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继续兔尾巴和兔耳朵 (第1/2页)
肛塞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陆西言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了。 他眼见着陆非白带着笑张开嘴打算说下流话,先发制人地捂住父亲的嘴,声音里带着哑,还有未完全褪去、马上又将重新染上的哭腔:“不许说。”兔耳朵毛茸茸的,兔尾巴被陆非白抓在手上,靠近肛口的兔毛被润滑剂和肠液弄得湿黏一片。 陆非白问:“不许说什么?”他做出虚伪的惊讶:“言言知道爸爸要说什么?” 陆西言是小狐狸,但是未长成,单纯羞涩,他中了套,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陆非白去捏他头上那对兔耳朵,俯身把他按在床上:“爸爸说———” 他把陆西言已经半软的阴茎上的领带解开,手掌包裹着阴茎套弄了一会儿让他又硬起来:“言言口是心非哪,屁股都比你诚实。” “屁股在催爸爸快点干,言言玩什么欲拒还迎?” 他点了点陆西言,严肃而又有点凶地板起脸:“小骗子。” 陆西言哭哼哼地捂上耳朵,不愿听他说这类话。 烦死了。 他全身都泛起了淡红,羞的,陆非白却还在说,捂着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终于放弃了捂耳朵:“爸爸别说啦……” 陆非白不理他,继续说:“……要把言言从里到外都操透了,湿乎乎地夹着屁股,敢漏出来爸爸就打你屁股...…” “主人.…..” 陆非白蓦然停止,声音低下来:“什么?” “主人别说了…...”陆西言呜咽道,“羞死了......” 他并不是惯于害羞、一点事就脸红的性格,陆非白却时常能让他羞耻至落泪。归根到底,可能正因为是陆非白吧。 在他尚年幼的时候拥着他学会走路,学会长大,等他大了,相拥着爱抚亲吻,一起躺在床上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真乖啊……”他恋慕的人感叹了一声,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勃热硬挺已久的阳具弹出来,打在陆西言小腹。陆西言轻轻地叫了一声,睁开泛红的眼睛注视着父亲。他们沉默地对视着。 陆西言率先别过脸,他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不出声地笑,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是软的、润的、漾着水汽的,就像他正在被入侵的柔软地方。陆非白抓着他的脚躁,在脚踝处留下指印,淡淡的红印,暖昧又温柔。 插到底的那一刻他们齐齐地喟叹出声,又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陆西言没再笑了,尽管眼里盛满了笑意,陆非白摸着他的脸,宠溺又无奈地笑。 灯光太刺眼了,陆非白又操得那么深,陆西言受不住地把手臂横在眼睛上,一下又一下。少年炽诚的热爱化作泪水,挂在脸侧,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震颤着滚落,落在床单上,耳边是男人急促的低声喘息,与平时一样,温柔宠爱地叫他的乳名。 项圈束缚着脖颈,压住稚嫩的喉结,让陆西言晕眩。 臀肉被捧在掌心,揉捏出了形状。铃口不断渗出晶亮的腺液,滴落在陆西言腹部。陆非吻他,舌头钻进牙缝缠在一起,舔他的上腭,又舔他的舌边。 陆西言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满满当当,像是两个人完完全全地交融在一起。他又动情了,连锁骨都晕了红。 “言言喜欢吗?”做主人的时刻不忘记疼爱的小兔子。他们做了太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陆非白轻而易举就能让他舒服。陆西言不肯承认被肏爽了,只是张开嘴在父亲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陆非白倒吸了一口气。 他皱着眉捂着脖子:“好狠心哪言言,爸爸明天怎么去公司?” 他解开几颗扣子,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不良嗜好,平时抽个烟,应酬时喝点酒,和陆西言睡一起后更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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