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兔耳朵和兔尾巴 (第2/3页)
emmm好吧。 “偷拍什么?”陆非白趁着红灯的空当,抓起陆西言的抱枕挡着,和他亲昵地吻了一会儿。 “拍爸爸呀,”陆西言被他亲得直笑,“爸爸好帅。” 陆非白说:“爸爸老了。” 陆西言否认:“你不老。” “到了岁数总该服老。”陆非白笑笑,“爸爸已经四十一了。” “有什么关系?再老也是我男神。”陆西言看了一眼红灯时长,在倒计时快结束时轻飘飘落下一句,“我永远爱你。” 陆非白一怔,再反应过来时已经绿灯了,窗外汽车鸣笛声一片,他开了车,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或是幻觉。 陆西言没有对他说过爱,无论来自于任何一种感情,这小孩乖则乖矣,却从来不说这种情感外露的话。 他自己可能说过,也是一句话就过去了,甚至不在记忆中留下痕迹。好像说过也好像没有———就是说过又能怎么样呢? “晚饭吃了吗?”最终他只能问。 又是一个红灯。 “没有,想跟你一起吃。”陆西言在储存箱里摸出一个袋子,白桃的润滑剂。他晃了晃瓶子,透明的液体在瓶子里缓缓流淌:“爸爸很喜欢桃子的味道?” “嗯。”陆非白又靠过来吻他,他们一直纠缠到下一次绿灯亮起。 回到家陆非白问他想吃什么,顾姨的丈夫病了,她请了几天假回老家照顾,家里没有人做饭,结果陆西言拉开冰箱一看,能吃的只有水果,他们两人都对烹饪这门学问不甚了解,此外还有一袋速冻水饺。 只有这个了。 陆非白对此有点愧疚,陆西言却蘸着醋吃得很香。 吃完饺子他放下筷子:“我先去洗澡。”他对父亲一笑:“不一起吗?” 陆非白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把陆西言变成小兔子,意志坚定地拒绝了他:“不去。”陆西言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走了。 他拿了毛巾去洗澡,用上一瓶没用完的润滑剂的最后一点给自己扩张。出浴室时陆非白正在和人通电话,似乎在约时间。 看到他来了,陆非白单手抱住他,跟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挂了。 但陆西言还是听出电话那头是个女人。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谁啊?” 陆非白把手机揣进口袋,把他抱起来:“客户。” 陆西言想起走出浴室时他脸上的笑容,撇了撇嘴,没说话。 “不信?”陆非白抱着他进屋,放上床,陆西言带着不满缠着他要亲。陆非白一边亲一边把手探进浴衣去抚摸他。 陆西言很享受这样的爱抚。略显粗糙的手掌在皮肤上游走,到哪都能激起毛孔细小的颤栗,乳头变得硬挺,硬硬地抵住掌心。陆非白很喜欢弄他的乳头,或舔或咬或捏或揉,久而久之他的乳头也变得敏感,碰了几下性器也会跟着硬。 陆西言被他摸了一会儿来了感觉,陆非白却抽出手站直身体了。 陆西言躺在床上喘气,仰面看着父亲,不解道:“怎么了?” 陆非白解开外套:“去洗个澡。” “不去。”陆西言扯他的衣摆,“反正过会儿还得洗。” 他想留下父亲,丧权辱国地口不择言:“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吗?”他一拍床,透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我现在就要看———不许去洗操。” 然而两只盒子放在他面前时,他却有点迟疑的退缩,他打开一个盒子,看到那团毛绒绒的兔尾巴,好奇地抓出来看:“这是什么...…”他很快意识到这东西是什么,涨红了脸,叫道:“爸爸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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