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1/2页)
早上请安,母亲果然问到了阿旦。 书辰里面色如常的说他尚未起。 “这可不是个好习性。”柳夫人不虞道,“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她招来牛管家,正说着要他去叫阿旦来。 “娘!”书辰里叫住她。 柳夫人挑眉,书辰里张嘴,话还没出口,听到后头匆匆脚步。 “夫人,夫人,阿旦错了!”听见声音,书辰里心头一悚,他回头,阿旦哭着跑来跪在地上,“阿旦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少爷唤我我都没听见。” 书辰里愕然,全然不相信应被送出城的阿旦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憋气地向母亲拱手致歉。 责了两句,柳夫人掀掀手,大发慈悲算是放过令人操心的两小子。 出了屋,书辰里疾步快走,阿旦紧赶慢赶的追他:“少爷,少爷?” “你别叫我!”书辰里真是气过头了,停步看着阿旦,他眼睛里仿若冒火,滋滋的烧到阿旦的眉毛上,他缩了缩脖子,几分退缩,“少爷...” “你真要气死我了。”书辰里咬牙道,“你还回来作甚!” “我不回来,少爷想我去哪儿?”阿旦莫名,讨好解释,“少爷莫气,我找了我们同村可靠的小何哥送着茹姑娘去京城,小何哥可是个熟路的,行事又比我稳重,有他在,姑娘定能平安抵达京城。” “至于姑婶,我老早便托人同她们支会了要去江塞的事儿,要见自是不急的,我还是更想陪着少爷去江塞。” “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 吼完,书辰里额角青筋突突的跳。 “少爷...”缩脖子的阿旦撇嘴。 书辰里已是没甚心情再听他喋喋言语,一想到前功尽弃,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他劳神劳力的功夫,便胸闷不已,转身要走,书辰里眼前黑幕一拉,天地登时在脚下翻转。 急火攻心的书小少爷昏倒时位置很不好,一头栽到假山上,脑袋狠狠一磕,没破皮出血,不过很难看的肿起一块铜钱大的乌青。 给他诊脉的是浔南王府李医师,老医师捻着胡子眯起眼,嘴里念念有词跟念经似的还怪好玩,书辰里打量了他好一会儿,老医师都像根本没察觉似的了无反应。 半晌,李医师终于不再絮叨,开了张化血疗淤的方子,慈眉善目的嘱咐书小公子定要好生休养。 书辰里掩下心思,道了声谢,阿旦送人出去,乐颠颠的跑回来,侯在书辰里榻前,一副做错事的内疚样。 事既已成定局,再气不过气坏自己身子,书辰里腹诽不值当,他萎靡地摆摆手,让阿旦也退下了。 日近傍晚,书秉道从衙署回府,二话没说唤来许二管家让其通知书辰里去书房等他。 近来并无犯事的书小少爷云里雾里,试探着问父亲神色如何。 许二管家回忆,摇了摇头,道:“与平常无异。” 书秉道只让书辰里一人进屋,阿旦跟着他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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