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又恨不能把人嚼烂了、撕碎了【H】粗口 凶暴 (第1/2页)
·“ 嗯哈...... " ·· 青年眼角媚红,嘴角挂着口涎难耐喘息,紧紧闭着的眼睛流出点点晶莹,他把手覆在兽人宽大的手背上,像是在制止他放肆的、逼出太多无法承受的快感。 ·· 却软绵绵从指尖到手腕都酥软一片,使不上半分力气,竟更像是在鼓励或挽留。 ·· 起码,在某人看来是这样,手下的力度和速度变得更快,很快就让人释放出来,他便低喘着,眼神凶狠地把这处湿痕涂抹开,沾着黏腻、温热体液的手向男人身后探去。 ·· 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身后拍抚、滑动,说不上是在安抚还是把猎物牢牢按在爪下。 ·· 西门把自己埋进男人颈窝,恍惚间目光聚焦在男人隐忍情欲的脸上,模模糊糊的想着,这分明是在开餐前给猎物涂抹酱料。 ·· 那只手已经探进了半分,正在轻柔地试探用力,小心翼翼的力气完全与表情毫不相关。 ·· 兽人此刻已经把人放倒,完全压在身下。 ·· “ 像是大灰狼在看自己爪下的小白兔。 ” ·· 西门攀住兽人的脖颈,声音又细又轻,一滴汗珠从上方在他锁骨处摔开,兽人循着这滴水珠低头,含住那处单薄的骨,清朗的声音含糊不清,“那兔子是怎么叫的? ” ·· 男人忍受着最隐蔽的地方被人侵入的不适和奇怪的些许快感,哪里顾得上回答,只细细的喘,“...... 唔,不要、轻,嗯哈...... 不知道啊——“ ·· 兽人坏心眼地突然插入第二根手指,嘴唇移动到身下的人胸口的一点红缨,“要叫老公,知道吗小兔子? ” ·· 西门摇头,汗湿的发丝散开水雾,他把眼睛闭得更紧,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湿软的幽谷,第三根了,好涨...... ·· 他逃避的不听不看,把自己埋得更深,却被兽人湿淋淋的手指一挑下巴挖了出来,点点白浊被随手抹开,配上男人红透的脸颊、瓷白的牙齿,实在令人食指大开。 ·· 他用手指揉捻那片唇肉,把唇珠玩弄的水色淋淋,红肿可怜,犹不满足,又把手指塞进男人口腔,进进出出保持与戏弄男人身下小口的同样频率。 ·· “ 躲什么呢,嗯——真像是小兔子。 ” ·· 他暗着眼眸,眉宇间桀骜又锋芒毕露,亮出狰狞森冷的尖牙,抵在猎物脆弱的喉管,等待随时开动。 ·· “ 小兔子乖,要好好给哥怀上一窝崽子。 ” ·· 叼着那点红缨拉长、嚼弄,兽人几乎再不能忍受,匆匆把第四根手指塞进内里揉弄几下,就抽出手转而握住自己的灼热兽根,指尖的水痕也没舍得浪费,全数抹在上面。 ·· 被水迹一映,那根凶器愈发显得狰狞,粗长有力地颤动,颜色深重,逼近男人雪白的臀瓣时像是野兽在凑近一丛脆弱的花。 ·· 而兽人也确实是在觊觎那处小花。 ·· 以一种与眼神表情都不相符的珍重和温柔,他额角青筋凸起,语气却刻意放柔,“我真的、要进去了? ” ·· 回应他的是男人搂在脖颈间收紧的力度,和喷洒在耳边的潮湿热气,他说,“好。 ” ·· 再也没有耽误分毫,兽人低吼着把自己深深地送了进去。 ·· 一高一低的喘声同时间响起。 ·· 豹厌身上的汗蒸腾在空气中,他咬住牙,抵抗下身最敏感地方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自己想要驰骋的欲望,张开嘴,他又一次擒住男人的唇瓣,权当给自己找补偿般肆意侵扰男人不做抵抗的舌。 ·· 顺便把所有令他动摇的喘息与呻吟全封在唇内。 ·· 他从不缺少耐心,一手握住臀肉揉捏,一边等待男人回神,等待——开餐的铃声。 ·· 等待男人喘息声中的痛意消失,情欲从身体、声音、甚至空气深处开始蔓延,男人额角滚落汗珠,故意把汗液抹在兽人身上,他说,“请享用我吧...... " ·· 轰隆一声。 ·· 豹厌只觉得一股子暗火从交合的地方迅速烧起,燎原般把他浑身的血液都要烧干。 兽人终于不再忍耐,挺腰提跨大力在仿佛故意找肏的男人体内冲刺,恨不能那股火把他们一同烧成灰烬,骨肉交融,不分彼此。 ·· 他又恨不能把人嚼烂了、撕碎了、连皮带骨不放过每一滴血液吞进肚中,饽足地把灵魂都吸食殆尽,成为全新的他们...... ·· 但是现实里,他却只能更用力、更深入、更迅速地爱他,而只要男人稍一皱眉,凶兽就立刻收敛力度——就仿佛最令行禁止的死士——小心翼翼地放轻动作,把所有疯狂凶戾压进深渊,浓缩在一个滚烫的吻:“...... 是谁教你的? ” ·· 西门头昏脑涨,仅仅是为了和身下痛感和爽意的复杂感触做抗争就花费了全部精神,湿漉漉、软趴趴的像一块才捞出来的瑰艳水母,被男人轻而易举掌握在手心随意摆弄把玩,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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