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夜袭下,口交) (第1/2页)
现在是什么鬼……屁股好涨、被磨得好痛——可是、好爽…… 多日疲惫之下身体分泌的神经毒素麻痹了大脑的机能,如今全然处于茫然无措的状态,项有山连基本的反抗都无法做到,甚至因为后穴敏感点被粗暴碾压过引发的快感盖过了刺痛而愈发迎合顺从起来。他的眼睛在光线的刺激下沁出生理泪水,配上惊惶无助的表情看起来的确有几分脆弱感,可在侵犯他的人眼中却是将心头那股邪火催得愈发高涨,恨不得把男人肏到痛哭流涕,直直昏死过去才好。 “呼啊、嗯轻一点,唔哦——唔好、好奇怪……”好舒服,被肏得好舒服,要高潮了鸡巴要出精了……就在他刚刚摸到自己勃起的阴茎时,纪云不悦的声音便在上方响起:“谁准你摸自己鸡巴了?”脑袋已经成一团浆糊的项有山还没意识到危机的靠近,只是抓着自己翘起的鸡巴傻乎乎地怔愣着,直到看见纪云手腕上的遥控器才如雷劈般反应过来,然而早已为时已晚。 并不算多结实的单人床发出剧烈的吱呀声,“我错了我错了咳!咳、饶了我、呃啊啊啊——!”哀求似乎起了作用,失去剧痛的刺激后项有山脱力的躺倒在床。项有山吃力地转过眼珠想偷偷观察纪云的表情,却被一巴掌扇在脸上——“一个飞机杯居然敢自己出精……” 纪云声音是恼怒的,可脸上的肌肉却牵扯出扭曲的笑容,男人的精液几乎全部洒在自己的肚子上,他用手掌全部刮下来抹到男人的嘴唇上,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全被塞到口腔内里,“表哥你说你自己变不变态?嗯?居然电击着就射精了……”被手指深深插入喉口的搅动和精液的腥膻反复刺激,项有山恶心地不停干呕,可除却嗓子眼被摩挲得更加肿胀外并没有任何意义。 有些不满意男人因为过于敏感而产生的高潮,纪云狠狠拧了把他翘起的乳头,逼得人痛哼出声,却又一次抖着身子出了精。如今项有山从上到下已经完全脏得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口水糊成一团,肚皮上满满的全是自己射出的体液,穴口更是因为纪云急促大力的撞击磨出了一圈白沫,混着从里流出的精液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后半夜则全部在项有山的昏睡中度过,然而即便失去意识梦境中也全部是令他不快的内容 ,纪云盯着那双紧皱的浓眉,又一次掐住自己的手心。没关系,这都是项有山应该受的,就算被奸到昏迷也只是为了偿还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所以没必要为此动摇。 大概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项有山颇受不住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在发现纪云态度愈发冷硬苛刻后,哪怕攒着满腔的恨意也不由自主得试图讨好对方,对他而言这种堪称酷刑的惩罚总是能少一点是一点好。 于是在某一次被压在地板上后入时,项有山主动张开腿,带着生硬的谄媚和小心翼翼对纪云说:“我会、努力当一个飞机杯的,会当一个称职的飞机杯……可以不用遥控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可以吗?”他的语气逐渐慌张急促起来,仿佛如果纪云不让他当飞机杯就要兀自难过的掉眼泪一般。 但这不就是现状吗,即便不说自己也是把他当鸡巴套子用的。纪云心里嗤道,可整个人却因为这番话而感到全身都有些发飘,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俯下身贴近了项有山:“你要自己赶着给我肏啊?真是的被肏了几回就想主动吃男人鸡巴了……”虽然这话是项有山提出的,但他也觉得自己实在下贱极了,可没办法,只能忍着眼眶的酸涩承认自己想吃鸡巴。 “那就满足你咯。”他被捧着脸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前,意识到纪云要让自己做什么后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看上去倒还真是馋了似的。妈的,他心里反感得要死,又怕纪云瞧出他的不高兴,连忙闭上眼睛去含住那不断吐露腺液的饱满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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