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振器_第四章 火葬场与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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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火葬场与修罗场 (第4/5页)

。”

    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我的耳根发烫,赵脁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脁听到我这句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处,半晌后,忽然像是遭了什么刺激,低声肮骂了句,就往外冲。

    我一怔,站起来问:“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他“靠”了一声:“被你弄硬了。”

    ————

    二十来岁的alpha,就是血气方刚。

    我也不知道他在厕所弄了多久,等他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枕着手睡觉了。

    睡梦中,我听到教室外传来了零零散散的脚步声,大概又过几分钟,脚步声逐渐聚拢,交谈声和喧闹声让教学楼变得嘈杂起来。

    赵脁似乎在我身上盖上了他的外套,遮挡了眼前的光线。一股淡淡的橘子糖味萦绕在我鼻尖,让我觉得异常舒心。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冲破了它的笼罩,像一张网般,将我笼罩其中。我不知道林蕤为什么今天没有喷香水掩盖自己的味道,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困意顿消,从臂弯中抬起头,发现对方正站在离我不远的讲台上。

    他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外套米色大衣,带着不常戴的金丝眼镜,温莎结打得一丝不苟,周围围了几个学生,视线却冲破他们,直勾勾地朝我看来。

    我以为是幻觉,抹了把脸才发现真是他站在这儿。

    赵脁刚买了两瓶水从进来,一进门就发现林蕤杵在这儿,笑脸顷刻垮成了黑脸。

    可能这个学校里的人不认识企业家林蕤,但是校霸赵脁还是认识的,一见他看见林蕤就像是见到夺妻仇人一般地呲牙,也立马作鸟兽散,各回各位了。

    林蕤不想和他在此地里摆出剑拔弩张之态,也不知是否是故意,清了清嗓子,又用大拇指按过放在胸前口袋的临时教师工牌,转过了头。

    赵脁一看那玩意儿就气焰下去了大半——林蕤是决定他学分的人。

    我哭笑不得地看完一整场大戏,最后见两位演员各自归位,赵脁拿着两瓶水,臭着脸坐到我旁边。林蕤站到讲台上,用遒劲的笔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低头看了看表:

    “该上课了。”

    他抬起头,眉和眼似从雪山霜风中淬过一般,带着凛冽的寒气和不怒自威的气势。独独在视线停留于我身上时,有了冰雪消融的迹象。

    他拿着书,缓步朝我走来,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眼,酝酿着柔情:

    “我是你们这学期创业课的特约教师。林蕤。”

    ——

    林蕤上课时,总有意无意往我座位旁边靠,赵脁全程呲牙看着他,似乎恨不得拿手中的笔扎死他。

    期间下课的时候,林蕤脱了风衣和西装外套,里面的马甲背心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曲线勾勒无疑,金色的领结夹和眼镜都给他添上了一种禁欲气质。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众人的焦点,包括眼下。更是有omega红了脸,小声地讨论着这位新任课老师的身份。

    如果不是林总以冰冷无情的性格名声在外,恐怕他们还敢更放肆一些。

    “喝水。”赵脁拿可乐贴我脸,幽怨地注视着我耳根一抹绯红:“怎么,看到老情人这样,受不住了?”

    我别过脸:“没有。”

    他冷笑几声:“妈的,这人就跟个花孔雀一样,求偶求到学校来了。”

    以林蕤的身份,到各地的大学去做演讲,都是几十年难逢的事,更何况还是直接成了任课老师。

    如果他教我们专业课,可能赵脁还能找个由头闹事,但是没人更难比他讲好如何创业。林家所涉及领域太广,没人比他更了解如今的市场行情。

    赵脁前段时间因为我的事,已经和本家闹翻了,现在基本处于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状态,要和林蕤比,他毫无胜算。

    第二节课的时候,赵脁一直垂着头。睫毛低垂,唇线紧绷,摆出了沮丧的姿态。

    于是我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吻了他的脸颊一下:

    “别难受了。”

    一瞬间,赵脁像触电般地全身一震,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我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耳根发红:“好了,安心听课吧。”

    赵脁不说话,藏在桌下的手暗自将我的手捏紧,攥在手心中。他体温高,手心中蒙着一层温热的手汗,触感湿腻,他指尖摩挲过我手指,顺着我的手纹描摹。胶着而暧昧的氛围在我们间传递着,将我的注意力彻底从林蕤那里拉走。

    林蕤似乎看了我们二人一眼,深邃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清的情绪,但什么都没说,继续讲课。

    ——————

    下课后,我们被林蕤叫去了办公室。准确来说,是我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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