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口交,颜射,夹心,日常三劈) (第2/2页)
足。 王遗丽寸步难行,用另一只手掴了我右臀一掌,好笑道:“两月未见,这里就记不得了;之前怎么教你的?” 有云:天地阴阳,男为乾,女为坤,乾坤相交乃是顺应天时。然士林大夫多有好龙阳者,不得其法,余撰此书以授乾阳交合之道: 女之阴穴,触之潺潺,曰水道;男之后穴,干涩难行,曰旱道。故乾阳相交,需先以油脂润滑,指扩谷道,至三数为佳;谷主亦需松弛菊门,时时反馈,以免谷口皲裂,成肠裂之症。 此外,寻常旱道,入内三寸之侧…… 入内三寸之侧有一麻筋,王遗丽指尖稍动,就陷入这妙处,不念旧情的甬道紧紧绷住,可是没一会儿就脱了力,柔顺敞开。 他趁机再加一指,右手则滑过臀胯,摸到前方的孽物,少不得调侃道: “去了好多……” 他跪在地上,不知一人之隔的王遗朱才真是“去了好多”。原本抵着我舌面自亵的阳物被扶起,柱头微张,稠液汩汩喷出,被柔软的柱头揩在我脸上;眉眼、额头、脸颊……它们滴滴答答地流过脖颈,来到胸前。 王遗朱将我右侧乳首压扁,说道:“孩儿还未出世,这处就已经等不及做母亲了。” 欺人太甚! 我舔舔满是液体的嘴唇,一拳打到他大腿上,骂道:“嫌犯一人以上侮辱妇女者,定轮奸罪。你们这两只禽兽是要阉刑的!” 其实哪有这么严重?阉刑是皇上才能下令执行的惩罚,平时若真有此等恶徒,不过黥面罢了。但凡考过科举、背过法令的人都知道。 然而堂堂礼部侍郎及其兄长,仍然惶惶道:“竟如此恶劣么?我兄弟二人认罚,劳烦大人严掌穴铡,为民除害。” 言罢一个入前铡、一个入后铡,在公堂之上将本青天奸得涕泗横流。 实乃穷凶极恶之徒! 我被这两名狂徒连奸三日,嗓子都被操哑了,搞得徐员外关怀备至,以为我这弱书生感了风寒。 众所周知,徐员外知道了的事情,周郎中也就知道了。所以在我递公文时,他慈祥地拍拍我的肩,说:“知道你们青年人贪凉,五月初就睡凉席,这不就中招了吗?” 多么好的大人呐,连借口都帮我想好了。 我从善如流地作受教状,周郎中继续说:“我这儿有帖专治咳疾的丸药,你拿回去,嗓子疼时含一丸,没几天就好了。行了,走吧。” 我遂遁之。 六月,水部官员们陆续回返,将修堤所用材料、人力等作公文上报,免不了你吃一笔空饷、我减几个伤亡,历年如此。今年却出了事。 原来黄河大堤乃是一体,只是平水县有乌陵,才将那一段堤坝称作“乌堤”。既有乌堤,自然也有白堤、青堤;而黄河大堤之外,亦有零零散散的小堤,都需水部派人维护。因此主张削减筑堤费的官员不仅仅收买平水县,想是多线并行,广撒网之下,果然有那么几个迟钝的倒霉蛋入彀。 于是口诛笔伐、皇上震怒,从八品主事牵连到四品侍郎。掌管水部的老侍郎历经两朝,才不受这鸟气,上书大骂昏君佞臣后直接乞骸骨了,留下一地的烂摊子。 八月,筑堤新则敲定,水部削员,我被王遗朱寻关系调去虞部做员外郎。 九月,屯田郎中被牵连,工部下属四部已去其二。尚书大人每日愁眉苦脸的,因为值此多事之秋,工部侍郎还没了,一堆杂事等着他定夺,而中书省那帮人犹不满足。 十月,礼部和户部这俩费钱大部拉着御史台下场了,朝堂上一片鸡飞狗跳,还好我品级不够,不必上朝。 十二月,三部扳回一局,敌方痛失猛将两员、小兵若干。只是筑堤新则再无转圜,作为双方妥协的产物,周郎中被起复,填了工部侍郎的缺。然后被同僚们大宰一顿。 年关将近,党争总算告一段落,从春天震怒到冬天的皇上据说也有了笑模样。公衙封印,我让月疏先行,自己慢慢地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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