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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后脑勺有一根筋,跳着,连着太阳穴都在痛。 他将施乐的一只长腿架到肩上,施乐的另一只腿瞬间缠上秋嘉泽的腰。 “干我,使劲干,我要射精。” 秋嘉泽眼中的暗色越来越深。 修长手指找到那处软肉,先是试探的捻磨了几下,在看见施乐的性器一点点抬头后,秋嘉泽加快速度和力量。 施乐看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浪叫,夹着笑。 开心的笑。 放肆的笑。 看着秋嘉泽笑。 “秋嘉泽,你为什么不脱衣服,要不要换首歌?” 施乐的脖子上,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他性感得无与伦比。 又坏得一塌糊涂。 他微微勾起脖子,凑到秋嘉泽的耳畔。 “怎么样?” 秋嘉泽吻住那张嫣红的嘴。 手指的频率快速加大,舌头在战斗,在撕咬。 深重的喘息在两人的喉舌间交换。 直到一股热流喷向秋嘉泽的西装马甲。 在奢雅的浅灰色面料上留下污垢。 秋嘉泽在洗手台前清理痕迹,施乐进来时,他刚刚从洗手台里撑起头。 头发滴落的水渍打湿宽厚的肩膀。 赤身裸体的施乐攀上他的肩膀,目光妖冶又颓靡,他叼着一根烟,看着镜子里的秋嘉泽。 “秋嘉泽,还是你的技术最棒,我试过好多人都没法让我勃起。” 秋嘉泽垂着眼睛正在戴腕表。 昂贵的表盘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条浅痕。 “这具身体真奇怪,竟然只对它的强暴者起反应。” “你说有不有趣?” “秋嘉泽,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秋嘉泽缓缓转过身,在施乐的目光中解开裤子拉链,他抓住施乐的手放进自己内裤。 那里有一大团东西,却是软的。 秋嘉泽看着施乐,目光沉稳又安静。 “乐乐,感受到了吗?” “它是软的,硬不起来了。” “曾经伤害你的东西再也没法伤害你。” 施乐漠然地收回手,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退。 “乐乐,我从未奢望过你的原谅,因为我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你现在跟当时的我并无二致。” “我不担心你的报复和折磨,不是不害怕,而是你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放过自己?” 施乐靠着冰冷的墙壁,黑色眼睛浮现出来的恨意越发浓烈。 “秋嘉泽,那就一起待在地狱。” 秋嘉泽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体会到施乐当年的无助和绝望。 无论怎么哀求,都得不到那个人回头的绝望。 秋嘉泽觉得心头很冷,眼眶却很热。 他扯开架子上的浴巾,将施乐裹起来。 离开时,他抱了抱施乐。 很小心,也很轻,仿佛不是拥抱,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碰触。 施乐冷漠地看着他。 秋嘉泽靠回洗手台,逼仄的空间,两个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此起彼伏,都是痛苦的兽。 秋嘉泽将额头的碎发撸向脑后,他不看施乐,眼尾通红一片。 “秋嘉泽,你究竟在奢望什么?” 池彦说得很对,秋嘉泽赎的罪已经够了,一个强奸犯也不过坐几年牢,连赔偿都不用,出狱后,谁又知道他做过什么。 秋嘉泽圈地为牢,似乎打算一直坐下去。 他还将用生命换来的财富全部砸在施乐身上。 他在奢望什么呢? 面对施乐的质问,秋嘉泽陷入沉默。 知道施乐不会原谅他,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 那又在奢望什么。 在施乐的刻意引诱下,一步步走回来。 无论多么痛,都要走回来。 水珠顺着秋嘉泽挺直的鼻梁滑落。 施乐想,秋嘉泽看起来在哭。 施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 他真的恨死秋嘉泽了。 秋嘉泽再怎么可怜,他也不会同情。 何况秋嘉泽从不会让人可怜。 就连药物导致阳痿如此不堪的事情被捅破,他也没有半分狼狈。 秋嘉泽轻轻重复着施乐的这句话,“我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 秋嘉泽突然望向施乐,“我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你同意吗?” 施乐散漫地看着秋嘉泽。 一脸的不为所动。 秋嘉泽离开时,听见浴室里飘来的歌声。 「你怎么样呢,真的无所谓吗?经历离别,虽然需要将你忘记,但真的不容易……」 韩语,秋嘉泽听不懂。 但很忧伤,在狭长的过道里越来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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