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神龛棺 (第2/2页)
么啊……为什么!!” “我说过的亚索,你永远都会是我们的婊子。” 他亲了亲小温徳湿漉漉的眼睛,将地上的亚索抱在怀里。临走时,塔利亚打开车窗,一如既往的露出温和的笑容,对着老人道“拉文登先生,恕瑞玛会兑现我们的承诺。” ¥ 几辆车在通向恕瑞玛花园的大路上分开,其中一辆驶向宫殿前的喷泉,在路边停下来,司机没有熄火,只是站在车子不远处。他看到塔利亚的情人,那个美丽的东方女人,即便那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可沙哑起来却更有一番滋味,让他都忍不住脸红,只能更站远一些。 那辆性能极好的车身摇晃着,许久才停歇一会,从里面被打开一半的车窗中伸出一只莹白的手,用力的抓着雾气腾腾的玻璃,划出一道水印,又无力的张开,缩了回去。 那只手抓着塔利亚的头发,又脱力的落下,艰难的抬起,拍了拍塔利亚的后背,试图抓住男人的西装将他拉开。 它的主人无力的蜷缩在椅子上,浑身赤裸,金色的窗帘早已不见踪影,却被衣冠楚楚的塔利亚压在了身下,两条无力的双腿落在男人的臂弯,亚索被死死地吻着,在男人猛烈操弄下发出虚弱的哭声。 “别操了……塔利亚,塔利亚……塔利亚,呜,呜,嗯嗯……啊,塔利亚,求求你唔,别操了……” 司机拥有良好的职业素养,此时却还是忍不住朝那边投去视线。那个女人一身娇贵的软肉,浑身都是男人的齿痕与青紫,一对幼小的双乳贴在塔利亚的身上上下摩擦,那口小又肿的肉穴又被撑开,吱吱唧唧的含着满口的淫液,被硕大的阳物抽插的毫无抵抗之力。 塔利亚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小温徳不得不更深的吞下了男人的器官,从温徳下身溢出的水液打湿了塔利亚的一大片西装,她仰着头,拼命的喘息着。而后车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只围着浴巾的希维尔,一头潮湿的黑色卷发还往下滴落着水。 司机看到希维尔关上车门,从车窗里传来更凄楚的哭声,可怜的女人,他猜想她的身世。毫无疑问,他是被强取豪夺来的,刚刚在车上甚至还听到北方家族的人名,似乎这场掠夺的凶手不只是他的老板,她多可怜,怎么要受到如此多男人的折磨。 一个精贵娇小的女人,如此脆弱可爱,却被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的强暴着,她怎么受得了呢。司机汗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在后面一直发出色气而可怜的哭声,动人的艾欧尼亚语言,偶尔穿插几个他听得懂的字眼。 “啊啊啊——啊!不,不,希维尔……进不去的,进不去,进不去的!不,不……你饶了我吧,放过我,不!希维尔!希维尔!!” 不知道女人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他远远的,透过车窗,看到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似的娇小美人,他被希维尔和塔利亚挤在中间。塔利亚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将她柔软的小腿掰开,那白皙的脚掌满是血痕,在塔利亚手中抽搐着。 女人死死搂住希维尔的肩膀,小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沉闷的压抑住的哭声愈来愈凄惨,她的脑袋被希维尔抬起来,被一口吻住。 “你能跑去哪呢?” 是啊,她怎么可能逃走? 他恍然想起别墅里佣人们讨论的那个黄金笼子,他们说,每个月的月末,那里会关着一个漂亮的美人,她的脖子和四肢都绑着金链,蜷缩在小小的笼子里。 恕瑞玛用他们最不吝啬的黄金,造出了这么小的一个笼子,只能刚刚好把小美人装在里面。不过她在待在笼子里时间并不多,因为她最应该出现的地方应该是希维尔和塔利亚的身上。 只要女人在恕瑞玛,她总要发出一声声淫欲和苦痛的哭吟,整个别墅的人胆战心惊,却又好奇她的来历。 他今天是第一次凑近来接触这个被老板当做性奴养着的漂亮玩意,那女人不停哭着,狼狈的被高大健硕的恕瑞玛家族男人操的满脸涕泗,疯狂的锤打着希维尔的后背,可他忽然却觉得,这是她活该的。 “呜,呜呜……不,不跑了……求求你……求你们……不跑了……” “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我不跑了……” 司机难耐的掐住手臂回神,想起城市里有关恕瑞玛家族的传说,流传最广的不是关于他们的成员,而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 人们看到的肖像,是已婚妇女才穿的保守长袍,只有那双美丽的凤眼暴露在外,描述她的,是一行古恕瑞玛用于奴隶颈牌的文字。 倘若它逃到你的身边,请交还给无尽平原的王,王的恩赐,将为你所希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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