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禁欲秘书狂插水蜜桃大肚太子爷 (第2/3页)
他的脸上露出了类似委屈的表情:“我当初说要吃假孕药的时候你也不拦着我。” 即便陈松容知道这是对方一贯的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安慰:“下次不会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一旦有下次的时候,陈松容还是拦不住他。 “我扶你回办公桌上。”戴着金丝眼镜的秘书说道,向着沙发上歪坐着的太子爷伸出了手。 贺梦雪摇摇头,没有动弹,面上一派桃红,醉酒似的,说道:“压迫到前列腺了,动不了。” 即使陈松容没有怀过一次卵,他也知道,到了快生产的时候,卵是会压迫到腺体,从而增加孕夫的欲望的,以前都是他替太子爷拿出按摩棒让对方自己处理,他退到门外等候的。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有了一丝冲动。 口比脑快,抢先说道:“我帮你。” 贺梦雪惊讶地抬眼看他。 陈松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我吃了避孕药,不会怀孕的。” 这句话说完,他就在贺梦雪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情绪。 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 大约是错觉。 也许那是他的错觉,陈松容很快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别的了——贺梦雪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了。 当着他的面。 陈松容喉结滚动,立刻转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他的胸腔中冲撞着一股强烈的、以往从来没有的情绪: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贺梦雪这副模样。 这或许是一种卑劣的占有欲,是他身上本不该出现的感情,但他不仅放任了它,还任由它支配。 “你想怎么帮我?”贺梦雪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的脸上流连着一种醉人的潮红,那是情欲迸发时的兴奋,是人甘愿被兽欲引导的罪恶,他已然忍受不住了那长久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怀孕以后就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令他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他吐出一口气,冲着一旁的青年笑。 那口气在陈松容的眼里是热的,连带着他的身体也热起来了,看着贺梦雪笑,他只知道发愣。 “再不过来,我就要自己玩了。”贺梦雪笑着,伸出细白的手指摸向胸口,那处已经开始发胀,发红,还带着不知是谁咬出来的牙印,那是一对被人亵玩得成熟性感的乳头,它肿胀地挺立起来,在那一圈齿痕正中站着,艳红地撞进紧盯着它的人的眼睛里。 “啊……嗯……松容,你知道我最喜欢……嗯……摸哪里吗?”贺梦雪问。 陈松容根本没有顾得上听,他只看着那对乳尖,喉结下意识地滚动,咽下他压制不住的情欲,没有戴上贞操锁的阴茎膨胀起来,毫不顾及地,顶起来一个鼓包。 他的眼神渐渐迷离,呼吸变得急促,头脑发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浆糊,手却很懂,比脑子反应得快,先把上衣脱下来了。 他把玻璃调整成了防窥模式,仍嫌不够,非得要亲自上前把百叶窗也放下了,才一步一步踏向贺梦雪的方向。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一件件地脱下衣服,敏感的皮肤被对于它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地发红,发热。 陈松容浑身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红色,前列腺液毫无阻碍地从铃口流淌出来,拉着长丝跌落在地上,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贺梦雪眼睛里盈满了眼泪,通红的眼眶里尽是情欲熏陶出来的快乐,他熟练地朝着向他迈步过来的人伸出了胳膊索取拥抱,这张天使一样的面孔向来是他求欢时无往不利的利器。 他表情单纯脆弱得像个雪山上的圣子,身上却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红痕,梅花落雪一样散落在他身体上的每一处。 他趴在他的秘书耳畔,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手指摩擦之下带起的一片软红,吐气轻柔,低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操我。” 陈松容脸上都是红色,扶着身下这人的肚子,防止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这个人,手向下探寻,握住了这人的阴茎。 滚热,黏腻。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啊……不要碰它……直接……操我……”贺梦雪摇着头,咬着嘴唇,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贺梦雪轻轻拨开了陈松容的手,用自己的穴口轻轻向青年的胯下蹭去。 湿热泥泞的软穴无遮无拦地直接撞在那根阴茎上,却因为他看不到而无法真正让对方操进去。 “快……快干我……快……别停……”他的手向下抓探着。 陈松容没让他抓到自己的阴茎,而是小心避开了,他静静看着这人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是他最讨厌的样子,而他竟不觉得肮脏。 也许爱能蒙蔽人的眼睛,但他甘之如饴,他想着,俯下身,轻轻在贺梦雪的眼皮上落下一枚吻,克制却浓烈。 他伸下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那一瞬间的触感几乎让他忍不住地尖叫出声,但他把所有喷薄的欲望都竭力往肚里咽去,他颤抖,因为自己敏感的身体,因为自己失效的药物,因为贺老爷子的监视。 他明知自己一旦怀孕就很可能会被贺老爷子调离这里,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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