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云庶(肉渣,掌掴臀部) (第1/3页)
昏蒙中,小炉鼎听有人唤自己羽儿,声声缠绵,字字悱恻,唤得他肌骨滚烫,淫窍动摇。 小腹似藏着一团烧不尽的火,不烫,反而温温热热,下身被师兄日夜疼爱的私处又泛起了难耐的痒。 小炉鼎蜷着身子,耳际犹存暖风,是潮热的呼吸,腹部的火苗蔓延到了四肢,后背,直至心口,他仿佛是被人彻底拥抱着,是师兄吗? 只要师兄拢着他,所有不言而喻的异样目光都将销声匿迹。那个怀抱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燃炉,只要点起火星,便生生不绝。 “……师兄……” 梦中好景不长,小炉鼎像是被魇住了,惊醒,视线上空是浮雕玉柱,绣户珠梁,他昏昏沉沉的扭头,入目所见,摆置陌生,他这是,躺在床上? 小炉鼎挣扎着起身,身体出乎意料的轻盈,可精神却疲惫异常。浅色的床帷堆在枕边,还垂下几层珠帘,不知是哪寻来的玉石,凿成荔枝大小,镂空穿绳,瞧上去光彩柔润,又似琉璃。 他情不自禁伸手触碰,指腹传来一阵暖意,混沌的脑海徒然一清,原来这些漂亮珠子也是宝物吗?小炉鼎忙收回手。 莫要碰坏了,这间屋子相当华丽,它的主人也必定…… ……不对,他的衣服,他的斗篷……小炉鼎环顾四周,连斗篷的影都没瞧见,自己倒是莫名其妙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里衣如雪,袖口严严实实的遮到了手腕,他鲜少有穿正经衣裳的时候。斗篷一裹,里头穿什么全凭师兄喜好。 记忆仍停留在少主发怒,要他认错,驱他离族,以及自己突然吐血,眼前发红,似是有人泼了一扇赤幕,接着便没了意识。 吐血当然是疼的,但当时并未有人攻击自己,想来是少主降了罚,使了灵力…… 寒翎灵力特殊,颜色几近于无,肉眼难以辨别,气息与寒族领地的冷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唯有驾驭实物时才能让人感受真切。 小炉鼎试探着下床,边思索边向屋外走,少主身份尊贵,哪里会关心自己的死活,莫非……是师兄回来了? 猜到这个可能,小炉鼎双眼亮起,顾不得衣裳单薄,就冲向门边,至于这屋子是否归师兄所有,则完全不考虑。 毕竟,愿意照顾自己,替自己疗伤的,只有师兄一人。 “师兄!” 他赤脚打开房门,迫切的要寻腰间挂刀的人影,却只对上了屋外脸色不虞的寒翎。 “少、少主” 膝下一软,他下意识跪在寒翎面前,不敢抬头。 寒翎皱眉,怎么动不动就跪,做炉鼎的莫非天生软骨头? 少女不悦时,眉间戾气便会加重,周遭天地灵力更是随少女心意而动。 小炉鼎只觉周身突然冷了些。 “……” 看着脚边微微颤抖的少年,半晌,寒翎挤出一句话: “身体如何?” 秉持着少惹麻烦的念头,高傲矜贵的少主对这个沾染寒云庶气息的炉鼎格外宽容。 拿出灵丹救人一命,允许身体腌臜的炉鼎在领地休息,她想,这已是最大的让步了。 不能招惹祸端。寒云庶,性情古怪,疯狂,有不逊色于她的天赋,向来被人暗讽为,祸端。 相较于自己,宗族长辈对寒云庶更为宽宥。几年前,寒云庶虐杀同族,闹得族内天翻地覆,族长爷爷依旧放任不管。 到底是何原因? “身体无大碍了。” 闷声回答的少年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恐惧大过好奇,即便他与少主同龄,但地位之分,天壤之别,不可僭越,少主来意不明,他只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既然身体无恙,我送你下山。” 寒翎吩咐,不过问任何炉鼎的私事,像是她与炉鼎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疗伤只为了却因果。 “下山?” 少年吃了罚,虽知道少主厌恶炉鼎,但没料到少主仍坚持将自己赶出宗族。下山不就等同于撵出宗族吗?他慌了神,不知自己未来去向,眼中竟慢慢蓄了泪。 “……” 正想再交代些小事的寒翎听到几声抽噎,纳闷,细听之后,凝视脚边。 这小奴怎么哭起来了,毫无征兆。 “哭什么?” 寒翎想扶额,太阳穴隐隐作痛。忍不住对寒云庶起了一层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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