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项圈/乳环 (第1/3页)
林言被陆恪抱在怀里,雌穴已经艰难的和按摩棒达成了和解,身体却牢牢记住了被强行打开的无望,好久都没缓和过来,时不时还打一个寒颤。 他这样子青涩又情色,看的陆恪心痒痒,好笑地亲了亲林言发顶的旋儿,“怎么这么娇?这才第一天就这么难熬,以后怎么办? 林言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了他,似是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今天早上的任务很简单,戴这个三小时就行。” 不等陆恪开口,陆妄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他用鞋尖照着那张被迫张开的红艳艳的穴口踢了踢,将本就含的足够深的按摩棒又向里推了几分,外阴唇几乎合拢,将整根柱状物包裹锁在里边,只留下中间手指宽的小口里闪着剔透的水晶光芒。 “啊......呜呜......不......” 林言腰下一软,一闪身又跌在陆恪怀里。 “好了,哥,你别逗他了。”陆恪难得地站在林言这边,“我去给他屁股上个药,一会儿我们去楼下吃饭。” 林言眼泛水光,不迭点头。 兴许看他实在累了,陆妄也没再折腾他,转身出门下了楼。林言一瞬间只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虽现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二者非要选其一的话,比起不苟言笑的陆妄,他还是宁愿选择温和有礼的陆恪。 他捧着一个烂屁股,裤子也穿不上,陆恪涂好药后索性直接抱他回床上,就着趴着的姿势喂了他一碗小米粥。他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好,何况大病初愈,加上刚刚又哭又喊,这会儿肚子里填了热乎乎的粥进去,眼皮越来越沉,睡意就像铺天盖地的大网一样,劈头笼罩下来。 陆恪给他捏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 . . 林言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一条双头大蛇,从脚腕缠住了他,吐着猩红的芯子还在沿着小腿往上爬,他害怕极了,却一声都发不出,想要抬脚甩开这该死的蛇,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古怪的大蛇一路爬上来,将他层层勒住收紧,最后箍在他的脖子上,竖起来的无机质瞳孔没有感情地盯住了他。 他出了一声冷汗。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深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已经被取出去了,下体清爽干净。模糊不清的视野里能看到海上飘着的金色的云,和一轮已经半掉在海里的火红的落日,将泛黑的海水烧得滚烫。 他闷闷地咳嗽了声,呼吸有些不畅,梦里的窒息感如影随形,他困惑地伸手在脖子处摸了摸,触手的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微凉的橡胶质感的皮革,他几乎双手发抖的顺着脖子前后摩挲了一圈。 是项圈! 他们这样羞辱他还不够,竟然给他戴上了家里只有mika才会带的项圈。 他被气到全身发抖,呼吸急促,只觉得脖子真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拼命地咳嗽,那条不过指节粗的项圈此刻像跗骨之蛆,死死地扣在那纤长的脖颈上,汲取着内里新鲜甘美的年轻灵魂。他恨不得自己就这样陷在那个可怕的梦里,也好过醒来面对残酷的现实。 他双手使劲地抠着项圈,妄图把他扯下来,或者拽断,然而看上去并不坚实的皮料却纹丝不动,颇有老僧坐定的风范。反倒脖子被他挠出一绺一绺的血痕,丝丝缕缕的胀痛鲜明地提醒着他异物的存在,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留下的疤痕,不是疼痛,而是无颜见人。 正当近乎疯狂的和项圈作斗争的时候,陆妄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他大片泛红的脖颈。他早就清楚,对林言这样敏感又纯善的人来说,一幅项圈对他产生的心理压力远比肉体调教来的管用,左右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意气用事,发泄情绪,什么自由,什么信仰,在这个年纪不就相信这些空泛的东西吗? 他明知故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言抬起一双血红的双眼,“你给我戴了什么?为什么拆不下来?” 陆妄不动神色,“你看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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