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浓2(脐橙,抱操) (第1/3页)
PART2 黑瞎子无法正常释放信香。 三年前西北蛮夷进犯,黑瞎子带领一众将士死守城关。蛮夷兵败,黑瞎子被手下的将士送回来时,只剩了一口气。解雨臣只记得,那一年,雪下得尤其大。 浑身是血的将军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让人摆弄着。解雨臣红着眼看着大夫解开他的战甲,露出斑驳的躯体,纵横交错的陈旧伤疤变成永恒,刻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血腥气中带着的信香都极其稀薄,后颈的刀伤尤为可怖,以往解雨臣用嘴唇吻过的地方,现在嵌进了一道狰狞的血口,绽开的皮肉被血渍浸透,根本看不出伤得多深。解雨臣的手指攥紧自己的衣服,像是在抓紧什么,又像是在挽留什么。 昏迷中的将军什么都感知不到,却还是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血和灰掩盖掉因失血过多带来的苍白。解雨臣拧干净热水湿过的帕子,轻轻给人擦拭着身上的污渍。看着手下的身体除了依旧拧成一团的眉毛以外,再无其他反应。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治好他。请您治好他。”因为担心和紧张让解雨臣的声音紧绷得厉害,一旁的大夫瞧着一个失魂落魄,一个不省人事的样子,按下心头的于心不忍答道:“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大夫在房里忙碌了一天一夜。 三月后,黑瞎子才被自家王爷允许下床走动,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法释放信香了。解雨臣找过各种大夫,乡野郎中都寻过,依旧没有任何办法。黑瞎子混不在意,反正身体上的伤口能够愈合,解雨臣的信期自己也能通过与他交换体液来安抚,重要的是现在他俩能过安稳一段时日,当时他终于得偿所愿地抱着解雨臣吻上他的额头和嘴唇,黏糊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一切随缘”。 但他没想到这个缘分能随到今天。 放任自己包裹在黑瞎子衣服里的解雨臣在昏沉间对周围的反应有些迟钝,等他被人温柔的抱起,赤裸地跨坐在来人的身上时,才铺捉到近在身前的木质香味,这股肖想已久的味道伴随着阵阵血腥气,一步一步地侵占解雨臣的身心,这让神志不清的解雨臣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直到坤泽的额头被人轻柔的吻上,雾气弥漫的眼睛才眨了眨,紧接着嘴唇被人温柔地贴上,堵住他破碎的呻吟,一条粗粝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吮吸解雨臣湿热的舌尖。 见了红的匕首被黑瞎子随手扔在了床底,左臂上溢出的血液渗透黑瞎子的衣袖,情急之中将军下手失了轻重,不用想都知道皮肉上刚被他自己划出一道怎样的血口。血液蜿蜒着自袖底坠落,滴在地上,稀薄的木质气息缓慢弥散在空气中,引着浓厚的松香,交缠着。 信期失控的解雨臣急需乾元信香的安抚,而他这个半残的乾元早已无法正常释放信香,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在自己手臂上开条口子,让血液中的信香抚慰自己的坤泽。 有了乾元信香的安抚,解雨臣身上的焦躁慢慢褪去。津液顺着王爷微张的嘴巴流出,又被男人缓缓地舔去。解雨臣只觉得腰后横了一条坚硬的手臂,将自己紧紧箍在对方怀中。松香和木质香早已纠缠在一起,让解雨臣腿间更加泥泞,带出更为甜腻的信香,明晃晃地昭示着他急需乾元的操弄。 解雨臣湿透了。 从里到外。 被黑瞎子抱在怀里的解雨臣只觉得一阵恍惚,心心念念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亲吻,一向精明的九王爷竟是愣了半天不知作何反应。 黑瞎子怜惜地叹了口气,抱着人往自己怀里压,对方才像惊醒似的抱紧三月未见的男人。 “你回来了吗?”犹豫的语气带着一丝期盼,解雨臣才将心中所想问出来,如今坐在人腿上,生怕眼前人只是自己的臆想,也生怕这只是三个月中反复沉溺的梦境,等自己睡醒后身边又是一片冰凉。一股被丢下的慌张使得挂在黑瞎子身上的人没了平日的气定神闲,混着情与欲不由分说地贴紧他的齐将军。 【我好像又梦到你了。】 “嗯,我回来了花儿。”黑瞎子轻拍怀里人的后背,侧脸贴上解雨臣发热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皮肤柔软的触感让黑瞎子一阵心猿意马,没忍住偏过头去舔了舔解雨臣侧脸的软肉。 舌苔划过肌肤,粗糙的触感引得解雨臣想要更多舔弄。“就当是真的吧,哪怕只是一刻也好,让我抱抱他。”解雨臣在心里想着,浑然不顾赤裸着的身体,将自己埋进男人的肩窝,双手环上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双唇。 三个月没见心上人的将军抱着自己的坤泽,含住那两片薄唇,在他难耐的喘息中捧上柔嫩的双丘,燥热的大掌来回揉捏着将他挤成各种形状,解雨臣只觉得自己快被男人揉化了。唇间泻出两声呻吟,被粗喘的男人堵住,更加凶狠地侵略城池,那双手同样不肯放过他,粗糙的手指掰开臀瓣,露出隐藏的后穴,在人下意识地摆动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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