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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店 (第2/3页)

他狠狠拍了把虞青檐的屁股,“说!”

    “呜呜……好像要,”虞青檐闭上眼崩溃地说,“要尿了!你……你停下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事与愿违,贺霖听闻这句话后,英俊的五官上突然划过一瞬阴翳,他一把压下虞青檐的肩胛骨,迫使他上半身紧紧贴在濡湿的床单上,而捞起他的屁股,以完全凌辱式的兽交姿态干他,虞青檐的喘息猛然变了调,他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淡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从顶端喷出,打在床单上像在下雨一样啪嗒啪嗒。

    他大腿剧烈抽搐,高潮来临时被贺霖压制到无法蜷住身体,他被过度玩弄的性器在喷出大量尿液后,又可怜地挤出了一点乳白色的男精,挂在上面拉得很长,快要垂到床单上。

    虞青檐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真的死了,他嘴巴和大腿一样无法合拢,嘴角慢慢流出透明的涎水,顺着被手指捏红的下巴滑下去。在激烈高潮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毫无意识,只有靡红的大腿内侧仍在费力地夹着贺霖那根阴茎。

    这旅店处在破败又落后的边境,八十块钱住一个晚上,楼上房间有女人高昂的淫叫,打开电视后新闻频道底噪永远不停。一个推着小车收拾床单床褥的员工踩过被老鼠咬出好几个洞的地毯,上面陈旧的黑斑说明这块大概曾经洒落过什么饮料。他无视门把手上挂着的“请勿打扰”牌子,砰砰砰地敲门:“叫啥子!到处都有人投诉你们!”

    屋里面无人回应,他愤恨地啐了一口,整栋楼就这个屋子叫得最浪,还是个男的在叫。

    一阵晚风撩起临街挂着的窗帘,帘角将屋内遮得若隐若现,月光如含水的眼在一闪闪地透过棱形窗扇窥视。房内一个跪趴在床上的人,乌发雪肤,稍长的头发被别到左侧,露出小块细腻透着莹白的后颈,顺着漂亮得如一弯樱花树桠的脊背看下去,晶莹汁液缓缓地从他下身滴出来,每流出一点他就要抽搐一下,已经是被操散了魂的模样。他神色涣散,双眼失焦,完全凭着身后那个男人一手捞着腰肢才能勉力趴在床上。

    房间中一声叠过一声的求饶和浪叫消失了,只剩贺霖的喘息。

    “可怜,我的可怜宝贝……这是被谁强奸了?怎么都搞到失禁了。”贺霖啧啧叹息两声,随手撸动一下虞青檐的下身,那点存留的精液彻底被他榨完了。他把虞青檐拉起来,一路从下颚亲吻到耳垂,他低声说,“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收拾他。”

    虞青檐紧紧闭着眼,高潮还未完全从身体褪下去,他说话十分含糊,像猫咪发呆时忘记把舌头收回去,“你不是,”他虚弱的声音里夹杂喘息,说,“你不是哥哥,我才是……”

    贺霖笑了一声,“还不听话。”他捏了把那满是盈盈水汁的丰腴屁股,臀肉从大手指缝溢出。平时绝对会炸毛的人只是轻吟一声,震颤几下便软下来任由对方抱着,毫无动作了。

    他将虞青檐膝盖上的皮环解开,皮革边缘磨出一排粗糙的碎屑,就算解开束缚了,膝盖还是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并拢着等待阴茎插入。

    贺霖强迫他把握成拳头的手松开。

    宝贝柔软的手掌心留下四芽深红的残月印,是性高潮来临时无法控制的反应,还有嘴唇上的齿痕,屁股上的巴掌印……都是贺霖给他打的标记。像对性奴,打的标记。

    贺霖满意地用牙齿轻咬了下虞青檐的手掌,等他手臂上因拳紧五指和抵抗高潮而浮现的青色静脉重新跌落回原处,就把人抱起来,走了几步放在浴室狭窄的洗漱台上。他又变得那么温柔体贴,抱着爱人事后清理,似乎还要在水池里咬耳朵嬉闹一阵,贺霖心想,真是模范丈夫。他笑了笑,权当看不见床单上大滩水渍,看不见边走边顺着虞青檐双腿滑落,从床榻到浴室一路砸到地上的液体。

    浴室一个灯管坏掉了,滋滋的电流声像苍蝇在叫,隔板组成的姜黄色陈旧墙壁连带着楼上发出的抽水声而哐啷晃动。虞青檐恍惚觉得自己被拖入了街边的公共厕所脱光衣服,他的屁股刚接触到这冰凉的台面就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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