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第1/2页)
卓禹行压着平渊又弄了一回,这番激烈情事才有鸣金收兵的趋势。 此时小皇帝已经被干得神智全无,股间红红白白一片狼藉,两片肉唇肿了一圈,勉强盖住大开的肉洞,好不凄惨。 两腿被撕得太狠,合也合不拢,一动就淌出一股白汁。 卓禹行拦腰将他抱起来,手指毫无滞涩地挤进穴道抠弄,又引起小皇帝的抗拒。“呜别弄了,朕真的会死的!” “你是真想怀孕吗?”被卓禹行这么一反问,平渊吓得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任男人将灌满宫腔的精液一点点引出来擦去,划过胀热的穴肉一阵战栗。 实在是太多了,卓禹行耐着性子弄了许久,平渊清晰地感受身体里的手指抠挖动作,利落强硬但都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处,并不算难受,渐渐地甚至又有些食髓知味地动情。 他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夹紧男人的手小幅度地磨蹭。卓禹行感觉出里头都磨肿了,刺破的伤口还流着血,必然不可能再承受一次,清理完就果断抽出手指,拍了拍那口软穴以示警告。平渊呜咽一声,说不清是疼还是馋。 两人太过沉溺于性事,平渊身上的几处伤不知不觉又崩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竟一直没好。卓禹行不厌其烦地一点点上药包扎,只是他仍存私心,没有将银圈取掉。半天弄完后,小皇帝早已昏昏欲睡。 从昨晚开始他就只睡了一小会儿,还一直被按着操弄,早就疲惫得一闭眼就能昏死过去。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腰臀被男人托着悬空,以为卓禹行又要来弄他,嘟哝着抱怨:“真不要了,你,你走开。” 下人们进屋嗅到满屋子的欢爱气息,不敢多嘴,将沾满体液和点点血迹的床铺收拾好,匆忙告退。卓禹行抱着他重又陷进床里,大手揽过不安扭动的腰肢。 “别动,”他的声音里也满是浓浓的困倦,哑声按耐道:“让本王休憩片刻。” 平渊太久没有与人同榻而眠,开始有些不习惯。可他的眼皮实在重得撑不住,骨碌一翻身,嗅着卓禹行胸膛熟悉的气息,一闭眼就立刻陷入了沉睡。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日头已经落下了,唯余一点橙色的暖光洒进漆红格窗,打在描金细绣的帘子上照得屋内一片灿色。平渊起先被迷住了眼,过了好久才完全睁开。这是冬日里难得的晚霞。 平渊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才知自己睡相糟糕,占走了大半床榻。卓禹行还在沉睡,呼吸安稳绵长,高大的身躯被挤在一边,看起来莫名温顺,与性事中强硬专断的模样截然不同。 短短几日,他面对卓禹行时的心境已然截然不同。确认卓禹行不是杀他的判臣后,解决了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只要卓禹行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无论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都没什么可怕的。 只是……卓禹行好像还并不相信他的身份。平渊下意识地将手举到嘴边啃咬,陷入沉思。无论他怎么试图证明身份,都会被反驳回去,接下来要么是冷面相对,要么是一番胡天胡地。卓禹行似乎并不在乎他到底是谁,只是想戏弄他,如同狸猫戏弄耗子。 卓禹行到底想怎么样?他都说了他是皇帝,还三番两次犯上作乱,说些荒唐的胡言乱语,弄得他心绪尽乱,甚至主动迎合,都快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什么叫你是我的……他是谁的,谁是他的?真是……放肆。 摄政王熟睡的侧颜不似往日严肃冷厉,这么看才看出睫毛很长,密密盖住眼睛,像是盖住了许多隐忍的心思。 往日怎么没发现他长成这副样子,差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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