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肏穴龟头刮逼肉,撒娇夹屌吸精内射,小腹鼓鼓撑满子宫 (第1/2页)
俞柳这顿饭吃得艰难。 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但他食不知味,味同嚼蜡,明明劳累了半天,但吃得仿佛上刑一般,实在是备受折磨。 他满身细汗,耳边尽是模模糊糊的嗡鸣,蒋青松挟一筷子菜送到他嘴边,好像是说了什么哄他张嘴的话,他听不清,浑浑噩噩地张了嘴,草草嚼了就往下咽。 俞柳上衣整齐,里面还穿着束胸,把一对乳房裹得平平的,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端倪,任谁看都是个单薄却又好看得过分的男孩子。下身却光着,内裤挂在一边的腿上,私密处大张地坐在男人身上。露着射了一次却还颇有精神的小阴茎,再往下便是已经被干熟了的阴户,大小阴唇肥厚肿胀,阴蒂头尖尖地探在外面,逼口被撑到极限,含着根异常粗壮的鸡巴。 蒋青松的龟头已经触到俞柳的子宫底。 俞柳觉得自己的子宫应该也被这根凶器戳得变了形,要不然——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去捂小肚子——这里怎么会被顶起来呢? 肉穴里的鸡巴一直在缓慢地动着,快感就这么不上不下,不间断地折磨着他。 “好吃吗?”男人在耳边问道。 俞柳好容易找回点清明,偏头躲过男人的投喂,抓着他的手臂求饶道:“我……我不要吃……别折磨我……” “不吃什么?饭?”阴穴中的坚硬屌棍狠狠往上一挺,日出一声变调的尖叫,“还是老公的鸡巴?” 俞柳逼内激烈抽动,小腹紧缩着仿佛是想将作乱的鸡巴禁锢住,“啊!饭!不要继续吃、啊啊!饭了!” 接着又勉强撑起无力的头颈,向后靠在蒋青松肩膀上,侧着头去亲男人的脖子和下巴,喃喃地讨好道,“只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宫内鸡巴猛地一跳,男人没做声,大手抓着他绵软的屁股肉,挺着鸡巴棍便开始狂风暴雨地日了起来。 坚硬的鸡巴头每次从子宫中向外抽时,冠状棱便勾着宫内的嫩肉向外拉扯,直扯得俞柳害怕地尖叫,怕鸡巴棱刮着淫肉把宫颈和子宫扯出来,肉逼恐惧地紧紧夹住大鸡巴,却被蒋青松硬捏着肥臀抬起来,将鸡巴一寸寸抽离阴道。 狰狞的弯屌逐渐从淫洞里抽出,极粗,极长,与男人怀里那团看着娇小雪白的肉体比起来更是反差极大。这么单薄的身体,这么细嫩的肉穴,竟然能完全吃下一根如此巨硕的肉棍。 俞柳两腿打颤,抖着嗓子淫叫,“不、不要再出去了……呜……骚逼要被、啊!老公的大鸡巴刮烂了……啊啊啊!逼肉要掉出来了!唔!” 蒋青松低头亲上他的嘴,堵住了带着恐惧的浪叫,还留在逼里的一小截鸡巴猛地一抽! “唔唔唔!”俞柳瞬间睁大眼,肉屄里涌出一大股淫水,“哗”地打湿了蒋青松的裤子和椅面。 “小骚狗。”蒋青松放开小孩的嘴唇,屈指弹了下立在外面的阴蒂,“又让你尿了一身。” 俞柳还在高潮之中,一直没被照顾到的阴蒂早已敏感渴望至极,倏忽间被重重一弹,尖尖的小肉头迅速深红肿胀,从阴唇前端鼓起来。 他全身剧烈抖动,尖锐的快感涌遍全身,子宫里刚要往外再喷一股水,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地猛捣进泥泞浪逼里,龟头冲进松软的宫颈口,直直地操入子宫。 蒋青松抱着小孩,开始直上直下地大力开凿起这口骚水逼来。 “骚逼爽吗?”他粗喘着在俞柳耳边问,啃咬着粉红的耳尖。 “啊啊啊!啊!爽……骚逼好爽啊啊啊!骚阴蒂……胀死了……啊!子宫……骚小柳的子宫、啊!要被大鸡巴老公……操破了……唔啊啊啊啊!”俞柳全身泛着高潮的红意,坐在铁棍般的鸡巴上被干得语不成声,淫叫连连。 发骚的逼肉和子宫绞缠得鸡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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