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小黑屋 (第2/3页)
走,就有人来给吉嘉澍松绑,不过吉嘉澍并没有完全自由,他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房间里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吉嘉澍整宿地睡不着觉,白天,他不再抗拒别人对他的照顾,像是绝望地接受了这一切。 也许是太过无聊,吉嘉澍有时候会坐在楼梯转角处的钢琴上,一个接着一个按响黑白交错的琴键。 卓飞沉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坐在吉嘉澍身边,抓着他的手按了几个音符。 吉嘉澍看着卓飞沉的侧脸,看他从容自如地弹钢琴,收起困惑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就因为自己无权无势,所以就该被捏扁搓圆,就该逆来顺受,就该接受游戏规则,只有违心地讨好卓飞沉,才有可能得到相对的自由。 吉嘉澍猛地抽回手,手铐哐啷响。 那晚,卓飞沉弹了一整晚的钢琴曲,房间内,吉嘉澍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卓飞沉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本,吉嘉澍当着他的面将那本书扔进了垃圾桶。 猝不及防地,吉嘉澍被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巨大的悲鸣声。 他怀疑卓飞沉是冷血动物,因为他的唇是冷的。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分开的时候卓飞沉强调:“这是惩罚。” 吉嘉澍趁卓飞沉背对他的时候,用手铐绞紧了他的喉咙,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是手铐的链子太短,他的力气不够,卓飞沉拼命抓着他的手,他们的动静很快引来了人。 卓飞沉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不住地咳嗽,眼底笼罩着阴霾,山雨欲来风满楼。 吉嘉澍被按在地上,一脸痛苦却在笑。 吉嘉澍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他受不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屈辱地活着,他受过高等教育,学不会向强权低头。 直到他被脱光了衣服,双手双脚分开绑在床上。 他愤怒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见不到光,不会说好听话的嘴巴被戴上了口球,口水打湿了枕头,他被当作没有生命的人偶,用来发泄欲望。 卓飞沉掐着他的脖子,手捏着他的胸,后穴绞紧了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吉嘉澍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迷恋地嗅了一口,口球被取下,一根雪茄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他们在雪松的味道里接吻。 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吉嘉澍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连进食和排泄都要卓飞沉亲自来。 可是卓飞沉并不是总有时间,饿肚子还好,吉嘉澍还能忍,可人有三急。 一次卓飞沉忙到第二天才回来,当他推开门,房间里都是异味,吉嘉澍戴着口球呜呜在哭。 卓飞沉没有嫌弃,他帮卓飞沉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着吉嘉澍出了门。 吉嘉澍有些不敢相信,外面的眼光太耀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往卓飞沉怀里缩了一下,就像是害怕一样。 他能看见蓝天,闻到花香,这一刻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他搂着卓飞沉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眼泪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哽咽道:“我错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别把我关起来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卓飞沉将吉嘉澍抱回房间,促狭地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吉嘉澍脚一落地,就顺从地跪下了。 他解开卓飞沉的皮带,对方却并没有兴奋。 他的手掌顺着卓飞沉的大腿内侧抚摸,这里是卓飞沉的敏感点,很快卓飞沉硬了起来。 吉嘉澍从下往上看着卓飞沉,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在马眼舔了一口,然后用嘴巴容纳了整根鸡巴,卓飞沉喜欢深喉,喜欢喉咙的柔韧。 快要出来的时候,卓飞沉捧着他的头,在他的嘴里快速进出,吉嘉澍没法呼吸,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小心收着牙齿。 卓飞沉抵着吉嘉澍的喉咙射出了第一股精,然后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吉嘉澍的脸上。 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他摸了摸吉嘉澍的头,许诺过几天带他出去玩。 这是在训狗,吉嘉澍绽放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他妥协了,谄媚地讨好着卓飞沉,并不是真的臣服,二人对此心知肚明,但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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