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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回答,哈哈大笑,但不是取笑,相反的,是发自内心感慨他们谢家出了个不一样的孩子。 末了,兄长叹了句:就是太难了。 那时他不知道兄长这句太难了是什么意思,但长大后,他才明白,作为谢家的孩子,那样的追求真的太难了。 父亲,兄长……想到他们,谢知非的心隐隐作痛。他自幼丧母,与父亲兄长感情十分深厚。十五年过去了,想起来还是会痛。 沈墨茹的心也隐隐泛疼,她知道佛理、寺庙是谢知非自小的梦想。在做阿飘的时候,她就明白,也许住觉善寺的这两年,是菩萨对谢知非的仁慈,让他能过一段内心渴望的日子。可惜这样的日子太短了,很快朝廷就会来人,请谢知非回朝。 几天后,觉善寺来了位贵客——当朝太子。 太子亲自上山找自己,谢知非预感定是出大事了。 姬凌已有快两年没见过谢知非,再见这位幼年就相识的朋友,不免有些感触。 两年的居山生活,他给人的感觉更寡淡了,但仍然是当年那个阳春白雪般的少年。 “太子殿下。”谢知非上前行礼,打破沉默。 姬凌托住他手臂,阻止他下跪,但谢知非还是坚持跪了下去,规规矩矩行完整个礼。 “知非,这两年在这过的可还好?”姬凌面上挂着笑容,眉间却有难掩的愁容。 “臣过的很好。”谢知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回答的十分诚恳。 其实姬凌也知道自己这话也是明知故问,谢知非一走出来,就知道这两年他过的很好。 眉目清明,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日子过的舒心又自在。 两年前谢知非一方面因为头疾越来越严重,另一方面因为自己妒忌,谢知非才放下一切,跟皇上请辞。如今自己又厚着脸皮来求他回朝,姬凌有点难堪。但眼下自己的处境,不得不拉下面子来请谢知非回朝。 姬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跟谢知非说明来意。 前些日子,他娶了魏安的女儿魏兰为侧妃。在新婚当日,他喝多了两杯,回到婚房后两人发生了口角,他失手掐了魏兰的脖子。 那晚他喝的十分醉,松开魏兰后,觉得扫兴,便让人服侍去别的侍妾那过夜,扔下魏兰独守空房。 谁知第二天醒来,魏兰被发现死在了房内。除了脖子那几道掐痕外,身上再无外伤。 魏安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不肯轻易翻过太子,一纸血书告到皇上那去了,还闹的上京人尽皆知。现在城内百姓都认为是残暴的太子掐死了魏兰。 姬凌眉头紧皱,对谢知非道:“知非,本王真的没有掐死魏兰。那晚虽然喝多了,但本王非常肯定,离开的时候魏兰还活着的。” 谢知非微微拧眉,明白了姬凌的来意。 “知非,你回上京,帮本王查清魏兰的死吧。” 这是请求,也是命令。 上京,谢知非拧眉。 他没想到,不过两年自己就被太子叫回去。 ☆、年俸 沈墨茹是整个觉善寺最先猜到谢知非要离开的人,太子离开后的当晚,她就在谢知非院子门口探头探脑。一副悄咪咪偷看的做派,却又刻意让他发现。 在沈墨茹第不知道多少次探出脑袋偷瞄自己时,谢知非无奈开口:“阿茹,你这样可不是好习惯。” 沈墨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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