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满院春情,阴差阳错躲过陷害 (第1/2页)
回到房中,胡倾颜用过早点,干坐着无聊,便想去陈家祠堂看看。毕竟昨夜陈县令是真动了肝火,若今早气还未消,估计又会朝陈玉臻发难。 待李婉儿差人把茶水送来,胡倾颜便隐去身形,化作虚影,穿透门墙。 祠堂内,陈县令手捻三柱高香,插在龛前,目光深沉地望着亡妻的牌位,似有千言万语。陈玉臻和陈子申则跪在堂下,往火缸里投烧纸钱,乍看,这俨然是一幅夫贤子孝的画面。 烧完纸,兄弟二人俯首三拜,陈子申率先起身,陈县令回过头不动声色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暂且回避,显然是有话要对陈玉臻说。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回了,陈子申早已见怪不怪。在他印象里,从小到大,父亲对陈玉臻总有唠不完的体己话。而他,偏房所生的二少爷,就仿佛不是陈家的骨血,哪怕经年在外,偶尔返乡,也不过表面几句嘘寒。 这份嫉恨日积月累,延续至今,陈子申表面豁达,实际上却用了十几年时间来习惯这份不甘。而就不久前,他已经找到了报复陈玉臻的最佳方式,只待父亲老去,他接管整个陈家,到时候他想抢一个瘸子的填房又有何难? 想到胡倾颜芝兰玉树的身影,和陈玉臻生不如死的表情,陈子申嘴角噙起了一丝冷笑,目光不自觉投向了后院,又回过头看了眼祠堂,嗤的一声,迈开长腿朝后方去了。 一路上,陈子申都在意淫今早该用什么姿势日穿他那骚货嫂子。 到了后宅,下人们正忙活,没人留意主屋的动向,这也给了他可乘之机,能够光明正大地进去。门一合上,他就火急火燎解开裤腰带,往里头喊一声:“嫂嫂。” 然而,无人应声。 陈子申以为人还没醒,便敞开胸襟打算来个突然袭击。 可当他走进卧房,只见榻上被褥叠得整齐,桌上的汤水还腾着热气,人却没有踪影。 他不禁纳闷,又去屏风后找,可浴桶同样没人。 他脑子一转。猜测,莫非是去如厕了? 毕竟早上起来,人有三急。 时间本就紧短,这样一来,上床操穴是来不及了。陈子申兴致缺缺拢了拢衣裳,怕做到一半被陈玉臻撞破,心下改变注意,等胡倾颜回来就按他在胯下操操那张小嘴。 干等片刻,陈子申有些不耐,提起茶壶,给自己添了杯热茶。 但只抿了一口,他便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皱成了川。 这茶,怎么喝着像他从京城带回来的夏桑红? 但味道又有点怪,不算难喝,只是说不上哪里怪…… ——八成是劣等货。 陈玉臻这种废物也只能喝劣等货,这样一想,陈子申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时间片刻不歇地流走,胡倾颜仍旧未归。陈子申本不屑再喝这里的茶水,可不知为何,他感觉有点嘴燥,实在没忍住又拿起了剩下的半杯凉茶,一饮而尽。还觉着不够,又添一杯。 “怎么越喝越热了?”初夏的清晨还是很凉爽的,陈子申暗骂一声见鬼,扯开衣领,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布料竟被打湿一片。 陈子申也没多想,只当是自己想嫂子想过头了。越想,身体就越热,阳物在裤裆里早已硬成了铁棍,撑着帐篷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来,自个先撸一发。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一响,陈子申顿时来了精神,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往外冲去。 进来的人同样莽撞,闷着头往里走,步伐极快,稍不留神就撞到了陈子申身上,发出“哎哟”一声。 男人生得眉清目秀,一张白面因为疼痛拧成了一团,他揉揉鼻头,抬眼便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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