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唇上的温度(苦狗吃糖) (第1/2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该空无一人的甲板上冲起一道电光。 原本卡在防护罩破洞里不断开火的敌机被这精准的电光阻断了炮口,像失控的苍蝇被一掌拍下瞬间老实了下来。 安杰罗眼前一亮,当即推动了操控杆卸下了防护罩,通讯台里传来了两个声音,一个来自熟悉的船长费舍尔:“开火!” “呲..呲….Mayday…”另一个夹杂电流声响的陌生声音同时响起。 船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副官握着枪手指发白,嘴唇颤抖着说:“…请您按照船长说的做!” 安杰罗转过头看他,仿佛田园漫步般缓缓走过来:“皮克特参谋。” 他脸上的神情叫人琢磨不透,“你对费舍尔有多少了解?我很好奇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以来,你有没有一刻对他的决定产生过质疑?” 皮克特副官的手指扣住扳机,正等稍稍用力就能射穿安杰罗的心脏。 但他动摇了,不可否认从反叛军揭露巴斯克老头控制磁暴风的阴谋开始,他就对一直掌权的费舍尔产生了轻微的改观,那种如岩石上的裂缝微不可查的信任塌陷带来多米诺骨牌般的失望,但现在并非怀疑的时候,皮克特严厉地说:“抱歉,我一直坚信船长的决策!” 安杰罗眯起眼睛似乎在审视这话的真假,与皮克特副官一时间僵持不下。 控制舱外,从爆炸中逃生的费舍尔一面躲避着敌方的火力一面不断找机会还击。激光炮的射线不断落下来,眼看其中一架敌机滑行过来即将撞向内舱,他翻身一滚向起落架开枪,却只使敌机向一侧倾去,依旧阻挡不了惯性前冲的敌机。 费舍尔果断冲敌机的平衡翼与尾部连开数枪,它像一头发疯的野牛在甲板上摇头甩尾彻底失去平衡,减缓了冲向内舱的速度。 他连忙乘胜追击,目标是用手上的电磁枪施加外力使敌机改变滑行方向,理论上行得通。 判断着关键的受力点费舍尔冷静地瞄准射击,察觉到距离太远,站起身来迎着炮火走去。 再坚硬的防护甲也难以阻挡这么近距离的攻击,费舍尔冷汗直冒顾不得腹部与左肩被穿透的疼痛,烙铁般的高温烤得皮肉滋滋作响,他深绿色的眼睛紧紧盯住敌机,强行稳在半空的右手不断按动扳机。 几个来回后,敌机机翼如刀片般嵌入墙体擦着内舱划出一道巨大口子,终于在直撞上内舱前转过方向堪堪停在了甲板的边缘。 反击的炮台终于伸出甲板,一阵轰鸣声中落在甲板上的激光炮火消失清空,四周安静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费舍尔松了口气,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无力抬头观察发生了什么又或是下达下一个指令。 银色的金属地面上全是被破坏的坑洞,防护甲内的监测系统不断发出警告,费舍尔撑住膝盖如行尸走肉般逼迫自己向舱门迈步,还是坚持不住仰面倒了下去,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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