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2页)
经过一次海边的促膝长谈廉水生觉得王航是个不靠谱的人,他喝了四听啤酒,还要坚持骑车带廉水生回家,在廉水生印象中,喝再少的酒都是酒驾,所以廉水生觉得自己无zheng驾驶要比酒驾更安全…好在车少路短。 王航又一次垫着毛巾端着瓷盆踏着夜色走进廉水生的家,他现在甚至不用敲门,也不用知道廉水生在不在家,他只需要从鞋柜右边的旧运动鞋里拿出钥匙就能开门儿。 和王航想的一样,廉水生在床上睡觉,且睡得昏头昏脑,分不清早上还是晚上,廉水生松垮的裤衩卷到大腿,穿着老头背心儿,顶着鸡窝头睡眼蒙松的坐起来,他呼噜一把脸,“几点了,我咋闻见一股烧鸡味儿。” 王航从床上提起廉水生,又将他按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他用梳子梳顺廉水生凌乱的头发,又把廉水生拆开的小辫儿编好,廉水生困的脑袋直耷拉,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后开口:“谢谢啊,要不是你会编小辫儿我就把它剃了。” “别,你爸还指着这小辫儿给他传宗接代呢…” 王航皱着眉头,脸色纠结,手搭在廉水生肩膀上又捏又揉,“你昨儿晚上偷鸡去了还是摸狗去了,我晚上一下班就来了,等半天也没瞅见你人影。” 廉水生一提夜不归宿便兴奋起来,“我找了个地方打工,就是烤串儿,我以为随便烤烤就行,没成想还有点儿学问,哎,烤着烤着那火苗腾一下就上来了…” 王航急了,“你怎么在那上夜班啊,我跟你说了我们店过两天也招工……行了,先吃饭去吧,等过两天我们店里招工你可得去。” 廉水生敷衍着打哈哈,从脑袋后边儿把被汗浸湿的背心儿拽下来,解开裤腰上的栓绳,松垮的大裤衩就落到脚腕了,廉水生换衣服的动作牵连着手上的银镯子,当啷啷的叮当坏响。 铃铛响扰的王航心烦意乱,也可能是因为廉水生白花花的脊背跟大腿。王航不知道把眼睛往哪放,扔下句,“换完出去吃饭。”便落荒而逃了。 “嗬,真有烧鸡啊!你吃了么?”廉水生扯下鸡翅叼在嘴里盛米饭。 “没呢,一块儿给我盛一碗。” 王航从冰箱拿出啤酒跟上次剩的凉菜,坐在桌边跟廉水生一块儿吃饭,“你打工的那烧烤摊儿几点出摊啊,乱么?几点下班?要不我晚上下班等等你把你捎回来?” 廉水生打开风扇,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啤酒,“我跟教我烤串儿的张师傅倒班儿,他干一天我干一天。他说他前两天腰扭了找人帮忙,我跟他倒一阵儿就不干了,我这细皮嫩肉的可受不了长时间的烟熏火燎。” 王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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