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1/2页)
容隐正与街上相遇的景宿二人对着满墙挂起的画像讨论的津津乐道,清陵站在门口看着屋外升起的月色,脚边还有一只粘人的大型黑犬。 “寒下清贫,让容兄,清陵兄见外了。”景宿见容隐沉迷画像,转身从厨房端了茶水过来,招呼了一声清陵,但清陵并没有理会他,只好转身再次招呼起了容隐。“容兄请坐。” “无妨,景兄父亲所画之像,可真是栩栩如生,景兄所画也有先父风采啊。”容隐接过茶水坐下来开始赞叹起了景宿满屋子的画像,他喜欢珍藏画像,人画,山水,多年沉迷其中也看得出画师本人的能耐,景宿虽不像他父亲那般有天赋,画出来的惊人,平淡如其也如他本人清冷,毕竟资历摆在那里。“不知这几幅画像可否卖于在下呢?” “容兄这句话,见外了,今日您所说的那副画,在下一听便是父亲手出,今日带你们来,也是难得遇见知音人,这几幅容兄想要,景宿赠予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在下很想亲眼所见容兄所说的……”景宿被容隐这般美人出口所夸,脸色也腼腆起来。 “你没有看过?”容隐轻皱起眉头。 “不瞒容兄,并无见过,”景宿沉下脸色皱起眉头,他见容隐并没有直接回复,以为不会答应又再次开口。“在下如若不能亲眼所见可能也是命中所定,只是希望容兄能在回家后,毁去这幅…” “为何?”容隐听到这话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是林俞云给他的,为了一个陌生人的请求,毁去好友所赠,他还不至于。 景宿看到容隐脸色不慎好,他看的出来容隐与清陵并非一般人,但画中人实在危险,如果能够让这幅画消失在世间,是再好不过,想了想才缓缓开口,“当年父亲入宫成为御用画师,但一朝夕改,父亲年迈回乡之时,嘴中口口念念只有那副的画像,问其所踪,说是被人半路偷了,容兄您也知道,父亲所画之人乃宫廷皇族…” “是在下挚友所赠,是从一乞丐手中得来的,怕是早已被人看过了……看景兄脸色异常,这画中之人是谁,恐怕心中也有了答案,可否告知一二,在下回去也好思量是否毁去。”容隐听到景宿想要毁去画的理由后反而放松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 “画的是……” “凌王。”景宿与容隐一同诧异的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清陵,他站在门口并无半分回望之意,景宿喃喃开口:“清陵兄怎知是凌王……” “凌王是谁?”容隐问出了不同的问题抛给了两人。 气氛陷入了沉默之中,黑犬似乎感受到空气中的清冷,汪汪叫了两声,爬了起来离开了屋子到院里去撒泼了。 “凌王,当今圣上的十二王叔李晟。”清陵扯着嘲讽的笑容转过头看向景宿,他其实想过,如此巧合的相遇之下,他与容隐必会遭遇危险,然而事实超过了他的预料,甚至朝着他没有想到的方向无限发展,比如提起让他无法忘却一生的名字。 “我不是记得皇帝只有宣王一位王叔吗?”容隐想到怜六宫所收集来的信息,对于江湖,怜六宫可以肆无忌惮,但对于朝廷,怜六宫还是有些顾忌,所以自然对朝廷这边,容隐还是留了后手,以防万一,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帝想来剿了怜六宫。 “皇上自然只有宣亲王一位王叔,因为凌王死了。”清陵开口,他阴狠看了景宿一眼,太巧了,他从清灵谷出来,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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