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1/8页)
【仗承】「安定效用制剂」 By.三六六 1. 东方仗助从梦中醒来。 2. 夜色已深,他一脸茫然,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双人床的右侧是空的。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直到他在被风吹开一点的窗帘缝隙后,看到了阳台上空条承太郎倚着扶手抽烟的侧影。 仗助光着脚下床,拉开落地窗的拉门。 开门的一瞬间连绵细碎的雨声裹卷潮湿的水汽向他扑面而来,夹带着冰冷的香烟味儿。 抽烟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委顿,头低着,眼睑几乎是合上的。卷曲的黑发垂在眉眼上,右脸上开裂的疤痕如同一道沟壑。 这沟壑穿过他山峦般起伏的眉骨和眼窝,蜿蜒至他裸露的胸膛。 倒像一颗长长的、暗红的垂泪。 3. 空条承太郎是被夜雨唤醒的。他上了年纪,头部又受到重创,残损的颅骨在雨夜头疼欲裂。战斗的伤痕像一枚埋进他身体中的定时炸弹,平日里还好,一旦下起雨来,便如同引信爆炸,承太郎只觉得浑身没有哪处不疼。对他而言,这具残躯就像一台报废的机器,四肢百骸俱是锈蚀残破的零件,随意一动便要上下作响,支离破碎。 承太郎悄然翻出止疼药吃了,仍然睡不着。他不想翻来覆去地弄醒仗助,便打开了卧室门去阳台吸烟,等待药效发作。 尼古丁的安慰作用有限,只令他疼痛之上再加昏沉,故而他连背后来人都没有察觉。 他骤然被一双手臂环住,回头的时候直接撞上东方仗助火热的吐息。仗助难得地强硬索吻,分寸不让地揽着承太郎腰肢,一言不发地吻进承太郎开裂出一道伤疤的嘴唇。 “仗助……” “仗助?” 承太郎低声呢喃,沙哑粗粝得几乎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仗助没有回答,只是要吻他。同时他将承太郎困在了臂膀与阳台的栏杆之间,下半身不安分地蹭着承太郎的腿。他湖蓝的眼睛发红,夜里显得幽幽的,倒像一头发情的狼。 湿漉漉的空气里霎时间膨开一股浓郁甜腻的信息素香气,整个阳台变成了一锅煮沸的香草奶油汤。 严厉的、alpha的威慑高压在一瞬间将承太郎攫住了,被omega的激素支配的身体瞬间臣服于面前霸道的alpha信息素。 承太郎的呼吸渐渐变快,直到变成难耐的喘息。 毫无疑问,东方仗助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 而他正在用他的信息素压迫着承太郎。 4. “仗助……?” 温热的手从睡袍的空隙里钻了进来,搂着空条承太郎肌肉紧实的腰。东方仗助的手按在承太郎起伏的腹肌上,带着克制的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承太郎被仗助按在栏杆上,再稍微往后一点,就会碰到屋檐下滴落的夜雨。 骤风裹着细雨吹到阳台上,随着气温降低,仗助动作一顿,似乎冷静了一些。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你睡不着吗?” 他平视着承太郎的眼睛。闪电的白亮光芒在那海蓝虹膜中一晃而过,连带着令承太郎看清了他那欲言又止的隐忍神情。 “吵醒你了?”承太郎说,“抱歉……” 仗助没说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叹息的声响令承太郎略觉踌躇,深沉夜色下,东方仗助鬓发垂着的侧脸模糊。 仗助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脸上的疤。 “头疼吗?”仗助刚刚那生硬的语气骤然软化下来,变得像平时一样。 “嗯。”承太郎闷闷答了,目光偏移,随手按灭半根香烟。 而阳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攒了五六根烟头堆起的小山。 仗助瞥了一眼,瞳孔一缩。 “回房间吧。”仗助说,“外面很冷。” 也不等承太郎回答,仗助强行拉着他回到卧室。 阳台的推拉门嘶啦一响关上,隔绝了外部纷纷的雨声。 室内很安静。卧室的温暖裹了上来。 仗助却觉得掌心里拉着的手仍然很冷,带着湿气,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魂。 这令他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糟糕。 5. 「你是个禽兽,东方仗助。」 再度躺下后,仗助并未入眠。他体内的激素和情绪都翻滚着、叫嚣着,要他将身侧躺着的人占有并支配。 东方仗助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他一贯自恃善于忍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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