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第1/2页)
褚栖寒是在期许中出生的,他幼年早慧,至今仍然记得母亲偶尔不再端庄,紧抱着自己缀泣时的窒息感。 他出生在一个帝制国家,下人常说父亲和母亲是神仙眷侣,自初见时便一见钟情,至此恩爱两不疑。褚栖寒小时被人调笑总说自己也要像父亲一样只爱一人,父亲总会摸摸自己的头,母亲也是在旁边微笑着。 母亲是端庄且克制的,她的嘴角总带三分弧度,只有私下和自己在一起时会有几分不同往常的情绪。有时是慈爱,有时是哀伤,但把自己拥入怀中沉默一会后总会恢复正常。 褚栖寒不懂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情绪,旁人都说母亲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他见过下人干粗活,也见过贫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为了一口饭一点活路卑躬屈膝。那时他想,或许自己这样的人是天生和别人不同的,他不懂为什么和他一样的母亲会偶有悲伤。 与母亲相比,父亲是有些奇怪的。他总是开朗的,和母亲一样他的脸上也总是笑着,但那笑容更悲伤更哀切,褚栖寒常常想,如果父亲如果能像母亲一样紧紧抱住自己那悲伤会不会少一些?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不愿意和自己亲近,偶尔还带着点歉意。他问过母亲,母亲只笑着说他是父亲唯一的孩子。是啊,听说其他君主无不是三妻六妾,父亲却只有母亲一人,父亲怎么会不和自己亲近呢? 于是褚栖寒绕开下人去父亲的寝宫找他,今天是奇怪的,按理来说父亲的宫殿应该是戒备森严,可他今天却连个下人都没见到。独自一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断回响。 褚栖寒见父亲寝宫的大门是紧闭的,原以为他已经歇下想要离开,却听见门里穿出父亲压抑的喘息声。他好奇的扒着门缝向里面看去。 巨大的床上,父亲被三个男人围在一起,一个男人低头在父亲身体进出着,另一个男人握着父亲的手让他帮忙撸动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把自己的生殖器放进父亲的嘴里享受。他认识那三个人,是帮父亲一起处理政事郗家三位将军,过去的宴会他还被他们抱起来过。而正被他们奸淫的父亲脸上再不见笑容与悲伤,只有无尽的情欲。 褚栖寒被吓的差点叫出声来,却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郗珲和褚栖寒一样早慧,和他一起张大,小时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实在太过蠢笨,就搬进宫里来住,后来认识了褚栖寒,正是青梅竹马。今天他听褚栖寒的下人找不到主子,又想起这时候正是自己叔父们和那皇帝做荒唐事的时候,怕被褚栖寒碰见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自己的家族在几位皇子争夺继承人的时候顺利把持朝政架空皇帝,连现在的君主都沦为他叔父的陪床,他不觉得胜王败寇有什么不对,却怕褚栖寒见了之后再也不同自己亲近。 褚栖寒认出是郗珲,甩开他的手。喘着粗气抓住他的衣服逼问他为什么。 郗珲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褚栖寒的母亲确实和他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为了掩人耳目他的母亲自愿嫁入皇宫。本来褚栖寒是不会出生的,他就是郗家人怎么会不知道郗家男人的霸道,别说让他繁育后代,就连皇帝自己碰一下自己下体恐怕都不被允许。 褚栖寒的母亲以母家权利为砝码,换来被郗家叔父操射的一管精液,人工培育出了褚栖寒。 “你以后也会那样对我吗?”褚栖寒平静下来似乎自己想通了一切,面无表情的看着郗珲的眼睛。 郗珲对褚栖寒的想法从来就没有变过,在叔父们的影响下,他知道褚栖寒的身份后就知道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不过他不愿意分享就是了,他甚至没想过褚栖寒不愿意怎么办。但理智告诉郗珲只能说没有。 褚栖寒笑了笑走了。 至此以后,褚栖寒脸上挂上了和父亲母亲一样的笑容。郗珲也依旧跟在他身边,跟着褚栖寒每天刻苦学习,陪着褚栖寒练习各种武艺。 褚栖寒是聪明的,哪怕都是早慧但在类似围棋与谋略这一块,郗珲总输他半酬,而在武力上,将门出身的郗珲面对褚栖寒每次都动了杀心的攻击下都需留手。 郗珲就这样看着褚栖寒成长,他看着褚栖寒排兵布阵想要置郗家于死地,却从不插手也不去提醒郗家人。从那天起,郗珲自己的这个所有物好像真正有了灵魂,慢慢让他着迷。他想,或许知道了自己叔父们为什么会对那个皇帝着迷,他光是想想把殚精竭虑一步步登上高位的褚栖寒一把拉下来的感觉就已经上瘾了。 绸缪已久的褚栖寒终于动手,那一天他把整个郗家和郗家有所勾结的人全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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