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身契签错了时间,还要同内务府分辨几个来回。 出宫这事最终不了了之,宫外头还递来消息说,父母俱好又生养了几个,前头的弟弟妹妹已经长成,靠着他拿回家的银子,一大家子生活非常富余。时间一长,罗昆没了牵挂,专心服侍小主子,渐渐淡了出去的念头。 春去秋来又是好几个年头,小主子长大了,罗昆的日子却一天难过一天。 第一个就是不许常出门,这个倒是清楚,虽然皇上励精图治独宠中宫,宫里头没那些佳丽三千,可慈宁宫的几位太妃,各殿的宫女还是容易冲撞的。若说第一个还是情理之中,第二个就有些有悖常理了——必须和小主子同榻而眠。 原先七八岁时,罗昆还能勉强同意。眼看着太子一天天长大,虽然还给吸着奶,这同床共枕却是不太妥当,他虽然是个村汉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罗昆同小主子一说,对方自然又是泫然欲泣,连声质问。罗昆没法,只好摸着鼻子,把小主子揽进怀里好一顿安慰,默默许了。 这退一步和退一万步想是没有什么分别,罗昆敞开腿让小主子摸来摸去还有心思瞎琢磨。临近太子诞辰,别个都悉心准备,他这个乳父更不能缺了。罗昆问个几声想先确定个心意,没成想对方竟然对这档子事好奇得很,磨了他半天发誓赌咒只看看摸摸。 皇太子十五岁生辰近在眼前,容貌却还带着少年时代那种雌雄莫辨的姝丽与秀致,据说这种惊人的美貌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反而会随着年岁的增加而愈发明显,当今圣上早朝时会特意安排帷幕隔绝群臣视线,以免他们做出什么有伤大雅的事。 宫中秘闻说,这是万庆皇族嫡系一脉相承的特征,但是这嫡系到底依靠的是母族血脉还是皇族本身呢? 曾经先皇轰轰烈烈地迎娶了数十位妃子,却没有诞育下正统的子嗣,被几位皇族的长辈驳斥有违祖制。十几年后才立了中宫生下当今圣上,子嗣上可谓是一波三折。 查阅皇族子嗣簿,会发现皇帝的生母全是皇后所出,但是皇后的家族,样貌,却几乎没有记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存在似的,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鲜有人谈论皇后。 虽然万庆皇族有不少辛秘传闻,某些做法比较奇怪,但是皇室该有的规矩还是一个不少。皇太子十二岁时就有专人教导他房中事。可是这些罗昆通通不晓得,又因着极度溺爱对方,被哄着,逼着,稀里糊涂敞开了腿。 “寻寻,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算了吧。”罗昆被按在床上脱裤子,扭扭捏捏想退缩。虽说这床是他睡惯了的,孩子也习惯了抱着他摸摸蹭蹭,但是裤子一直都穿得好好的,要把藏了多年的女穴露给从小奶到大的孩子,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祁御自然是不肯的,一边安慰自家乳父,一边给他脱裤子:“都说好了,怕什么?我就看看。”他自小早慧,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乳父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也许是天天喝着对方的奶,嘬久了红艳肿大的乳头,他对这汉子产生了极强的依赖感和占有欲。 刚意识到这一点时,祁御内心还是有点煎熬的,这男人几乎同母亲一般养育照顾自己,如果不顾人伦强占了去岂不是……就这样他挣扎着放松了对罗昆的管制,有个宫女和罗昆越走越近,祁御压制着心底的怒火,脑中的弦越绷越紧。 直到有一天,他名义上的父皇告知他家族内部隐秘,甚至还把先皇“仁厚”,不肯早些迎娶自己的乳父告诉他,让他引以为戒,别妇人之仁。 “先皇愚孝,心软放其乳父出宫,十几年未得正统血脉。”父皇的话在耳边响起,祁御扯了嘴角,摆摆手处理了那个宫女,从今往后,只当乳父是乳夫罢。 忆完往昔,祁御稍稍缓了缓节奏,低头索吻,罗昆习惯地张嘴让他亲,舌头密不可分交缠着,瞧着亲密过头了,实在不像是正当关系,但是罗昆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亲嘴这件事不亚于把穴让人摸,他对两性界限模糊的记忆还来自于十几年前母亲语焉不详的教诲。 这两人之间肯定是吻惯了的,抱着都有一刻钟了都不曾分开,祁御骗着对方交换口水,舌头嘬得啧啧作响,手也不老实起来,直往罗昆裤裆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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