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宰治/乳环消毒/玩弄胸肌/丧心病狂猥亵病号/和路易斯一门之隔被磨逼 (第3/3页)
得卑微脆弱的。 虽然江不愿意承认,可现实是太宰治确实很了解江。他本来就是十分擅长操心的人,于是面对江,他故意姿态拿得足,仿佛自己是受尽恶魔引诱想要摘取甜美果实的受害人,虽然万般忍耐抗拒,可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伸出去的罪恶的手。他伏在江耳边喘息,声音沙哑脆弱,“好不好?江先生……我昨晚不该那么对你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太生气了,你是我唯一上过床的人,我以为我们很合得来,我没想到你会和别人……” 伏在身上的青年动作强势,但话又说得委婉可怜。江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将原来的“闭嘴”和“滚蛋”都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客气点的。 “自己去卫生间撸。”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遗憾的叹气。但他忍耐了下来,故意听不进话似的,用鸡巴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的小腹。 男人锻炼得当,小腹绷紧了全是坚实肌肉,太宰治觉得自己这一下好像是在用鸡巴蹭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那种地板,可男人身上的温度又让他没办法放弃。他只能半眯着眼睛扣着男人的手压在床头,眼看着男人胳膊上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肉线条,他又忍不住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江先生给我蹭蹭,你生病呢,我真的不会操进去。但是我也是真的太难过了,所以你就答应我,让我蹭蹭行不行?” 好话说尽,太宰治也不再忍耐了。 于是江听着太宰治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青年粗热的肉物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腿根里。他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别说挣扎把人推开,就连合拢腿都困难。于是他很快听见太宰治有些困惑的声音,“江先生,把腿夹紧呀。” 太宰治说完就抬头对上了男人羞愤难堪又火大的眼神,于是他立马反应过来身下被自己猥亵的是个病号,根本不可能有力气配合他。思及此,他很快抿唇笑了笑,“没关系的,江先生。” 说完他就自己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并拢了,摆成了一个适合自己磨鸡巴的姿势。 “太宰治!” 这是今早第二次被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太宰治明显已经接受良好了。他点点头算是给出回应,然后就挤着男人的双腿用鸡巴去磨男人的逼了。 那口逼明显被玩弄的有些超负荷,太宰治清楚听见男人被自己磨得倒吸一口凉气,坚毅的眉眼也因为私处刺痛而微微皱起。他有些心疼,微拧着眉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索性将鸡巴插进了两瓣红肿的大阴唇了,贴着里头的软肉和小阴唇蹭动起来。 男人很快被他磨得起了反应,不仅腿间的肉花变得濡湿,就连鸡巴都硬起来,直挺挺的对着他的小腹。他很快低头亲了亲男人抿紧的唇,声音里满是情欲,“我待会儿给你口,你忍一忍。” 听了这话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裂开,他想说他才不需要兔崽子给他口,可在他开口之前,外面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这房子十分老旧,还是他刚来日本的时候凑乎租的。当时他只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对生活条件没什么讲究,于是房子装修老化隔音太差甚至浴室没有热水,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 但这会儿,江只后悔自己没能租个卧室有单独密码锁的房子。本来他租的就是一居室,这几天因为路易斯来了,他都是睡沙发,也幸好太宰治不知道,将他带到了床上。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病的挺重,在这么紧急的关头他还有闲心走神,想了下如果太宰治知道这床这几天是路易斯在睡会怎么样…… 大概会直接带自己去他家里。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猛地回神,瞪了眼伏在身上的青年。青年苦着脸辩解,“我真的让敦君照看他了。” 事已至此,江也不想追究为什么路易斯会在这时候回来了,只压低声音急切的说:“赶紧拔出去!” 但他那么气恼急切,将鸡巴插在他腿间的青年却不为所动,只一本正经的和他讲道理。 “我这时候拔出来也没用的,鸡巴硬着根本拉不上拉链。就算拉上了,路易斯进来一看你这脸色也会知道你是被我操坏了……”太宰治摸了摸鼻子,装作看不见男人冷得能渗出冰碴子的眼神,接着说,“你就让他不要进来。” 路易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侦探社的人回来的,他想回家看看,或许江已经回来了。而他在门外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盆栽底下的钥匙不见了。他终于高兴起来,开了门急切的往卧室去了。可他刚刚一手拉着门把手,就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路易斯?” “是我!哥!”路易斯赶忙拧门想要进去,却突然听见他的兄长说,“别进来,路易斯!” 男人的声音虚弱的,还有些颤抖,路易斯听话的停住手,却忍不住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哥,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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