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操干子宫疯狂高潮喷水 (第2/2页)
垂头丧气的神情。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才刚刚麻烦主人为他解决发情期、都快把主人干坏掉了,结果转头又惹了个大麻烦。 “我想给你做早饭。”他竟还委屈,深绿色的眼睛湿漉,嘴唇微抿,可从僵硬的肌肉窥得那紧张纷乱的思绪。 “你过来。”迟忻恨恨磨牙。 “你做的是什么饭!”他低声训斥,“把自己弄成这样!” 因为近视,他一下子没发觉狼耳朵毛发上的结块,如今离近了,他才看清楚。迟忻揪住它,威胁似的:“啊?” “今天中秋,要吃月饼的。”楚景英把头往前送,让迟忻揪得舒服些,“我想给你做,然后锅就炸了。” 他心虚地补充:“厨房也……有点、有点脏。” 这个“有点”,怕是得以翻倍来计量。 迟忻竟有些想笑:和一匹狼计较这些干什么?他蹂躏这只耳朵,把毛都撸了一遍才放过,拍拍楚景英的脸:“去洗澡,洗干净才可以出来。” 狼张开手臂,想先把行动不便的主人抱去床上,刚一动作,就被迟忻的指头威胁似的抵住额头:“脏死了,洗完再碰我。” [br] [br] 浴室很快又响起了水声。 他没有帮忙的打算,也没有查看厨房的意图,只瘫在柔软的沙发上,放松地陷进去。他喜欢狼柔软的皮毛与英俊的兽形,但有时楚景英真是傻得可爱。困意又卷土重来,他没有抵抗,想着楚景英还要再玩会儿,便靠着睡了。 他再次醒来时,发现狼在给自己穿袜子,身上也盖了软毯。 楚景英毛发湿漉,发尾向下滴嗒着小水珠。他似乎以为是他把迟忻弄醒了,那种不知所措的、呆愣的表情,一下子将迟忻逗笑了。 他虽不懂迟忻为什么笑,但也试探性地附和。突然手中捏的足踝一动、一蹬,随后,是主人发布的命令:“继续。” 袜子仅套了一半,大片白软的肌肤仍裸露在外——上面还有情欲的痕迹,简直漂亮到要命。他捏了几下,才不舍地将其藏匿进布料。 迟忻懒散地说: “月饼还没有吃。” “嗯。”楚景英绿色的眼睛凝视迟忻,像藏匿了一片森林,他不常笑,对迟忻时却总弯眯着眼,“饿了吗?” “吃月饼能够团圆。”迟忻腰部酸痛,腿也抽痛,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快去拿,笨狗。” 随后恨恨地、艰难地一脚踢在狼的小腹,三成力,不轻不重,是调情的力道。一叫笨狗,楚景英就听话得不行——他怎么可能违反主人的命令? 他做得不好。卖相不好,味道也不好,如果放出去卖,是不会有回头客的水准——当然,或者说没有客人更为合适些。迟忻平日吃的点心,都是大厨亲手卡精心制作的美餐,哪有——哪有这样表皮开裂、奇形怪状,一碰,轻轻一掰就碎开的呢? 迟忻第一次见到这种,思索许多,搜刮颅内词汇,嘴唇开开合合,只憋出一句:“挺好。”能吃就好。 又绞尽脑汁地宽慰:“第一次嘛,不要紧。如果你想做的话,以后让林姨多教教你。” “好。” 狼却想:主人这么挑嘴,会爱吃他做的那些东西吗?能咬一口,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迟忻却出乎意料地接受良好,只第一口难言地小小蹙眉。 “你以后再这么乱来,我就不和你做了。”迟忻吃着东西,嘴巴嚼动间吞去好几个音阶,将话语模糊了。楚景英没听懂,他早已狼吞虎咽解决完吃食,唇边挂着碎屑,傻呼呼地问:“啊?” 迟忻瞪他:“你再这么做,就把你那狼鞭割了,给我当补药!” 楚景英不知狼鞭是何物,能在这时被迟忻说出口,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着重放在“补药”二字,眼睛一亮:“好啊!都给你!”又蹭过去,声音低低的,像是巨型犬撒娇,叫主人的名字:“忻忻……” 这下说不出话的变成了迟忻。他噎了下,揪住楚景英还未缩回去的狼耳朵,重重地一声哼。 月饼吃完了,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见证了迟忻从那种稚嫩的美,变作少年气的英俊,但无论迟忻再怎么抽条拔高,楚景英都稳稳高他一头。楚景英是他青梅竹马的爱人,是他的守护神,也是他的狗、他的狼,他最忠诚的伴侣。 他们从孩童一直走到迟暮,在岁月的跨度中完成永久的交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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