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爹爹小屄渴虐,儿子把爹爹肏成鸡巴套(dirty talk,蛋) (第2/3页)
镇见过不少呢,那些女人的奶子被不知多少人玩过。有的是西域女人,生得高大,奶子也又肥又软,年纪大了,生了孩子,就瘪瘪地耷在胸上,像两个被吸干的水袋子。黑褐色的奶头,直挺挺地钻都钻不回去,乳晕又大又深,还有些被吸得突起。” “爹的皮肤太白了,又嫩又软,等被熙然玩透了,又白又肥的大奶子也瘪瘪地垂着,点着又黑又大的奶头,岂不比那三流的军妓都下流。” “快、快别说这些了……”君潼哼哼着呼出热气,腿根痉挛地抽动着,却是主动把软绵绵地小奶送进儿子手里头,“原你去边关,却是学这些下流事的。” 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又黏又甜,俨然含着糖一般。 “我想念爹爹的奶,见又见不到,这才画饼充饥呢。”君熙然歪解了一句。 “......还有爹爹的嫩屄,”他手里摸着软乎乎的肉屄。 屄门已经打开了,被他一揉,里头哆嗦着,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往外喷。 他的爹爹果然是很喜欢这一套的,连带他也被勾得起火,说的诨话也刹不住了。 “爹见过自己的屄吗,本来是粉嫩嫩的,又小又窄,一看就是处女屄,眼下已被我肏成肉花儿,洇得红红的,肿得都合不拢。等以后再多肏肏,颜色就会慢慢变深了,熟透了的颜色红得发黑,黑得发紫,那时便得叫它黑屄啦。” “妓馆里有种叫虐屄的刑罚,专门用来罚那些想逃走不肯接客的妓女。他们会用带针的夹子串过阴蒂,夹子尾巴上挂着铃铛,走路都能听见铃响,带着夹子同肉俱往下坠,这样夹个七天七夜,蒂豆便又长又翘,稍一碰到就能丢一回。藏都藏不住,把裙子一撩,谁都知道这是个逃妓。” 他说得慢条斯理,君潼听得心神发颤。 又是怕,又是情动,腿不听使唤地岔开了。屁股一扭一扭得去磨那胯间鼓囊囊的一团。 他想让君熙然快住口,可他却甚至不敢张口。鬼知道他嘴巴一张,吐出来的是不是叫床的声音。 君潼的脑子乱哄哄不知想了些什么。 一时想我的蒂豆那么小,熙然碰一碰却能让我死一回,若被拉扯得那般大,又得是什么快活滋味。 一时又像看到自己垂着一对被熙然吸干的大奶子,屄被熙然肏得深黑,身子被干得摇摇晃晃,两只奶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他满头乱麻地浑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些什么,独君熙然的声音直直往脑子里钻。 “……逃妓是人尽可夫的。有人会把小妓打一顿,掌掴小屄是轻的,用针扎、用脚踩阴唇,就是爹爹这两瓣肥嘟嘟的,可怜可爱的小花。她们吃痛便逃,越逃屄肉便被扯得越长,长得耷拉下来,走路都垂在腿间。最后实在难看,得缝到两边的皮肉上,这才不妨碍客人肏屄。” “有的便用各种东西肏爹爹这样的小屄,拳头呀,脚趾呀,还有两根鸡巴一块儿肏屄的——鸡巴就是他们管叫的男根——最后那小小的处女屄便被肏成个松垮垮的套子,又黑又脏,且再合不拢了。” 君潼听得腿都软了。他心想,要命了,我竟当真想被他踩一踩屄,便是打一打也好。他毫不怀疑,要是现在君熙然伸手虐虐他的屄,他能立时丢了。 不知是不是君熙然有意要维护他那点纸糊的尊严,他只说不做,嘴上越说越下流,手上却是温柔得紧。 君潼情知他爱重自己,不忍自己受半点委屈。可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一方越娇惯,另一方便得寸进尺地不知足。 他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眼泪又委委屈屈地落下来,做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却伸出手去主动揉那半硬的鸡巴——这个词真叫人不好意思。 君潼心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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