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你欠我一条命 (第2/2页)
你感觉喘不过气。 傅平召骑在你身上,捉住了你乱舞的手臂按在床上,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我说过捡回来就是我的,”傅平召的力气真的很大,他一手抓住了你两只手腕提到你的脑顶,割腕留下的伤口痛得你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他满意的看着你大口喘气、忍受疼痛的样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一把钳住了你的下巴,末了又戏谑地拍了拍你的脸颊,和刚刚那个耳光不太一样。 “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不能让他乱跑,你说是不是,周言?” 你猛地睁开双眼,忘了手腕上的巨痛。 “这么惊讶吗?”他笑得很开心:“就一名字而已,你押给药店老板的护照都在我手里。” 压在你身上的傅平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割过腕的人在此刻会有多痛,你挣动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像瘙痒一般,但你脸色煞白,一副要失血休克的样子。 “放……放开我……” 傅平召的食指抵在你颤抖的唇上:“别急,别急,我马上带你回家。我让你回去上学,你陪我睡觉,不比你在这做黑户好?” 倒不是什么无用的贞操在作祟,你只是单纯地不想每天晚上都在死去活来中度过。 傅平召那次没把你打晕,因为他有备而来。他扒下你的裤子,直接在你的大腿肌肉上扎了一针,你很快便四肢无力,抬起来一下都难,更别说将他推开。浑身上下,只有大脑在叫嚣,你不想那么痛了。 “周言,你不会真想变成一个废人吧,”他掐着你的膝窝,压在你的身体两侧,阴茎在你的屁股里长驱直入:“这种药用多了,真的会变成废人的,可能到时候你连割腕都没有力气了。” 你感觉你的身体自下而上的裂开,浑身都在瑟缩、浑身都在痉挛,根本不知道傅平召在说什么。 肠肉被阴茎不停地拉扯、拖拽,你连呼吸都紊乱了起来,浑身被冷汗打湿,跟水洗的似的。你觉得傅平召是一台绞肉机,而你是里面的一团烂肉。你被打碎,血与肉分离。 为什么都是男人,你却要这么痛,而傅平召却能通过你的痛获得巨大的快感与征服感?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不公? 拥有一切的人还是可以肆意地掠夺,而本就一无所有的人还要承受剥削。 也许这就是后来仍然厌恶与傅平召做爱的原因,哪怕你不再痛了,哪怕你也会跟着他一起射精。 “出去……”你从嗓子眼里挤出这破碎的两个字,眼前忽明忽暗,一会是黑夜一会是明亮得刺眼的房间。你明明是想推开那个施暴的人,却也只是手掌抚在傅平召有力的大腿上,像是爱人的爱抚。 “好……好疼……” 你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也许潜意识里希望你真实的疼痛能唤醒傅平召一些良知。 傅平召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样子,又是暴力地往前一顶。 “你听话一点,我下次就不让你这么痛。” 两三个刻钟过去,漫长得像一辈子,你始终无法摆脱那根锲入你身体里不知疲惫的性器。你觉得你那里干巴巴的,和傅平召的结合像是钻木取火,而傅平召在你的身上兴致高昂、大汗淋漓。 他觉得你的身体又紧又热,他过去从未这样畅快过。他掐你的脖子、抓你的胸口,在你的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 何况你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像他未曾得到的一个故人。 你终于在那漫长又痛苦的性爱中学会了服软。你的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胡乱摆着头。 “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你,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没人理你。你睁开眼睛,看着行凶的男人正一脸骄傲地睥睨着你,好像在嘲笑你终于开窍了,而他身下的动作也同时给了你回答,整根拔出又猛地刺入,你痛苦的“呃”了一声,整个人也被顶到了床头。 那一刻你的心脏在流泪,你讨厌那个因为疼痛而低头的自己。显得你那么懦弱又无能。 可后来,你在床上求傅平召轻点、慢点、停下,竟都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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