自己手二话不说顺着缝隙插入小穴。 那股熟悉的包裹感没有让他停顿太久,他一下子探入更深的地带,接触到解竹并未触碰到的水液。之前他阴茎插得太深,也撞得过快,导致里面射了更多没有流出的精液,和淫液混杂在一起,比外圈的水液还黏稠。 “…………” 解竹压抑得喘了下,但他没有发出声,只是抚在墙上的手臂没忍住一用力,差点打滑。 后方自己的手指和顾延的挤在一块,穴里又重复了被填满的饱胀感,里面又溢了水。在顾延探入深处的时候,他的穴吮得格外用力,这样的反应顾延肯定也能感受到。 解竹抿紧嘴唇,没有犹豫,拔出自己的手指,全然不顾后穴留恋似的翕张。 顾延的手臂很长,顶尖模特长手长脚的优越身材,只要手自然垂落,手臂能长过胯骨,这让他的手指也比解竹长,所以能刺入更里面。 顾延很有耐心,清理得比解竹仔细,这导致他干活精细,清理的过程比较漫长,精液一点点被他用手指抠挖出来,但馋嘴的洞穴深处也被异物诱惑地分泌淫液。 薄薄的茧层蹭过肉穴,层峦的软肉堆叠着抠动,异物浮动间,每一次都刮得肠壁蠕动,像有巨手在推搡软热的山峦。 解竹按捺不动地任他清理身体,只是呼吸逐渐沉重,后方的欲望也渐渐被牵馋出来。 冷淡的无暇面庞双眼紧闭,解竹皙白脸蛋时不时涌起霞色,犹如寺庙里带发修行的得道高僧,一朝经历必修的劫难,在破戒与守身的劫海里沉浮,时不时在即将破戒的边缘苦难徘徊。 他身上满是劫难的痕迹,或浅或深,或大或小,即使经历了最大的劫数,微小却无法驱散的小劫也在后方细致的进出。 顾延的清理对解竹而言漫长到过分,好在事情总有终结。在解竹差点被浴室的水雾氤氲到双眼迷蒙,顾延终于把后面的浊液完全排干净了,他拔出手指,上面带着新生的透明水泽。洞穴深处只剩下轻缓流动的可有可无甘露,像石壁缝隙里正流出的清甜泉水。 顾延不动声色开口:“你好像很困,还站得住吗?” “……嗯,困了。”解竹身体比方才还软,声音分贝也跟着变小。 顾延薄薄的眼皮低垂:“别动了,剩下的我都帮你。” 解竹安静地点点头。 顾延默默帮解竹洗起身子,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 浴室不算很大,两个体型不小的男人站在一起,显得空间有些逼狭。 但因为贴身亲近,在亮堂的光下,顾延能很清晰看见解竹身上任何一处没被雾气遮蔽的肌肤。 解竹的肌肤还残留着昨夜和他人交合留下的吻痕,以及他跟他在树林里,由他和大树一起留下的痕迹。 属于两人的暧昧红痕密密麻麻地交织,这是一场‘被暗恋者’毫无所觉的无名宣战,每一枚玫瑰色的吻,都在宣告着恋慕者对所喜之人的占有欲,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带着恋慕者各自的心情,珍贵而小心,粗鲁又含蓄。 因为时间的错开,新鲜的吻痕在这雪皮上更加密集,也更加醒目,昨夜明艳的亲吻被暗淡覆盖,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更鲜明的吻。 留下的是顾延制造的痕迹。 在解竹看不见的后方,顾延嘴角微微牵起,狭长的眉目有些柔和。 他帮解竹洗完,又很快自己冲洗一遍,没有管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收拾了一下两人散乱在地的衣物,拿出了睡衣。 解竹的床昨晚被泼了,虽然沈成东有帮他清理,但今天天气不好,他没有把床单拿去晒,即使床尾摆着显然是沈成东放的新床单,但他没打算用。 他没有多余床单,在犹豫是否在茂生的床上睡时,顾延脸色自然的邀请他。 犹豫了短暂的十几秒,解竹就同意了和顾延一张床。 这一晚,解竹是和顾延一起睡的,在他安静陷入深度睡眠以后,长着一张酷哥脸的顾延默默伸手把人抱住。 第二天,天气晴。 早晨七点,顾延接到了电话。 模特的工作并不算轻松,顾延经纪人给他派了个紧急的新任务,他摸了摸解竹的脸,见解竹睡得沉,顾延给他在手机里发了他离开的消息。 注视了一会人,顾延戴上口罩离开了。 解竹的身体很疲惫,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中午。 即使认真得做了清理,但也许是心情的大起大落,加上昨晚淋了雨。 校草大人艰难睁开眼睛,很不幸得发现,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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