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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闻我的回答愣了几秒,然后怪笑一声。 “无所谓了。”他说:“时间还很充裕,我们继续做吧。” 接着他将整个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攀上我的脖颈,探出脑袋与我缠绵湿吻。 我捏住他的两腮拉开二者之间的距离,身下的东西坚硬如灼烧的铁棒,仍旧埋在紧致的菊穴里,体内欲火熊熊焚烧,我却只想停下来好好端详他的脸。 或许是药物的原因,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依旧无法为面前的人拼凑出一副完整的面庞。他的五官在不断地变化,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模样,有时是何青,有时是莫宇,更多时候是那双让我无法叫出人名的眼睛。 我大概忘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就像融化的陈雪,唯一留下的痕迹只是一滩脏兮兮的雪水和刺骨的寒冷。 “怎么了。” 他挣开我的手,凑上来吻一吻我的面颊,再趁我不备,用力把我推倒在床,化被动为主动地坐在我的腰腹上耸动臀部。 那段怅惘失落的情绪便如一滴不起眼的水滴,瞬间被埋没于欲望的汪洋中。 水声与肉体相撞之声一时间暧昧地交缠在一起,混杂稀碎的呻吟与喘息,难舍难分。 终于,堆积的快感将至顶层,我发狠地抬起胯部进行最后的冲刺,在菊穴不断地痉挛中,于最深处释放出来。 做完这一切我们都大汗淋漓地不停喘息。我仰在床上看发昏发暗的天花板,放任其依旧跨坐在身上。 正当我又想去探寻他的样貌之际,门锁“咯噔”一下从外面扭开,接着门打开,明亮的光线朝屋内泄露几分,我的理智随之明晰。 “你在干什么?” 随着一声刻意压低嗓音的怒音,身上的人被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的阴茎一下从穴中抽出,半软不硬地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发凉,激起我一身鸡皮。 灯被打开,我双眼生理性紧闭,抬起胳膊压在眼上,捡起零星的意识,一时间还无法消化方才的那场性事。 “周溪,你没事吧……” 何青那温柔独特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其中带些哽咽,于此之时一双手触碰我赤裸的身躯,想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猛然起身下床,药效的残余使我走路仍旧有些泛软发昏,在脚底触地那一瞬稍有踉跄,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人。 “抱歉。”我扯着嘶哑的嗓子说,视线顺带朝下往,终于看清了莫宇那张脸,心底说不上是何种感觉。 他也没有说话,静静地仰视我。 最终我先错开了眼,掠过眼眶通红的何青,掠过靠在门框、一脸戏谑的沈善虞,走进了洗漱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本以为一场性事结束后必是眼若春水、面泛桃色的魇足模样,谁曾想我面色惨白,眼底发红,惨得不能再惨。 我先刷牙,又仓促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水蒸气将我两颊和嘴唇熏得通红,我这才满意地裹上浴巾踏出门。 地板上躺着的人和散落的衣物已经没有了,还剩下的就是何青,还有鼻子和嘴角都在冒血的沈善虞。 我看着凌乱的床铺和神色迥然不同的二人,感受空气中诡谲的气氛,竟从心底生出几丝滑稽感。 何青忙不迭迎上来,一把抱住我,不停地道歉,说他连累了我,这件事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云云,末了还含泪与我发誓。 沈善虞唾了一口血沫,理了理衣服上的皱痕,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单座沙发上,嗤笑一声:“何青,你真贱。” “你给我闭……呃、周溪,你要去哪?” 我一把推开他,直径走向沈善虞,对上那双阴郁的眼睛:“药你下的?” 他仿佛不屑于我说话,目光又投向何青:“都这样了你还不放手?” 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我弯下腰,捏住下巴把他的脑袋掰正:“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 “滚。”他眼底浮现出一抹怒色。 我看着面前这张脸,轻轻地笑了,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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