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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年多。关押后不久,宋砚青被查出患有重度抑郁症,几度试图寻死,这没有引起法官的同情,反而意味着他很可能是在发病的情况下做手术的,更是罪加一等。最后,冯灯为原告出庭作证,揭发宋砚青用错药致使患者死亡,将宋砚青打入“死牢”。宋砚青从此身败名裂,被吊销医师资格证,判刑三年。 好在厉明洲家里托关系减少了新闻报导,使宋新元安生度过了那段日子,然而仍避免不了被熟人用有色眼镜看待。因此,他几乎与所有人断绝来往,辍学,卖房,丢下牢里的宋砚青,逃离了千阳市。 他嫌当模特太轻松,总是回想起过去,回忆起冯灯,总是做噩梦,所以他甘愿受骗,去某个小公司当练习生,即使没有唱歌跳舞的天赋,吃了很多苦,他也坚持留下来,像找到了一个梦想乡,那里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指着他说,“看,这是那个性侵男学生的杀人犯的儿子。” 当年,无论别人怎样议论宋砚青,怎样咒骂宋砚青,宋新元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因为他爸爸曾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作者有话说: 就当他们亲了一下吧。 第15章 分床同梦 宋新元走在雨中,脸上全是水,回到住处时,浑身都湿溜溜的。他摁亮客厅的灯,瞅到沙发上有个人影,吓了一跳。 冯灯坐在那里望着他,见他扭头,扫视他两眼,看向手表:“十二点了。” 冯灯的语气像斥责晚归的熊孩子,使他非常不爽。他甩了甩头发和衣服,甩得哪都是水。他发现冯灯皱起眉头,开心许多:“刚才有场雷阵雨,我躲在房檐下等雨停,可是雨一直不停,我只好走了。” 他换完拖鞋,连打两个喷嚏,湿衣裳裹着身体,令他冷得慌,他忽略冯灯探究的眼神,匆匆回卧室拿睡衣,准备洗澡。然而,当他拎着睡衣出来时,意识到一些问题,他右胳膊的石膏还没拆,左胳膊淋了雨导致伤口复发,现在疼得厉害,他这样子是没法洗澡的,但是不能再让冯灯帮他上药,他仍记着冯灯那天挖苦他的话,他偏爱记仇。 总不能不洗澡,他咬咬牙往浴室走,走到洗漱间门口便滑了一跤,无能为力地坐在地上。那滩水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仿佛在报复他的任性。 他闭紧嘴巴,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他摔倒的动静够大了,把冯灯招了过来。冯灯站在宋新元面前,俯视他片刻,闻到他身上有股酒气,脸颊粉红,嘴唇泛白,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最终捡起他的睡衣,掐住他的腰,将他捞起来。 宋新元没站稳,撞入冯灯怀里,察觉冯灯身体僵硬,他撇撇嘴,没有立即起身,揪住冯灯的衬衣,赖着不走了。 冯灯松开他的腰,冷淡的声音落在耳旁:“站好。” 宋新元故意贴近冯灯,蹭蹭冯灯的胸口,沾湿了冯灯的衣服:“让我靠会儿,我太倒霉了,身上好疼,头好晕。” 他的左手不老实地往冯灯后背里钻,冯灯掰掉他的手,与他拉开距离,把睡衣塞给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洗澡,别拖了,明天要早起上班。” “咱俩一块儿洗呗,反正你衣服也湿了,正好帮帮我,你看我这样子,哪里都不方便。”宋新元得寸进尺地说。 冯灯当然不会让他的计谋得逞,微微抬起下巴,寒声道:“既然回来了,就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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