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玉树临风(去王府为荣王祝寿,不料却被对方羞辱尿脏新衣) (第2/2页)
和。沈清和告诉他:“陆兄有所不知,这份请柬原本是送给我大哥的,不过我大哥今日不在京中,便托我代替他前来贺寿。” 提起沈清风,陆景云有些脸红,他和沈清风有了那样的关系,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沈清和。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和尴尬,他没有向对方打听沈清风的下落,也坐到了距离沈清和较远、一个偏角落的桌子上。 荣王生得很贵气,天家子弟哪有不贵气的道理,穿梭在一众宾客间,他自然是最万众瞩目的那一个。陆景云不善交际,送了礼贺完寿便想走,可荣王却不肯让他走。等到入了夜,宾客也都陆续离去,荣王还留着他不放,竟把他带去了自己的书房。 陆景云摸不着头脑,见荣王一直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就很困惑地问道:“王爷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讲么?” 荣王道:“陆大人今日真是玉树临风,这一身衣裳真好看,那家店的裁缝手艺还不错。” 听闻此言,陆景云一惊:“那日是你付的钱?” 荣王点头:“是!陆大人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陆景云不太喜欢荣王,因为看到这人,总是会让他想到萧勉。但荣王对他却很感兴趣,拉着他四处参观自己的王府,还将书房里的古玩名画都拿出来同他共赏。陆景云不喜古玩却爱名画,同荣王一样,他也是书画爱好者,爱极了那泼墨丹青。 夜深了,陆景云提出想回府休息,荣王只好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门外,并派府上下人抬来轿子送他回去。 次日,陆景云正在沐浴,荣王忽然登门造访。他只得慌忙穿好衣衫出门见客,慌乱中便未在胸上缠那白布。 陆景云从荣王身上嗅到了酒气,荣王参观了他的书房,对他说想画一幅画。 陆景云急忙在书桌上铺开一张白纸,不料荣王摇了摇头:“本王不想在纸上作画。” “哦?”陆景云不解。“那王爷想在何处作画?” 荣王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他。 陆景云一头雾水。只听见对方笑嘻嘻地说道:“你的身子。我想在你的身上画一副江南烟雨图。” 陆景云目惊口呆,“王爷,您醉了。” 荣王一步步走向他,将他逼到了墙角。 “王爷请自重!”陆景云忙道。 荣王笑了,“陆大人装什么清高呢?你如今也不过是被我皇兄给操烂了的残花败柳罢了!” “你!”陆景云又惊又气。他不明白萧炜怎会知晓这样的宫廷秘闻,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必然不会是江舟说出去的,那会是谁呢? 荣王将一两只手撑在陆景云背后的墙上,呼吸喷撒在他的面上,荣王同他身高差不多,见他面露困惑,那人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秘密。哈哈哈……我不但知道你被我皇兄肏过,我还知道——你被南疆术士弄大了奶子!” “你……”陆景云气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他想萧炜在宫中一定安排了眼线,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儿。 荣王将一只手按在了他的一边酥胸上,轻浮地笑道:“陆大人可还记得苏犁?” 陆景云当然记得这孩子,当时在宫中,一直都是苏犁贴身照顾他。 荣王隔着衣衫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玉乳:“苏犁是我的人。” 陆景云眼前一昏,这才意识到荣王城府之深,或许连萧勉都不够了解他这位胞弟。他试图挣扎,但那人却说:“叫啊!大声叫!最好把下人招来,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位状元郎的真面目!”于是他便不敢再挣扎了,荣王把他按在书桌上,命他自己脱下衣裳,他不肯,不想那人竟掏出肉茎“哗啦啦”地尿在了他身上,他躲避不及,一身新衣被弄的又脏又湿,满身更是散发着尿骚味儿。 陆景云快疯了!他觉得萧炜比萧勉还要可恶,真不愧是亲兄弟!一个比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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