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含路人玩攻/超细触手穿刺腺体/舔全身/爆炒/含后入体位 (第5/7页)
次自掌中伸出。将嬴烈手腕缠住之后,他依旧蒙上了嬴烈的双眼,又下床拿来一个玉质的镂空口球,用两根银线串好,塞入嬴烈口中,以银线在脑后束了个结。他想的是,每次这人一流泪,或是说不要了,他就忍不住心软,被这人的手掌触到皮肤,他就心狂跳,神迷意乱,顷刻间便是一泻千里,这下看不见眼神,又不让叫停,更不许摸,大概很可以尽情享受欺弄一番。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定,便抓住这个约定,无耻放肆些,日后午夜梦回,也可以多些怀想的素材了。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他能操纵的星线,还是太过纤细,而且每根上也不能如老师的那般,生出许多密密麻麻的软刺…… 遗憾间,闻人雪动作不停,牙齿在嬴烈下巴轻轻啮咬,双手已经扒开领口,摸了进去。 他一手捏住一边凸起,以指尖拨弄,又将两粒软肉碾在指间,用力揉搓了数十个来回,他的吻已沿着颈项来到胸膛,一串红痕被留在他唇齿所过之处。 唇舌换去了左手的位置,闻人雪含住已开始略微发硬的凸起,舌头一下一下地自乳晕挑到乳尖,又毫无规则地朝各个方向抵戳,将那可怜的凸起抵得东倒西歪,左手则沿着腰腹向下摸去,探入亵裤,掌心覆上柔嫩敏感的肉冠,整个儿包起打圈磨了两下,便换用食指碾住顶端那细孔,开始精准刺激。 指腹加速来回搓磨,闻人雪见嬴烈只是呼吸略急,想是自己下手还太温柔,他双眸微觑,以拇指和中指捏紧冠沟,指甲疯狂搔刮那条浅沟,食指用了大力,横着纵着胡乱打旋,这般用劲磨了不过十转,嬴烈终于呜咽出声,该是想求他轻点,却口不能言。 闻人雪微微放柔了动作,细孔处已有清液渗出,将他指腹濡湿,闻人雪嫌那裤子碍事不便他发挥,索性一把扯去,再度覆上硬挺的性器,这次便不再只是摩擦,三根细线自掌心探出,交缠着插入孔洞,寸寸越发深入,嬴烈腰腹随它潜入的深度增加而愈渐紧绷,须臾,那三线尖端已然穿过了腺体,直抵膀胱,随即毫不留情地直插进去。闻人雪安抚似地在嬴烈腹肌上轻柔啄吻,下达的指令却是残酷邪恶,三条细线宛如要深深扎根的触须,从交缠状态,贴着膀胱壁缓慢舒张到极致,星线尖端先是收细,再竖起,而后它们从内壁,猛地刺出—— “啊…” 嬴烈再无法忍住泪水,身体内部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部位,骤然遭闻人雪几根丝线贯入穿出,不止如此,闻人雪甚至操纵那些细线,在尿道内壁搅动摩擦,连带着膀胱壁上被穿刺的孔洞也会被拉扯到。那线虽说比头发丝更细许多,想是被闻人雪刻意调整过了,可再如何细,当这些线穿进了一具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位置,也会给身体的主人带来几欲灭顶的刺激。在闻人雪的操纵下,那些丝线抽插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有生命般在性器内部、还有与性器连接的腺体处疯狂钻扭,混合着刺痛,酥麻和酸痒的复杂感受,正随丝线飞速摩擦不断积累叠加,嬴烈被玉球撑开的唇角已有涎液滑落,本就未干的发丝被枕面磨得凌乱,又被额角渗出的汗水沾湿,贴在脸侧。他皮肤很显颜色,此刻脸颊和脖子都透出浓重的粉,颈部青色的筋脉隐现,同样透粉的胸膛被闻人雪另一只手捻弄,正急促地不住起伏。这回换闻人雪一面欣赏嬴烈被星线操得艳媚而失态的模样,一面凑到他唇边,将那些水液轻轻舔去。 先前被闻人雪吸过的那边凸起,闻人雪也随手在其上种植了星线。之所以叫“种植”,就像是对待膀胱那样,闻人雪将一根细细的银线沿乳孔插入,而后一分为十,每根肉眼已不可见的丝线顺着乳管攀爬,深入腺体,在其中快速地扭转搓刺,闻人雪自己则低头含住了另一边,他念着今后或许就再吃不到,便收紧双颊,以前所未有的大力嘬吸。嬴烈其时作了一定心理准备,只是没料闻人雪在操纵丝线加速抽插的同时,还会这样地用劲儿吸,远超预想的刺痒和酸痛自两边乳尖袭来,直逼得嬴烈倒抽一口凉气。 “很痛?”闻人雪自啧啧嘬吸中抬头,另一边钻磨的丝线也随之一顿。见嬴烈喘息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闻人雪方才继续他的吸吮大业,像是不将那颗凸起嘬出奶来誓不罢休,一边嘬,一边断断续续地补充,“……若是弄得你很痛……你现在腿能动了,踹我一脚就是。” 奶当然是没有的,挨踹也同样没有,只是闻人雪自己感觉快要把乳粒上的皮都嘬破嘬出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弃,将这一边也种上银线。他身体下移,舌尖触上嬴烈翘起的性器,在肉冠轻轻一挑,而后继续下滑,舔过囊袋,抵到了两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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