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解药(春药,舔精液) (第1/3页)
夏邈瘫在地上,指尖抽搐。他突然攥住了江聆海的脚踝,企图撑起身子,纤细的胳膊如同突然被折的筷子,又摔回去。 江聆海觉得有意思,他倾身,抓住了夏邈的头发,让他撑好,又把那张糊在他脸上的纸撕下来。 夏邈的脸颊沾满了精液,很脏,也很难堪。 马眼处依然有微弱的电流,夏邈痛到失声,他尝试发音,可嗓音极度嘶哑:“我签,行吗?” 江聆海没有发话,手指轻敲扶手。他当然知道夏邈在故意忽略他上一个命令。 他忽然捏住了夏邈的下颌,不咸不淡地说:“可以,我希望看到你的诚意。” 这意思就是还要舔了。 夏邈不想舔,他还在思考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管理员X,难不成玩过的小男孩里有他亲戚? 他只是垂眼往下看,而下颌被捏得越来越痛。 “夏邈。”江聆海松开了他,“有些机会只有一次。” 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还没等夏邈松口气,屋里突然闯进来好几个人,打头的是一个穿着二次元衬衫的男人,魏良。他吹了个口哨,从兜里翻出来一管试剂,恶狠狠怼进夏邈嘴里。 夏邈想吐出来,却被强制捏住嘴,被迫咽下去。 “脏死了,你们抬。”魏良擦擦手吩咐道。 身后的人连拖带拽给夏邈扔进另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浴室,夏邈被粗暴地摁进装满水的浴缸,水温对他来说过烫了。 “啊!!”夏邈挣扎着想起身,又被人按回水里,衣服也被撕了,他在慌乱间呛了水,旁边的人哪管他难不难受,胡乱往他身上怼沐浴露,还有人拿软毛刷直接搓。 “诶诶,捞起来透两口气,别给整死了。”魏良指点江山。 夏邈这才被人拽起来,他扶着边缘咳嗽,又止不住喘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顺不上气,魏良听他这声音好像哭了。 “妈的,喘得真好听。”魏良都快被他喘硬了,烦躁地又给他拍水里,“赶紧给他刷干净。” 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夏邈甚至怀疑自己的皮都被搓下来一层,连私处都被狠狠刷了几遍,细致到小穴褶皱都洗得白白净净。他浑身都通红的,不知道之前灌的药是什么作用,他头有点沉。 折腾到最后,除了甩手掌柜魏良,其他人都累得动都不想动。 魏良伸了个懒腰,决定不麻烦兄弟了。 他扯了一条大浴巾,把奄奄一息的夏邈一裹,轻轻松松抱着人往外走。 夏邈没有轻举妄动,他本来就没力气,而且这个看起来什么也不干的小头头似乎有点本事。不是谁都能把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抱得这样轻松。 夏邈数了大约三十盏吊灯,依然没有走到目的地,他谨慎地开口:“你……” 魏良突然打断他,“停。” “老大说,让我们尽量不要跟你搭话,因为你很会套话。”他笑出声,“但我这个人呢,就很不按套路出牌。友情奉劝一句话,你最好在他床上乖点,服个软也就那么点事儿。” 魏良语气极其轻佻:“如果老大不要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人就很肤浅,我喜欢美人。你这种就很符合我的标准。” 魏良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很压抑的房间,天花板非常矮,距离头顶不超过40cm。除了地板铺有地毯,其余五个面的材质是纯黑的玻璃,夏邈顺着玻璃看见自己,活像洗干净的丧家犬。 房间很空,什么都没有。 “药效可能要起作用了,你要真受不了,可以跪那。”魏良指向某个小角落,“跟老大求饶。” 门一关,只有夏邈独自一人站在房间中央。 他沉默地盯着墙壁,玻璃里的赤身裸体的他也在盯着自己。 他有点怀疑这是单向玻璃。 四面都是黑色,只有头顶一盏暗淡的吊灯。压抑的空间让夏邈有点不舒服,或多或少勾起了一点不太愉快的回忆。他少年时有过一段很短的幽闭恐惧症,只是后来慢慢治好了,可也还是尽量避免这种狭小的空间。 他靠近墙壁,伸手触摸冰冷的玻璃。 夏邈也说不上来现在什么心情,他的情绪起伏一向不大,以前目睹各种悲剧的时候都面无表情,现在大难当头好像也没能提起他太多感情,似乎只有一点点不甘。 他不知道,江聆海就正正地坐在面前看他,两个人的距离不超过半米。 魏良在他旁边无聊地晃悠怀表。 夏邈依旧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滴眼泪突兀地滑过脸颊。 好像某种奇妙的开关,夏邈一瞬间站不稳,栽倒在地。 他本来没有太多情绪,可现在,那一丁点的伤感被无限放大,控制不住想流泪。夏邈一只手扶墙,另一只手捂着嘴掉眼泪。 伤感并未持续太久,后穴处的瘙痒逐渐强烈起来。 情欲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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