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羞耻自述错误,自觉褪衣请罚,自己戴乳夹阴蒂夹,淫水横流 (第2/3页)
顿了片刻,湿热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轻声道: “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傅辛夷的脸慢慢红了起来,眼眶有些发热,用力抓紧了他的手。那拿过利剑、拉过大弓、降过烈马的手正卡在他的手指之间,万般珍重地握着他。 就像是攥到了遥远温柔又不可触及的月光,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地去握紧他,确认他的存在,确认他不会放开。 却听见傅谨严道:“好了,现在你的错又多了一条了。” “啊?”伏在怀里的少年一下子抬起头,睁圆了眼睛。 “自怨自艾,还说辛夷的坏话。”傅谨严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加上你刚才数出来的那么多错,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傅辛夷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傅谨严也不催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终于,傅辛夷一把埋到他怀里,自暴自弃地道:“皇叔该罚我的屁股!”说完就连耳朵都红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傅谨严发出哧的一声笑,咬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湿热的呼气一股股地往耳道里钻,声音接近气音,“等你伤好了,我就狠狠抽烂你的小屁股,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不要……” 傅谨严却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傅辛夷惊叫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被他哈哈大笑着抱去了浴池。 自从傅谨严说了要惩罚之后,傅辛夷心里忐忑极了。皇叔说话向来有一说一,他说要罚,那就是要罚,绝不会是开开玩笑。 此时他胸前的伤还没好全,但也快了,等血痂完全剥落,惩罚就要来了。 他又是不安,又是畏惧,乖得不得了,可直到伤好完了,傅谨严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像是忘了一样。 但他又知道傅谨严言出必行,他可不觉得皇叔会心软放过他,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有惩罚,不由更是小心,每天起床之后总要盯着傅谨严看上好一会,在心里默默揣测他的想法,还趁着傅谨严议事时,偷偷寻来一些春宫图册,钻研房中之术,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讨好皇叔才能让他罚得轻些。 最可恨的是,傅谨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他搞这些小动作。他知道小皇帝背地里在钻研些什么,小皇帝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搞些什么,但他就是不肯戳破这层窗户纸,颇有兴致地看傅辛夷折腾。 气得傅辛夷晚上竟然都不肯被他抱着睡了,傅谨严还故意问他为什么恼自己,千般哄万般宠,把人吻得晕晕乎乎,揪着他的衣襟,在被子下不怎么用力地踢他,然后就被捞起了腿给盘到了腰间。最后红着脸,被男人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圈着腰,睡着了。 这天天气放晴,连日的大雪停了。 傅谨严一早便去议事,傅辛夷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失去了温度。他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才起身洗漱用膳。 他的身体已然大好了,便不想老在床上躺着,再一看日子,恰逢十五,且年关将近,便想着去太后宫里请安,顺便去御花园走走,看看梅花。 太后娘娘是先太子,也就是小十二的亲娘。在傅辛夷登基后,傅谨严就让她做了太后。他现在后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太后娘娘也不管事,每日吃斋礼佛,过得清心寡欲,安安静静地当大梁朝的花瓶太后。 傅辛夷和她不熟,只是基于祖宗礼法,每逢初一十五去她宫里请安,然后礼貌地问问吃穿用度一切可好,然后便结束流程。 他刚从太后殿里出来,就看见傅谨严身边的刘公公笑眯眯在外面候着。他略微愣一愣神,刘公公就恭敬地行礼,“陛下,王爷有事想请您过去。” “皇叔已经议完事了?”傅辛夷声音里透出掩盖不住的欣快,看得刘公公和莫公公一并笑了,他慌忙红着脸站直身,收敛面上的笑意,只是弯起的眼睛和嘴角总是克制不住。 “是,王爷已经在候着了。” “好,走吧。” 刘公公带着他一路往一间平时甚少去的宫殿走去,到了后为他推开门。 他跨过门槛,却见房内放着块屏风,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刘公公,便听他道:“王爷在屋内等您,奴便不进去了。” 傅辛夷略微张了张嘴,心里忽然一阵紧张,点点头,走进殿里,绕过屏风,就看见傅谨严端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正摆弄着几条链子。 他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终于来了,继而松了一口气。 环视周围,他这才发现这间房是一间刑房,墙面挂着一眼看去几乎数不清的狰狞的鞭子板子,角落的几只斗柜的抽屉虽没有拉开,但也能想出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可怕的工具。房内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刑架,上面垂下皮质的带子用来束缚受刑人,他只扫了一眼脸就红了,目光再也不肯往那边看去,迈着小碎步近乎无声地走到傅谨严面前。 对上傅谨严的目光,他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悄悄看的那些图册,面上不由生出红晕,两只手乖乖放在了小腹略上的位置,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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