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害羞洗澡你闭着眼睛怎么解扣子?陪我。云鬓花颜金步摇 (第5/5页)
。 顾典慈搀扶他起床刷牙洗脸,蹲在玄关给他穿鞋系鞋带,绑好蝴蝶结塞进鞋舌,仰头说:“蝴蝶结塞进鞋子里,比较不会绊倒脚。” “哦。” 他站起身拎起沙发上众多奢侈品纸袋,问:“你还有什么东西没带吗?” 大少爷理理袖子,说:“我们今晚还住这。” 顾典慈憋住嘴里惊叹,这么豪华的套房还要继续住?大少爷其实不是南极移民来的小企鹅,是沙漠石油贵公子吧? 他放下纸袋,搀扶起石油贵公子手臂,思考大少爷为什么不直接在外面租房子,学校并无规定一定要住宿舍,是什么让他被室友排挤还待在寝室里?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上完课,蒋嘉堂叫他扶他去医务室,说要去换药。 护士小姐姐利落撕掉胶布,掀开纱布时,蒋嘉堂竟然死死牵住他的手。 指骨快被捏碎的痛楚让他想挣扎,余光却瞥见白纱布下棉线与伤口新长的肉密切黏在一起,揭纱布无异于撕扯下沾黏皮肉,血肉模糊的样子太恐怖,他不敢看,更不敢想象深受切肤之痛的蒋嘉堂会有多痛。 于是就放任自己手指骨替他分担一点疼痛,可是......为什么是十指紧扣? 因为太痛来不及看抓到哪里了吗? 护士小姐姐的话打断他的思绪,“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换用人工皮,就不会每次换药撕纱布都那么痛。” “好的,谢谢。”顾典慈连忙点头道谢。 “你们可以每天来医务室换药,晚上洗澡后再自己换一次,刚刚换药过程有看清楚吗?” 蒋嘉堂转头看他,顾典慈无奈,虽然他知道换药也是他伺候,但在护士小姐姐面前能不能给点面子? “没事,他伤口那么多,我再示范几次,你要记不清楚,可以加我微信问我。” “不用。”蒋嘉堂这会儿不装哑巴了,直接拒绝人家的好意,顾典慈都为他尴尬,急忙解释道:“他比较怕生,没有恶意,真的。” “没事,我知道的。”护士小姐姐对顾典慈眨眨眼,完全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嘴角甚至微微勾起,容光焕发继续换药。 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开心,但只要没被冒犯就好,顾典慈一手被紧紧牵着,另一手艰难掏出手机,问:“请问可以录下您换药的过程吗?不会拍到脸,也绝不会外传,就是想晚上换药的时候可以照着学。” 护士小姐姐听到“晚上换药”时双眼散发奇异光芒,开朗道:“可以呀。” “谢谢你。”顾典慈对护士小姐姐善意一笑,被牵着的手却突然收紧,狠狠掐他的掌骨,他看向蒋嘉堂,没有在掀纱布应该不会很痛,那为什么? 更奇怪的是,回到酒店套房,蒋嘉堂好像还在不高兴,将沙发上所有奢侈品袋子通通倒出衣服,抓着剪刀把吊牌全剪了。 压着怒气命令道:“过来。” 顾典慈走过去,蹲在他脚边,耳朵靠近他嘶哑的唇边,让他嗓子不需要那么用力,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来低沉好听的声音。 没想到体贴的行为让大少爷更生气了,低吼道:“你坐上来!” 顾典慈乖乖坐到他旁边,说:“消消气,嗓子会疼的。” 大少爷才不管他,哑着嗓子命令:“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心递到大少爷面前,猛地被塞了一把奢侈品吊牌,大少爷撇开脸,闷闷道:“你要继续喜欢我。” 顾典慈愣愣地看着手心里五彩缤纷的名牌吊牌,怀疑蒋嘉堂上大学以前都没去过学校,而是请家教老师到家里上课,以他经济条件完全有可能。 或许他不曾参与校园生活,也没交过朋友。 顾典慈盯着手里五彩斑斓的示好,低低问道:“我是你第一个朋友吗?” 蒋嘉堂沉默很久,最后的最后给出答案: “是。” 顾典慈突然觉得压力很大,一开始他只是想维持寝室和谐,再后来照顾蒋嘉堂,也不过是伺候大少爷,做些不费脑的劳动。 但是......成为朋友,可不只是不过脑的伺候、端茶倒水洗衣服动动手而已。 朋友,是要用心教的。 他真的要成为一个蒋嘉堂第一个朋友吗? 或者是说,他真的要允许蒋嘉堂把他当成第一个朋友吗? 他能给蒋嘉堂一个“朋友” 的完美意义吗? 蒋嘉堂不是不记事的幼儿园小孩,如果他不能好好诠释“朋友”,未来蒋嘉堂还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朋友”这种美好的感情吗?还愿意再去交更多的朋友吗? 他真的要承担这么重大的责任吗...... 他看着蒋嘉堂的脸,实在说不出“我不是你朋友”这种残酷的话。 算了,能宠就宠着他吧。 四年很快会过去,他们很快会形同陌路。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 蒋嘉堂好像不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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