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过完洞房花烛夜就离开的新郎。 (第2/2页)
院三楼走廊,体检科。 岑凭穿着身搭配极其考究的名牌抱臂倚在走廊墙边,臭着个脸,低头一言不发。 “检查结果出来了,那人的腿确实是骨折。”有男人拿着刚刚打印出来的片子从阅片室出来,走近他说道。 “谁知道他是怎么伤的,我的车根本没有碰到他。”岑凭抽过那张片子看了看,又一脸烦闷地扔进去。 “你说你也不差那点钱,干嘛非得和他在医院里耗着。”男人继续凑近岑凭,低声说道。 岑凭不客气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别离我这么近,不过是递了个戒指,真以为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 那男人似乎被岑凭说得很难堪,一时间没有回话。 不多时,两位穿着挺括警衣的男人从楼上下来,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也被楼上那位大哥的魔音穿耳喊得够呛。 “岑凭。”其中一位开口叫道。 岑凭眯眼看过去,几秒后,才直起身微微点了下头。 “你行驶的那辆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警官问道。 岑凭沉默了两秒,“坏了。” 这个理由就很不成立了。 据他们所知,这人开的那辆玛莎拉蒂少说也得三百万,这个价位的车,寻常人发现点瑕疵巴不得去维修,可他的记录仪却说坏就坏了。 “那这样是没办法证明这起车祸事件的责任究竟在谁的。”警察一合本子,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回道。 言下之意是不管是不是你,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就只能认栽了。 “可他选的地方没有任何红绿灯和电子卡口,甚至连个摄像头都没有。”岑凭说完,又冷着脸往后一靠,“我有权怀疑他是惯犯,我要求去法院起诉。” “起诉你的行车记录仪就能好了?”警察略带无奈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岑凭还没说话,楼上那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就又下来了。 “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只见楼上慢吞吞又气汹汹地走下来一个手持拐杖的落魄男人,他边走边挥动着手中拐杖,看起来像是要动手,“他瞧不起穷人!他连撞了人的责任都不想付……大家看…这就是那些有钱人的嘴脸!” 岑凭见到这阵仗吓了一跳,边朝后躲边反驳道:“怎么,你是穷人的代名词吗?瞧不起你就是瞧不起整个穷人群体?你是用什么定义穷富的?看过贫富的真相吗,用不用我给你买一本小狗钱钱来调整一下你扭曲的价值观?” 岑凭眼睁睁看着对面那男人如同被戳了逆鳞般,看起来更怒了,挣开拦着他的警官的手就要扑过来。 岑凭下意识捂了下脸,片刻后,只听哐当一声,他的周身毫无痛感。 “你是?”警察语气略显迟疑的问道。 贺洛朝苦逼的公职人员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可疑肇事人的家属,我姓贺。” 岑凭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哎呦哎呦”乱叫的男人,在走过去时,又不经意地瞥了下挡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然后满脸不情愿地对着警方点了点头。 警察收到了信号,回手握道:“你好,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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