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窒息(hh) (第3/3页)
去?” “滚开。”霖渠扇了他一巴掌,不痛不痒,就是耻辱。 大花眼神变得晦暗,静默了片刻,低声道:“如你所愿。” 让软掉的性器滑出肛口,他含住霖渠被咬得破皮流血的下唇用力一吸,满足地站起来,对着一屋子人开口:“各位请随意。” 三个人同时朝他走来,霖渠开始发抖,不过他的体力恢复了一些,也许是激烈的性事加快了药物代谢。 他双手撑地,能够站起来了,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两个跳蛋还在体内,垂下细细的连接线。 咬牙抓住线往下扯,脱离身体的跳蛋马达声音特别明显,把这些东西扔到一边,霖渠看着前面的人慢慢后退,如同落入圈套的猎物。 包间的门在左手边,被一个单人沙发阻隔了去路,花爷坐在上面撑着脑袋餍足地看着他们,胯下性器又微微抬头。 门旁边放着一个斗柜,那的墙上挂满了性道具,看着很吓人。身后是亮着灯的浴室,门没关,面前三人离他不足两米,霖渠哑着嗓子开口:“我们谈谈。” 寒爷露出微笑,神似张轩逸的眼睛眯起来,他一歪头:“不谈,你乖乖挨操,否则把你绑起来。” 见沟通无效,霖渠后退两步,转身冲进厕所飞快关上门。男人们感到意外,没想到他吃了药还能有这爆发力。 浴室门是玻璃的,没法锁,霖渠尽力抵住,但寡不敌众,很快寒爷的半边身体就挤进来。 霖渠看着一个又一个人鱼贯而入,恐惧地节节后退,寒爷状似苦恼,“你想在这里吗?瓷砖太硬了又湿又冷的。”他粲然一笑,“还是你喜欢暴力?” 后背靠上冰冷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霖渠慢慢滑下去,无助地蜷起身体把脸埋进胳膊里,哀声低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住手吧,别这样……” 他尽量把自己缩小,好像这样他们就能看不见他。 寒爷解开裤子,阴茎脱离束缚跳出来,尺寸不小,表面还骇人地镶满了一颗颗凸起,活像个情趣玩具。他盯住霖渠,对身后的人说:“我在这杀杀他锐气,你们先看一会儿?” 几人后退一些留出空间,大花也过来靠在门口,老王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寒爷快上。” 被催促着,男人嚣张地勾起嘴角,上前粗暴地抓住霖渠的头发和后颈把人提起,看到他泪眼婆娑,吹了声口哨:“太勾人了吧。” 把人掼到洗手台上,堵上塞子打开水龙头,死命摁着霖渠的脑袋往下压。冰凉的水兜头淋下,顺着头发汇集到脸上,他很快呛水咳喘起来。 寒爷一手往下探进肿胀的后穴随意搅动几下,下身一挺,把自己硬挺的器物狠狠掼入,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冲进去直抵根部。 这充满惩戒性质的力度超出了性爱的范畴。 霖渠使劲挣扎,抬起头愤怒地吼叫,没来得及吸入足够的空气,又被寒爷压住后颈摁进水里。霖渠两手撑住洗手台,因为过于用力而筋脉喷张。 “放唔……开我……” 窒息让他奋力挣扎,寒爷有点摁不住他,于是停住下体攻势,把力量都集中在手上,他回头吼:“拿手铐!” 很快小孙拿了副不锈钢情趣手铐走过来递给寒爷,寒爷喝道:“给我干嘛!把他铐上。” 小孙铐住霖渠右手,两人合力把霖渠的手拉到身后锁在一起,寒爷挺动胯部继续凶狠地抽送。 霖渠失去支撑被更深得摁进水里,得不到任何喘息机会,他无能地挣动身体,哗哗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窒息缺氧让挣扎变得微弱,水不断地溢出,流了一地…… 呜呜…… 咕嘟,咕嘟…… 隐隐几声巨响,有人撞开门,脚步逼近。 他被钳住手臂大力拉出水面。 “喂,喂,操!” 陌生的男声怒骂,用浴巾裹住他将他扛起。 意识渐渐模糊,黑暗袭来,侵蚀了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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