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没有了 (第3/3页)
,千榕只是被动地接受贺麒的动作,贺麒所给予的每一分快感。唯一的好处是没那么痛。很少有温柔的客人,大部分都像纪录片里的野兽般横冲直撞,仿佛不把他劈开撕碎不罢休。 贺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千榕耳边,他垂头审视千榕涣散的瞳,微张的唇,凌乱的深棕色卷发花瓣似的铺开。 除了相连的下体,贺麒维持着与千榕的距离,不肯低头亲吻他任何一处,甚至不碰一下千榕为他准备好的,糕点一样的乳。 千榕随着贺麒一同起伏,直至攀上快感的顶端,千榕如梦初醒,想抽出性器却被贺麒按住,他不禁急道:“贺先生,麻烦让我——” “射进来,”贺麒嗤笑一声,“怕什么?” 贺麒话音刚落,千榕便不负所托地交待出去。 “真是太失礼了,贺先生。”千榕小声道歉。 贺麒哼了一声,皱眉动作不停。他的性器还硬梆梆地顶着千榕小腹。 “再来。”贺麒向上托了一把千榕腿根。 也不知被贺麒折腾了多久,男人终于射出来时,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有白渍溅到千榕颊边,他甚至抬不动手去擦一下。 贺麒也累得躺倒在千榕身旁。 空气黏腻安静,方寸之地像雨林中动物的巢穴。 千榕侧头,嘴唇蹭过贺麒汗湿的发,轻声说:“贺先生,婊子操得您爽吗?” 千榕的语气中没有明显的情绪,但不能说不是冒犯。贺麒却罕见地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尚算顺利地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或许是因为他全然不在乎对方,就像人不会将挡路的蚂蚁放在心上。 贺麒歇了片刻,抬手看看时间,指针才走了三个多格子,还不到工业太阳升起的时候。 “这是什么?”千榕问。 “手表,看时间的。”贺麒答道,随后又解释了一句,“上个纪元的仿制品,纯手工做的。” 饶是千榕形形色色的上层人见了不少,仍旧被他们理所当然又丰富多彩的奢侈震撼到。 贺麒懒得继续解释脱域产品对信息安全的重要性,自顾自去洗澡。 盥洗室小得可怜,淋浴头旁的架子上堆积着大的小的瓶瓶罐罐和颜色鲜艳的玩具。贺麒嫌弃地移开目光,又看到磨砂玻璃门旁安置的开关,可以控制门的透明程度(甚至还有智能滤镜)。 贺麒简单冲洗一番,烘干头发出来,千榕已经蜷缩着睡熟了。他穿上衣服,打了个响指,把人惊醒。 千榕睡眼惺忪地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衣服穿上,除非你想光着走,我倒是无所谓。” 千榕迷迷糊糊捡起睡衣套上,又回想了一次贺麒的话,如梦初醒似的:“走?走去哪?” 贺麒并未回答他,两指并拢在千榕两腿膝盖处分别重重一按。千榕只觉一股针扎般的痛麻感,随后下肢竟失去了感觉,让他瞬间清醒:“你要……唔!”贺麒又轻描淡写地点了一下他的太阳穴,千榕便闭上眼,软软倒回床上。 千榕被装在弹性压缩袋里,被贺麒的属从背着走出“落日”。 “贺先生,”雁轻站在门口,叫住贺麒,“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您,但麻烦您用完千榕以后送回来。千榕很乖的,我向您保证他不会泄露任何信息。‘落日’也是。” 贺麒笑了笑,“雁小姐,你该知道威胁不会有正面作用。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还没兴趣‘处理’从共育园出生的种别。” “希望您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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