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情欲之灾(巨物贯穿 抹布 拳交 高潮不) (第2/4页)
何努力地吐出木桩都会被撞见的海盗插回木桩上。 就算李先生已经放弃了逃离贯穿,他们还是会托着他的屁股在木桩上从顶端插回底端,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之中,李先生含着海盗的鸡巴认清了自己的未来。 过度的高潮让李先生疲惫不堪,甚至能在上下被贯穿的情况下进入浅睡眠,昏昏欲睡之下防备与抵抗都被卸除。 男人那张坚毅冷漠的脸被玩弄得彻底崩坏失神,神情色情低俗极了,眉眼温顺地耷拉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哈出细微的喘息,从舌尖滴下混合精液的口水,濡湿堆叠的白软皮肉。 任何人一伸手或是阴茎就会用半吐出的舌头纠缠上去,昏昏欲睡之间不论如何玩弄都只会发出乖巧的羊叫。 “日安,尊敬的大商人阁下!看来您还要作为我们的泄欲羊奴好一段时间啦!” 光滑锃亮的皮靴踩着一地尿液与性液进入小小的羊圈,大副将流着口水翻白眼的李先生从木桩上缓缓拔了出来。 吹着口哨的大副手法老练地按揉捶打着已经脱出木桩的部分,昂着头喘息的李先生配合地放松又收紧身体。 “咕叽…咕…咕叽”肠道蠕动的声音格外明显,直到彻底从30厘米的木桩上拔出也没有要脱肛的迹象。 以抽搐回应他的李先生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笑眯眯的大副顺便伸手进入敞开的软烂溶洞里捏了捏肿胀明显的前列腺作为今日的早安问好礼仪的惩罚。 受到刺激的肠肉闭合起来,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口,大副满意地扶着阴茎插入了因为肿胀更加温暖紧致的肉穴。 “你看……就这样做一只淫荡的母羊,不是很开心吗?” “咩…咩咩……” 这是李先生的回答。 他被驯服了。 —————————————— 在漫长的海上旅行中,精力充沛的海盗们举办了一个新的游戏来逗弄他们可爱的两脚羊。 比赛的内容就是“殴打”李先生,谁能让他更快高潮晕厥,谁就是赢家,如果李先生没有昏厥,他将会得到两天的休息时间……是的,这是李先生自己主动替换的奖励,相比较遥遥无期的“自由”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 比赛进行了两天两夜,一开始只是男人们压在李先生雪白的屁股上疯狂播种,被操晕了之后又是在下体的快感催促下醒来。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头衔,他们都卯足了劲的寻找开发着他的敏感点,数不尽的高潮让李先生都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淫水了。 高强度的性交持续了大概一天的时间,那冒牌的牧师总是会用神术修复那具被玩弄得破烂不堪的身体,久而久之,李先生已经对常规的性爱麻木了……就算是三四个人的阴茎一起进攻着,李先生也可以低低地呻吟着,主动榨出他们的精液让自己少受点罪。 最后一天的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挑战过了三四次,李先生却一次也没有达到顶尖潮吹似的高潮,双方都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的样子让乱交现场确实像一场货真价实的打架比赛了。 然而甲板上也真的有不少信奉十字旧教的酒鬼正在歪歪扭扭的打架,衣衫整齐的酒鬼们跟一群裤裆都没系好的打着,双方都在友好的问候家人跟信仰的宗教。 教义不允许他们用硬得可以打铁的鸡巴去日男人的屁眼,不知道是出于厌恶还是嫉妒,或者两者有之,无能狂怒的酒鬼们凑在了一起堵在大厅门口你一句我一句地激怒着来到甲板渡过贤者时光的失败者们。 混战从甲板蔓延到大厅,各种乱七八糟的语言混在一起,打架的阵营从宗教变成了地域,再到喝的什么酒、吃的哪一家餐厅…… 连着在李先生发泄了两天的那帮男人显然对打架更有兴趣,没什么人在乎比赛的“主要道具”去哪了。 一些在地狱边缘摇摇欲坠的半醉信徒们则开始了“堕落”,幸好的是大部分完全醉了的酒鬼满脑子只有盲目打架乱骂的欲望,下半身完全没有反应。 “操你的,长了个鸡巴的婊子!”一个长的像马的小胡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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