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啪 (第1/3页)
北京的师兄很年轻,不到三十就在t大开了自己的工作室,虽然现在喜欢用他们家缺牙小姑娘的照片刷屏朋友圈,但辅导学生艺考确实一教一个上垒。因为是秦老最早的那批学生,做人做事总是承袭了她老人家的一些风骨,每当提笔写到动情处,总喜欢拉着身边学生的手,双眼迷蒙地讲着那些朝代的万仞城墙、凛凛铁甲,和在那片土地上千年走马的月光,好像这样教出来的小孩就不会囿于所谓体制考试,能和古时文人豪客般兼济天下才情无双。 傍晚郁骐打车经过长安街,街边华灯初上。牵着五条斑点狗的大爷阔步走过斑马线,带着金属耳环的姑娘举着单反扫街,郁骐靠在车窗上,心想这里的月光能穿过他们的眼睛吗?一样的月照着不一样的人,世间的故事却依然在大同小异着:新生与老去,漂泊与相遇。 他每年都会有四个月消耗在这座广袤城市,尽管不能产生归属感,但从未像今年一样迫切地怀念安城,也许是因为班辰,也许是那间打开窗就能看见落日的旧屋子。 说到底,他爱的不止是“班辰”,还有他带来的一切。 家乡之所以为家乡,是自我记忆在那个特定地区的重新构筑。 回到张扬在海淀买的小平层,郁骐洗了个澡就开始拆彭拥雪给他打包的行李。彭阿姨细心,什么东西都是用不透光的塑料袋包成一个一个的小包裹后再码进箱子的,郁骐收拾起来活像拆盲盒,这里面是暖宝宝,这里面是小蛋糕,这里面是新鲜坚果,这里面是……不对啊,郁骐隔着袋子,不可置信地再摸一遍:盘绕的仿制青筋、硕大的龟头、把手上的开关按钮……过电般的羞意顺着脊骨往上爬,这应该是班辰常给他用的那根假阴茎。 心电感应一般,郁骐的手还没从那玩意上撤下,班辰的电话就打进来。他被吓得一激灵,抖着指头滑下绿建,接通后就听见对面班辰的声音,混杂着电子效果后显得略微失真:“今天还顺利吗?” 郁骐努力忽略师兄对他近期作品的挑剔,佯装太平:“顺利啊,每年都是一个样子,早就习惯了。” “那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嗯? 他赶紧退出页面翻了翻信息页,因为被师兄训了一下午根本没心情打开手机,微信自己吞了消息,这会儿才看见对话框右上角惊人的未读数。 郁骐打个马虎眼,“最近手机有点毛病,不是我不想看。” “那还是你不对。” 班辰吃错药了?平时也没见他这么低情商地揪着不放啊?郁骐一脑袋问号,耐着性子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对面沉默许久,电流声敲打耳膜,那人的声音还是不见波澜,“不就是例行电话吗,宝宝。” 郁骐被那个过于亲昵的爱称臊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凶他:”你,你有病吧,好好说话!“在张扬和郁其伦没离婚时,张扬经常这么叫他,可惜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头的班辰轻笑一声,问他打开行李箱了吗。 郁骐心中警铃大作:“那个东西,你放进来的?” “怎么,不喜欢吗?我记得之前你明明……“ “好了可以了!”郁骐咬牙切齿,打断班辰接下来少儿不宜的骚扰。他明显感觉班辰的情绪不对劲,可惜他向来不会安慰人,只好斟酌着开口:“你有心事?想说就说……我还能笑话你不成?” 这次对面不再沉默,班辰长舒一口气:“对,我不高兴了,在我很想男朋友时,他却不理我。” “那你……那我,我……”郁骐想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随即被班辰接下来骤然压低的声音打断:“把假鸡巴拿出来,自慰给我听。” 没听到对面的答复,班辰补上一句:“我算算,从今天开始数,你在北京的工作室待上15天,我在学校的集训时间是23天,再向后推六天就是除夕,初七学校正式开学,正经的假期屈指可数,今天就当是补偿,好不好?反正明天就是周六。” “我真的……很需要你。” 班辰很少这么粘人。郁骐知道,他习惯性带着伪装的情绪生活,套用着固定模板的喜怒哀乐,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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