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真是一句可怕的话(完结) (第1/3页)
- 里有这样一段话: “唯一能真正持续的爱是能接受一切的,能接受一切失望,一切失败,一切背叛。甚至能接受这样一种悲哀的事实,最终,最深的欲望只是简单的相伴。” 月雯并不从心底里相信这些形而上的对于人类情感的描述。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相信什么。 月雯不是一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与他的哥哥妹妹相比,他似乎总在漂浮。只不过他不是一段浮木,而是一帘凶猛的海浪,到哪儿都要留下自己摔打的痕迹。 有的人喜欢他,那是擅长在海岸冲浪的人,说他像孩子那样容易读懂。 有的人害怕他,那是不会分辨并利用水流的人,他们认为他喜怒无常。 月雯并不后悔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牵扯在一起。 尽管照顾对方花了他不少的金钱和精力,而且大有烂泥扶不上墙的趋势,但他不后悔。 他对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后悔。 他很孤独,很疼,所以他要让别人也疼,他要有一个乖顺的玩偶来玩过家家游戏。他精准地看上了陈源,一个无助、孱弱、逆来顺受的人。 只不过他现在才发现,原来对方也需要他。 被需要的感觉从来不坏。 尽管陈源只是被他宠坏了,但也无所谓。 陈源是哑了嗓子、断了翅膀的金丝雀,这辈子也成不了凤凰,甚至连飞出笼子扑腾几下都怕到要死。 那又怎么样呢? 月雯就是喜欢这样的金丝雀。这样的陈源恰恰能给他安全感。 此刻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宁静。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狗吗?狗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呀。”月雯朝后倒在靠枕里。这张床躺着不怎么舒服,太软。 陈源坐在床尾。 他惬意地看着男人惊慌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陈源真的是个俊秀的男人。眨动着纤长的睫毛,有一种病态感。 或者也不是什么“病态感”,而是他整个人从身到心的状态的确非常病态。 他用那双弹乐器的手握住月雯的脚踝。 灰色青年的脚踝很细,踝骨凸起。他感到自己仿佛握住一柄吉他的指板,心里涌出一如从前自己恋慕演奏时的强烈爱意。 他轻轻吻青年的脚踝内侧。月雯瑟缩了一下。 “是的,我说我是你的狗。” 他真真像一条狗,隔着青年的裤子朝上亲吻,从脚踝吻到腰侧,舔舐暴露在外的肌肤,品尝到灰尘与血腥气的味道。 并非可口的东西,却恨不得啃噬入腹。 又不想伤害到对方一毫一厘。 他亲吻青年胯部的隆起,解开皮带与纽扣,用舌尖讨好地舔舐青年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柱身。 他清楚记得以前有一次,青年要他用唇齿取悦他。当时他既恐惧又抗拒,混杂着对自身的嫌恶,最后差点吐了青年一身。 一场失败的口交。 他该补偿月雯,他该证明自己可以。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加热情起来,双唇含住略微充血鼓胀的冠头,吮吸舔弄。 “不要用嘴。”月雯抬起他的脸。 阴茎从他口中滑出,牵连起一条银丝。 “为什么?”他有些惊讶,嗫嚅询问。 “我怕待会儿忍不住撞到里面去。”月雯笑笑说,“对你的嗓子不好。” 他吞咽一下,再次对自己粗粝破碎的嗓音感到无比羞耻:“反正已经……你把我操哑也没什么,只要你舒服……” 月雯坐起身,把他的头也提了起来。 “陈源,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 “你不是想讨我开心吗?那你今天在床上就给我好好儿地叫。” “我——” 月雯用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他撑长的脖颈。 拓印喉结的弧度,手掌与肌肤贴合。 “什么dirty talk都可以,骂我也可以,学你以前睡过的女人浪叫也可以……陈源,我要听你的声音。” - 他脱掉全身衣服,跨坐在月雯身上给自己做润滑,润滑剂是青年喜欢的混合花香。 用膝盖支起身体重量,把润滑剂涂满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手指塞进去。 他至今搞不清自己的前列腺体在什么位置,手指粗暴地戳上去。 “啊……”双腿颤抖起来。 月雯抚摸他的腿根双手绕到后面与他的手指相扣,润滑剂在指缝摩挲间变得温暖粘稠。他感到自己像被温柔的绞索拴住双手,浑身浮动着热乎乎的气流。 月雯抬起身亲吻他挺立的乳尖。 手指夹住他的手指,在后穴口摩挲,慢慢伸进甬道。 二人交叠的指腹被肠壁绞紧,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如同纠缠着亲吻彼此。 这感觉无比奇妙,仿佛比从前的每一次插入式性交都更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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