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秋秋主动要koujiao诶,被掐住后脖颈的小猫 (第2/2页)
在他的大腿上,感觉自己被包裹住,如果忽略他面前狰狞着的性器,他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安然地睡着。 “张嘴。” 纪成弘掐住他的两颊,让他嘟出一个很可爱的表情。 这时的纪成弘总是话很少,蛮横,专断,在灯光下显得捉摸不透。不过薛秋从来没有害怕,他从未在纪成弘这里患得患失过。 他张开嘴,将性器含住了一个头。他是斜着的,龟头并不能戳到他的喉咙,只能戳到他两颊的软肉,将他的脸颊戳出一个可爱的凸起,就像屯食过头的仓鼠。 真可爱。纪成弘在心里想,脸上却面无表情,低头看着薛秋卖力地动作。 “你在玩过家家吗,这样可射不出来,”纪成弘手肘靠在沙发靠背上,撑着脑袋看他,“秋秋,你得说点好听的。” 薛秋含糊地呜了声,迷茫地抬头看他。 “你是独生子女,对吧?”纪成弘又抚摸上他的脑袋,在后脖颈那里打转。 薛秋点点头。 “我没有爸爸妈妈,”纪成弘轻飘飘说出口,“但有很多兄弟姐妹。” 薛秋抬头,嘴巴和眼睛都张得大大的,被口水舔得亮盈盈的阴茎在他的唇畔戳着,显得傻兮兮。 纪成弘笑了笑,他自己好像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用自尊和乖戾包裹,却能轻松地对着薛秋说出口。 “但是没有人喊过我哥哥。” 收养院里的孩子们年龄相差很大,他们抱团取暖,把收养院看做自己的家,把其他的孩子们当作家人。 但纪成弘不一样。他痛恨那里,把那里当作他的厄运,他的耻辱,他所有卑劣的来源。 他厌恶那里的所有人,所以那里的孩子们也不喜欢他,即使他高大,强壮,是那里每个孩子都向往拥有的大哥哥。 “你也没有爸爸妈妈,我也没有爸爸妈妈。” 之前每一次吐露的恶语,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渴望的灵魂。 薛秋仍然瞪着眼睛看他,那双单纯地像玻璃一样剔透的眼睛,此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我早就不想要爸爸妈妈了,”纪成弘继续说:“但我想要个弟弟。” 他歪歪头,露出一个恶劣的表情:“一个会吃几把的弟弟。” 薛秋没来得及回应,一双大手将他的头按下,重新将阴茎吞入口腔深处。 他最后还是滑落了,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软绵绵的没有支撑,唯有嘴唇还有一种麻木的痛感。 明明让他说点好听的是纪成弘,此时抿着嘴一言不发往他嘴巴里撞的人却也是他。 激烈的撞击中薛秋呜呜咽咽地抬眼看向纪成弘,灯光下他的额头汗岑岑,皱着眉,被汗浸湿的衣服贴在肉上,在肩膀那里浮现出肌肉的形状。 我不想你当我哥哥。 薛秋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他在灯光下闭上眼睛,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挂在眼角。 如果两个失去家的人相遇在一起,他一定不要对方成为他的哥哥。 “纪、纪成弘……” 软软的,急切的,像小猫一样的声音。 纪成弘伸手掐住他的后脖颈,让他抬起头,身体弯折出脆弱的弧度,让阴茎能顺着喉咙进到更深的地方。 薛秋恍惚间又瞥见了垃圾桶里的纸团,上周的这一天,他狼狈地坐在沙发上喘息时,脑子里意淫的画面好像在现实中实现了。 张开嘴,张开喉咙,用舌头舔舐。 纪成弘射到了他的嘴里,精液喷薄溢满了他整个口腔。 纪成弘没有放开掐着薛秋脖子的手,薛秋软软地倒下,仅凭他的手支撑住身体。 他张着嘴,嘴里满是腥臭的液体,让他不知所措。 纪成弘抽了好几张纸,伸到薛秋的嘴前,让他吐掉。 薛秋犹豫了一下,他将纸接过,却喉咙滚动,咽了下去。 纪成弘看着他,分不明什么表情。 薛秋低下头,拿纸擦干净了纪成弘发泄过的性器上残留的液体,粗糙的纸被轻柔地在上面抚过,纪成弘抓紧了薛秋的脖颈,又放松像在搓揉。 薛秋张嘴,里面只有一点白色的残留,像只喝奶的猫咪。 如果两个在世上不再有同伴的人相遇,那他们就彼此依偎。 他不做纪成弘的弟弟,他也知道纪成弘不是想要弟弟,他知道他真正想要的。 “纪成弘……”他小声地说完刚刚未竟的话,攀上他的胳膊,双手握住他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腕,抬头时好像献祭般虔诚: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如果有一个机会,让他们能不再孤身一人,就要抓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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